娘才不进你骚皮的狐狸洞!老娘怕骚气薰坏了!”
娘亲大概是闹腾累了。把竹竿子插在黑屋子里。撤退了。
柳林河的戏散场了。
石太太看身边的儿媳妇没有了,以为先回家了。心中骂骂咧咧,小骚皮回家找老狗日去了!
回到家,眼前的情景吓得她腿都软了。
老头子光屁股脸向屏风站着一动不动。身子紧贴屏风,着了魔似的。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
“快!到屏风里边,帮我解开。”
石太太颤巍巍的走到屏风里边,只见老头子的那东西被一根细麻绳子拴在磨豆腐的小石磨架子上。吊头子肿得像个驴鞭,那玩意儿头子,乌巴巴的难看得吓人。她抖擞着两只手,慢慢的解开。
“老爷!这是谁干的!?”
“是贾妹小骚皮!”石白石恨得咬牙切齿。两片乌紫的厚嘴唇直颤抖。
石太太仿佛明白了什么。她心里又好笑又痛恨。好笑老头子想日人家,结果豆腐没有吃成,遭这么大罪。痛恨贾妹太狠毒,把人往死里整!你不是阴阳人吗?你搞我们石家婆媳俩,让我老头子搞一回,你不是还赚一个嘛!
“贾妹人呢?”
“她走了。。。把我骗到屏风外边,拴住我的家伙就走了!。。。儿媳妇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回来?”
“啊!?。。。那个小骚货戏开演不一会儿就走了!我以为她回家了呢!?小骚皮没有回来!?。。。”
“不好了!。。。莫不是逃跑了!。。。”石白石突然紧张起来。“。。。我问你,老实告诉我,贾妹跟你睡。。。有没有什么不正常?。。。”
“有!。。。她是阴阳人。。。上床就把我。。。搞了。。。”
“啊!?阴阳人!?。。。她的那玩意儿和我的一样不一样?”
“比你的还粗还长。弄得我都受不了。”
“坏了!她不是阴阳人!他是男人!是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故意男扮女妆的大色骗子!我真该死!引狼入室!。。。啊!我们的儿媳妇。。。很可能和他私奔了!”仇恨和紧张,使他忘记了下身的疼痛。“走!扶我到她房里看看!”
老两口子来到儿媳妇房里,只见衣箱敞开,首饰盒丢在房中央地上,显然贵重物品全带走了。石太太在梳妆台发现她随身多年的钥匙。毫无疑问,儿媳妇早就做好了离家出走的打算。
石白石瘫坐在儿媳妇床沿上。
“哎呀!老头子,我突然想起来,贾妹很像一个人!”
“快说!像谁!?”
“像潘裁缝!他在我们家做半个多月的活儿。说话咯咯巴巴,吃饭喜欢挑饭里的谷壳儿和细粒。贾妹的作派跟潘裁缝一个样儿!当时只觉得像,可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