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果然看见他亲女人嘴巴了。但伙伴儿并不满足,还要看他笑话。
“潘广德。你敢打过路女人屁股吗?”
“敢啦。”
于是,他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青年女子。他就从容地走过去。当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一巴掌打在女子屁股上。女子正瞪大眼睛要张口骂人,他却先笑了。并且一脸无辜的对女人说:“大姐,你也走我也走。你的屁股撞了我的手。我没说你什么。你瞪着大眼把我瞅。”女人见他那样儿,转怒为喜,朝他一笑过去了。
伙伴儿说:“潘广德。你能把靠山村王家小媳妇睡了我们真负了你。”
“你们怎样才能相信呢?”
“要她公开告诉我们。”
“好。我就把她睡了,让她公开告诉你们。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必须要她一个人在家。”
“当然。”
这天夜里,女人的丈夫不在家。潘广德来到王家门前。
“屋里有人吗?借宿啊。”他站在门外叫着。
“我男人不在家。你就在凉亭草堆里将就一夜吧。”屋里的女人说。
门外凉亭放着一个水车。他将那水车摇得呱嗒嗒,呱嗒嗒直响。那声音吵得屋里的女人心慌意乱。“喂!干吗搞我家水车呀!你有病呐!”
“借宿不借屋,我搞断你车龙骨。”
“别搞了。进屋吧。”女人打开门,让他进屋。睡在前厅。
前厅有根凉衣竿子。他拿着竿子戳房梁。戳得女人心慌意乱。
“你住进屋里怎么还不安稳呐?满处戳什么呀?”
“借宿不借床,我戳断你高屋梁。”
“可是,我们家就一张床呀!”
“我不管!”
“哎呀!怕你了!上床来吧!睡我脚头!”
上了床,和女人盖一床被子。他又把被子顶起来。
“哎!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借宿不借一头。被窝里面起高楼。”
“冤家。过来睡一头吧。”
他和女人睡一头。青年女子柔软的身子使他淫威大发,把女人搞了。两个人总算精疲力竭的睡了。
他趁女人熟睡,悄无声息的下床,走之前,在升子里拉一泡屎。
第二天早起,女人找升子量米做饭,发现升子里拉了一升子屎,勃然大怒,便跑出大门扯开嗓门儿大骂:
“砍脑壳的!杀千刀的!床让你睡了!人让你搞了!你还在老娘升上拉一升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