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你有才,但也不能猖狂得不可一世呀。”我又对月圆,”你动动脑筋,你能打出来我们合伙难难他,非把他弄得下不了台,把他自吹的这些统统带回家放进箱子里去。”
(bsp;“我们合伙都不一定难住他,昨天晚上你诙听见的,我出了那么多的字谜.基本上都被他答上了。”月圆望着那玩意儿,不加思索地说。
“不过,我真相信你。”志强对她说:“小小的女流之辈,对文字能研究得那么多,那么好,是很难得的……”
“那全是人家告诉我的,不过我把它记住了,记忆力强当然也叫聪明,我爸爸在台
上时,每天客人川流不患,这当中有才的看我长得讨喜逗人.又认真做功课,不要请他们就走到我桌前教我一些东西,这样一是拍我爸爸的马屁,二是显露自己的才华。”
“照你这么一说,他这玩意真的难住我们?”我失望地皱眉。
‘不要怕,我已经考虑差不多了。”她目光又重新落在那
“圣旨”上说:“这分明是两人在左边,这右边也是十四个人,而
且都在交头接耳的,证明他们之间处得比较好,也就是一条心
“……”
“嗯——分析得基本上是对的。”他点着头:“这应该是什么字呢?”
“有了”,她踌躇满志地站起来了。本来那艳光四射的面容,又加深了几分光辉,“左边是双人在一边,右边是十四个人一条心,是‘德’道德的德。”
“完全正确,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对她竖起大母指。
“好好,好的,你为我们女孩子争了光。”我高兴极了,对月圆说,“这下我们向他出难题了。”
月圆贴近我耳朵:“你不要跟他讲,他越吹越神,你可能费半天劲,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答上了。再说,他这人会玩点子,你说出来,他马上就能接受,以后吹起来更有资本。”
“今天说他不一定答出来,这全都是我哥在家要嫂子猜的。他如果猜不出来,我绝对不会告诉他谜底的……”
“你们在捣什么叽咕,像你们这样的人,来五个合伙我都不在乎,保证对答如流。”
“月圆,你坐下来,今天我来出题。”我对志强说:“你听着,残风打一字,不出头打一字,红岩打一字。”
他手摸着脑袋,目光死盯着桌面,像似思维断路;显出为难的样子说:“明天告诉你们,今天好像瞌睡了,我怕动脑筋……”
“小人,饭桶,这下猜不出来了吧,还乱找借口。”月圆笑着,一缕喜悦掺着骄傲弥漫了,用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羞他:“你
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那一套,还不知从哪里拾得来的,你只能骗骗我,碰到素兰就像尼姑照镜子,投发(法)了。”
“不要高兴过早,我答给你们听听。”他抬起头,显出胸有成竹的样子:“第一残风,是虱子的‘虱’,因为风残了,也就是这个字缺了东西,所以风掉了一撇是虱。第二不出头,就是木头的‘木’,把不出头三个字中的:不’念停一下就知道了,也就是说不字出头了。第三个,红岩是磷,因为岩是石头,所以红的石头是自身就是红色。”
月圆笑得很自然,细腻的腮巴上呈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笑声中洋溢着敬佩和喜悦。她扬着眉问我:“素兰,他答得对
不对?”
我也佩服的点着头:“答得百分之百,怪不得月圆说你脑袋瓜灵活的呢,证实她以前说的,你思想敏捷,天才洋溢,骨高气傲,与众不同……”
“开玩笑呢,我在学校每学期考作文,全班第一,就是其它不行,算术甚至不及格……”
“我还役有说完呢,再请你猜几个”我对忘形的他说着,“你仔细地听着:“孔夫子陵墓.打一个地理名词.劳动去百病,打一个宋代诗人名,高等学府,打一个职称。’
他敲着太阳穴,在重复我的话。
“念有什么用,又不是请你背诵这几句。”月圆不以为然,还瞪了他一眼。
片刻,他抬头:“嗯——才想起来,对与否请你们不要当笑话。孔夫子陵墓,是丘陵地带;高等学府打一个职称是上校;劳动去百病,分明是不要打针服药了,也就是叫做药飞(岳
飞)。”
“你听见了吧,我叫你不要跟他吹,他别的不学无术,就喜欢吹这些。”
月圆这么一说,我真难为情了,脸上火辣辣的。我推心置腹地说:“我是绝对笨,要不是我哥告诉我,人家给十元钱要我猜一个,我都猜不出来,可笑自己无知到极点了……”
“我认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