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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徐来自离了积石军唐军营寨后一路向南策马狂奔。因担心唐军追赶,所以徐来一路避开官道,专捡小路逃命。
所幸座下大宛马脚力甚佳,就那也是用一个多月才赶至成都地界。遥望成都城门,徐来不禁眼圈微红,“阿万,我们到家了!”
到了西苑,却见门口添了两个青衣小帽的新仆守门。徐来下马后直接进门,却被两人拦下了,“这位公子找谁?”
“混帐东西,不长眼睛,我到了自家门口还问找谁,难道找你等不成!快快将马牵去好生照料。”徐来这一肚子无明之火得以小小发泄一下。
“你谁啊!敢在西苑撒野?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那是成都府大名鼎鼎的徐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新仆抓住徐来的胳膊就往外推。
其实这也难怪,徐来一路只顾得逃命,一付行头经过一个多月的风尘洗礼不禁面目全非,还隐隐散发出怪味,发髻也有点乱,胡子像野草一般。
平日里都是三天一清的,这一个多月以来没顾得上整理,没想到长势喜人。要不是看在骑的马还算上点档次,新仆肯定把徐来当成是来打秋风的没落人士。
可是徐来越听越气,就势将那新仆的胳膊一按,再反扭了半圈,一脚踏在背上。新仆立刻疼得哇哇大叫,另一个新仆见势不好转身往里跑,叫人去了。
徐来仍不解气,一边往新仆背上用力一边高声骂开了“好啊,你个阿家,阿财,还有你他妈的阿冠,啊!老子半年不在家你们就翻了天去!你们都给我出来,老子到了自家门前却进不得门,你们都给我出来说说是怎么回事!竟然找了一帮不长眼的东西……”
“何人敢在西苑门口闹事?活得不耐烦……公子!”
徐来正骂得过瘾,忽然见阿冠带着一帮人手持着家伙,人未到先吆喝上了。近前一看徐来脸色不善,阿冠刚想解释,却被徐来打断。
“招集所有人员马上开会!”说完不再理会众人,直接向正厅走去。
到了正厅后,徐来将怀中阿万的骨灰瓶往茶几一拍,震得桌子呯嗙响,然后将身边的椅子挨个用脚踢翻,最后坐在正中唯一一把椅子上。家人陆续过来,见了礼之后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老板今天心情很不爽。徐来也不说话,阴阴地坐着。
少顷,阿冠提着那两名看门的新仆进了正厅。那两名新仆一进门立刻跪下膝行到徐来茶几前,开始相互帮忙,一边用巴掌往对方脸上招呼,一边叫道“你该死!”“你不长眼!”
最后赶到的是阿家,一边擦着汗一边见礼。“好你个阿家,我临走前怎么和你交待的?”“公子,是这样的,这两个人买来后阿冠就要去了,说是形象还好可以做门童!以后就是阿冠在管了,入职培训和基本礼仪也没时间交,刚才衙司有个事情关于步行街的,所以……”
阿冠一看球踢了过来,只得接着,“公子,是我的错,我认罚!”“这两个人呢!”“各打二十板子,然后卖了!”
那两个新仆一边在噼哩吧啦地练功一边支起耳朵在听,听徐来对他们的处理意见。一听阿冠说要把他们卖了,立刻不住地向徐来磕头求饶。
“先把板子点清了,其他事以后再说吧!”立刻有人上来把二人拖到堂下,随即响想“叭叭”的声音,阿冠点完数后回到正厅。
“四十个板子齐了,请公子罚小的!”“打你板子吧,估计会搭上两板板子,罚你工钱吧,你是月光族,怕人家又要上门来讨酒钱!这样吧,罚你半年内不得喝酒!”
“公子,公子,你行行好,三个月行不?三个月,我阿冠认罚!”阿冠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厅内众人看到阿冠那付熊样都哄地笑出声来。
这新来人员不认识我倒是个问题,难保我再出远门,到时又会出现这样的事,这年代又没有照片,画个相吧徐来总感觉只有死人才会画遗相,算了,等等再说吧。
见厅里的气氛略为轻松点,徐来吩咐众人把那几把椅子扶起来,会议正式开始。
在徐来离开的这半年里,步行街经营情况良好,三个月前借第一批租赁合同到期调整了一批商户,租金也调整了,所以过去的半年内扣除府内各项开支和步行街各项税费、关系打点外还有一千五百两的进帐。
家丁连同步行街的物管员共有三十六人,新买了六名仆人,两名看门,四名做杂工,请了四人,两名车马夫,两名轿夫。
“老王他们没回来吗?”“没有,不是一直跟着公子吗?”当下徐来便把六个月来的经历大致向众人说了一下。
当众人听到吐蕃营中脱险后一致认定老王两人是遇害了;当听到两军阵前徐来的太极大枪摆乌龙时,阿冠笑得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最后听说阿万牺牲的消息后全场默哀一刻,谁不知阿万是公子的跟屁虫和心腹中的心腹啊。
这时一个角落里传来嘤嘤的哭声,徐来一看是个肥墩墩的丫头,约有十五六岁,皮肤也很白。
这人是谁?不会是小晶吧,印象中的小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是个身材玲珑,五官小巧,脸上还有几个可爱的小数点的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哭泣?”徐来见她哭也忍不住眼红红的,“奴婢小晶!”“你是小晶?”
“阿万哥哥说他喜欢丰满一些的,说公子就喜欢薛校书的丰满身材,所以你们走后我就拼命吃东西,有机会就睡,想给阿万哥哥一个惊喜!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