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政公主,章敬太后所生。生三岁,后崩,养于韦妃。性敏惠,事妃有孝称。”——《新唐史》却说安史之乱结束后,徐来等人进京听封时,唐肃宗欲将和政公主赐于徐来为妃。
徐来心里把肃宗十八代祖宗骂个遍,你壮年关你鸟事,我没娶妻,老子小孩早就会打酱油了,都会泡妞、扣仔了!日,说的好听,赐婚,不就是看我手里有几个大兵自己不放心吗?
再说了,看你那鸟样,你家那公主也好看不到哪去,要我天天对着恐龙,你还要不要人活啦!还什么意下如何,我有商量的余地吗?整个一霸王硬上弓。
不过嘛,看在一个公主的份上,先将就一下,再过把驸马的瘾也不错,好歹也快四十的人啦。哎呀,和政公主不会是同龄人吧!积压产品,绝对是积压产品!
徐来怀着一肚子的不满和疑问,在唐肃宗的亲切关怀下顺利地将和政公主迎过门。
大唐临淮王、天策上将军徐来成亲了,加之是当今天子赐婚、娶得又是大唐公主。所以京城的各部官员甚至皇宫都忙碌起来,因为徐来的婚姻事而忙碌了起来。官员们忙着准备礼物、溜须拍马的功夫。
“有必要吗?”徐来面对着面前的几卷徐氏家谱档案愁眉苦脸。这与皇室成员结婚真是麻烦,仅仅是礼仪就由宫里的八名司礼太监贴身指导了十天,现在在背家谱。
不过也难得肃宗想得周到,命人按徐来说的地址去接徐来的父母过来,顺便考察一下徐来的底子。没想到京使连同地方官佐翻遍淮南道濠州城也没找到与徐来一点一毫的关系。京使怕交不了差,又把濠州附近的钟离也翻了一遍,然后又去成都府,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就)。
京使只得把实情报与肃宗,肃宗当时就傻了眼。朝堂之上徐来伏陛放声大哭,“不孝儿呀,十八年没还家啊!老爹老妈啊,你们都在哪啊……”
肃宗和朝中诸大臣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将军为国长年征战从没有探过家。战征年代一个村一座城整个消失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对于徐来连家中发生巨变都不清楚,为国忘家的行为,当着诸朝臣的面,肃宗还是言不由衷地发出“忠臣”的感叹。
于是从命人从徐氏宗庙调来档案,逐条查对,最后定为徐氏之祖徐若木之多少多少代嫡孙。这身份总算弄清白了,但这家谱得背熟了。从第一代至多少多少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分支,徐来便耐着性子补了一回徐氏家族文化。
这结婚徐来当年是期盼了很久的一件事,可是到了唐朝时却莫明其妙地过了两次。第一次与蒲霞是奉子成亲,无任何证婚、媒妁之类,草草拜过堂就去寻找曾经的感觉了。
比较起自己与蒲霞的婚礼,徐来觉得那才是自己想要的。二个人世界,就应该自己说的算。可这次就大大不一样啦。怎么不一样?折腾得人受不了。好在盖头之下,露出一双有盈盈双眸和一张粉嫩的脸。
徐来的不快全部一扫而光,借着三分酒劲,上下探索起来。少倾,在窗子下面的阿冠等人便听到屋子里几声“砰”的巨响,似有桌凳翻倒在地。
怀正一吐舌头,小声嘀咕“这小师叔以前在给比丘尼补课时也没这么大动静啊。”阿冠伸手就是一个爆粟“好汉不提当年勇!”
接着又是一声“哎哟”,就见徐来光着上身抱着头从窗子撞了出来。徐来双脚一落地就不住咒骂,“他娘的,讨老婆又不是养老虎,摸两下还被说成不正经,又踢又挠的。kiss一下就差点被毁容。”
阿冠小心翼翼把窗子关好后走到徐来身前,“公子,你脖子上挂彩了,是不是屋子里有只猫啊?”随后响起一片贼贼的笑声。
“公子,不要泄气,这一回生二回熟悉嘛!快点进去赔个不是。”李日越以过来人的身份向徐来传授经验。
徐来不理李日越自顾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叹气,“女子,以刚为刑也!”
复又盯着阿冠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在我耳边咶噪也不行啊。连阿财的小子都会耍朋友了,要不也给你找个主吧?你们几个也是,别跑啊,跑什么啊……都回来,陪我喝几盅,这么好的月亮,不赏月怎么行……”
第二天一早,阿冠、简单、成通、李明、林果、怀正、徐璜玉、李日越以及四个小道士把伏在石凳上睡熟的徐来弄醒,沐浴更衣后安排好车马接着和政公主一起到皇宫谢恩。
和政公主自去后宫向皇后叙话,徐来则在小太监的引导下朝着德政殿走去。远远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传来,小太监对着徐来轻轻一笑,“陛下在弹琴呢!”
徐来进殿后参拜,肃宗朝徐来呶呶嘴,示意他坐到一边去,自己则继续弹奏。
肃宗上身前倾,双目微闭,两手在琴间来回跳跃,指尖流出一串串美妙的音符。琴声苍古雄劲,富有穿透力,时缓时急,急如骤雨入帘,缓如春风拂柳;轻如蝶翼掠过花蕊,重如泰山崩顶。
一曲终了,肃宗起身,徐来也站了起来准备赞两句,哪知肃宗一摆手指着琴说道:“徐爱卿可识得此琴?此曲?”
“臣一介武夫,不通音律,更别说识琴了。陛下要臣欣赏琴曲,何异于对牛谈琴?”
肃宗哑然失笑,“此琴名九霄玉佩,制于至德丙申年间,是朕当年即位时所操之琴。曲名蝶之梦。”
“蝶之梦?”
“《庄子》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其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肃宗说完呆呆地望着窗外,眼里写满无奈。
徐来听后汗流夹背,为什么肃宗会对自己讲这些?哪道皇后她?可我只是一个外姓王啊,最多算你女婿,我帮你平了安史之乱,不会再要我平了你的后宫吧?这历朝历代的后宫的水又深又浑,卷进去就别想安然出来,身败名裂算是好的,更有甚者九族尽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