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违法者执行人间正义_高烈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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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违法者执行人间正义(1 / 1)

车子陆陆续续被填满了,车子开动离开,肖酷拿起电话通知将军,找机会把车子拦截,查看是否有古怪。

将军和几个下属跟着那辆车,他们在三个街口外把搬运车拦截住,上去表明身份,警察(假身份),我们要检查所有的物品。工人们怨声载道地把家具一一卸出来,人行道被占用了一半的走道,将军仔细检查后,发现这的确是普通的搬家,那个女人不断地斥骂他们的乱来,说要告他们,将军只有陪着笑脸道歉了。

过了两个小时,搬运车重新空车折返,那些工人又从居民楼搬下一堆杂物和生活用品,还有三个大柜子,这次的东西委实不多,将军他们又去盘查,那女人气势汹汹地责问他们何来的权力,既无搜查证,又无故多次强行检查,骚扰民众,损害公民自由权利和合法权益等。她叉着腰,大声地发骂,工人们乐得看戏,兴致勃勃地评头品足。将军的确没有搜查证,现在去办也来不及,只有在外头看来看去。他需要不断警告自己对方是个女人,而自己也是在执行任务。可惜那女人样子虽甚是好看,三十多的年纪,嘴脸却非常难看。她反应非常强烈,唾沫星子冲飞,他内心需要高度的自制力。

“这位女士,我现在没有搜查证,但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执行公务,请不要侮辱人。”那女人不买账,继续开骂,将军面对一个泼妇式的人物毫无招架之力,刚才检查过一次,如果再来一次无结果,就真的有麻烦了,他敬了个礼,再次道歉,离开,上车。他很不高兴地让下属跟着这车,登记其要去的地方。

那个女人见到这些“警察”的离去,脸上浮出一丝特别的笑容,她重新上车,让司机开往目的地。

山鹰他们甩掉跟踪的尾巴后,反复检查无人在后才放下心来,坐汽车到了某个火车站点他们又上了火车。他们在火车上是选择坐位的,整个路程都是戒备状态。一个坐在旁边的年轻人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感到害怕,开始还坚持装作没看见,但是对方向他投来威逼性目光令他自动自觉地离座,选择在另一头站着,他甚至不敢向他们那头回望,山鹰几个哈哈笑。

他们在中途站下车,那里距离曾家村还有二十多公里。在路上成功拦了一辆农用拖拉机载了他们一程,到了村子附近几公里外,他们就没有继续走进村的意思。山鹰通过电话和野猪的妹妹先行联系,他说出野猪的不能来的原因(半真半假),以及要接她俩逃走的计划。阿妹沉默了一下,表示不愿意离开家乡,她目前是无法面对那恶少的无耻行径,以及需要野猪回来照顾这个家。没有了哥哥,就害怕恶少每日上门缠扰。山鹰劝说下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而且阿妹还说母亲有病根本不能折腾。山鹰告诉她,他们要做一点事,把事情做个干净的了结,她必须要保密当不知道。

他们先在一家路边的小饭馆弄了顿饭填饱了肚皮,然后找个隐秘的地方睡觉,一直要等到半夜三更才动身。在白天他们可是反复背熟野猪的地图和所有位置,而且楔子在几家农家小院外顺手牵羊“借”了一些当地人的衣物,穿了李四的衣服,张三的裤子,套上王五的鞋子,再加上一顶草帽就溜了进村。这年头曾家村也不是封闭的地方,也有些旅游的特色小景点,总是有些不多不少的游客游玩参观,当地人对外人到村也不觉得稀奇。这为楔子摸清地理环境制造诸多的方便。楔子一路走一边在心里记下需要留神的地方,像哪条道路不会堵很顺畅的,哪条小道满是小坑不好走,那家的狗很凶等等。

山鹰等人在月黑之夜潜入野猪的家,楔子在其附近作了暗记方便认出,他们没有惊醒野猪的家人,隔着墙把野猪的亲笔字条和包好的三万元悄然扔进了敞开的窗户,东西在里头落地时叭地响了一下。沿路守门的狗嗅到了陌生人,它们躁动不安,大声吠叫,有村人开灯查看,却无发现,有些莫名其妙,想是可能进了什么动物了。当然,对于山鹰他们来说,隐蔽和潜入基本是小菜一碟。

当晚,他们如同幽灵一般摸入那恶少的家,这家伙的家很是豪华,和周围的建筑物明显拉开颇大的距离。打个比方,他的家可以住进这个村几百来户村民还绰绰有余,四层的楼,却占地起码五百平方米,有高大的围墙。家门口有几只凶相毕露的大块头恶犬守卫,这些不可一世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和家主人是一个品种一个德性,所以颈部套着粗大的锁链防止失控咬了自家人。

对付危险,他们早有准备,山鹰在路上就找了一些制作防身武器的天然材料,竹子就是很适合的品种。先把挑选好的竹子削好,配上有很强韧度的麻线制造了一把可以放进书包的小弓。另外他们一起用刀具切出十五厘米左右长度的竹箭几十支,前端处理的异常尖利。

那些狗东西一闻到陌生人的光顾,马上精神奕奕地朝他们大吼。山鹰为它们的勇敢感到有些尊敬,如果成为英烈就更值得他们崇拜了。山鹰拉弓搭箭,人道主义延伸到对动物的爱护和关怀上,安乐死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快乐地去死吗!他专门对准狗东西的头部,连连发箭,每一只狗都得到了头破血流的结果,脑袋被深入其中的竹箭弄得很滑稽,它们抽搐着,呜呜地哀嚎几声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催人泪下的场面。“爱神丘比特”发完箭后,就和同伴开始翻墙。

他们露出头来往里瞧,里头可真是热闹。在屋前的院子里,摆了好几桌,恶少和一帮猪朋狗友喝酒玩乐,推杯换盏的。身边有好几个花枝招展浪荡娇媚的女人作陪,这些人胡言乱语动作粗俗,所说所谈都是些听不懂的家乡话,不过看他们那副模样也不会想到是好事。

山鹰等待约莫半个小时,那恶少喝多了要上屋内的洗手间,两个死党就一左一右地扶着他过去。山鹰觉得是结束等待的时候了。他们在屋子那头翻墙而过,这三人喝多了也走的慢,特别是醉的发酒疯的恶少,耐不住那急不可忍的尿意干脆在走廊里随地解决。

他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位置拉上裤链,有人拍了他一下肩部,他呵呵地说别闹了,我们继续去喝酒去。那个人也不说话,只是扯着他走,他说慢点嘛,急什么啊!他的同伴早就被击倒在地,土狼玩了个恶作剧,将他们的衣服去掉,裤子落下半截,两个人叠在一起扔在走廊两旁的花丛里。真恶心,你这是变态!楔子和山鹰对他的行为感到作呕,土狼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叫他们称兄道弟的亲热劲让人难受,这不关系更密切了吗!对,这才是好兄弟,自言自语的土狼不忘为自己掩饰。

恶少乖乖地随着人家走,却被人家静声静气地一拳把他击晕过去,三个人把他用绳子扎个结实,嘴里塞上烂布,剥下他的上衣遮住头部。他们不能走门口,楔子和土狼用轻功先上了墙头,然后用绳子将重物拉起来,山鹰在下头用力托高。

偷偷抬走了恶少,他们不敢大意,在门口一侧,他们把早前从一户民家“借来”的两辆自行车将这个重物往其中一辆车子后座上捆好,借着夜色,三人上车就走,山鹰负责重物在后,土狼搭着楔子在前。

他们对路线图了然于胸,只在某些太黑暗的地方用手电,见到远处路上有行人就立即躲在一边藏起来,时间多花了一些。其实,村里的路也是不久前修整过,不然也不会那样好走。这也是村长为了这个大儿子的婚事而花钱弄的,此次用在本人身上,也是讽刺吧。说起来,往前的游客是徒步过来的,农家游也就不大计较这个了。

一路快骑,道路黑暗,全靠在前头的土狼用嘴咬着微型手电筒看路,离开了村子足足有十公里以上时,山鹰认为够了,他们在路边一个小山坡上,把恶少抬了上去。

冷风寒意下,月光映照明。刚才云雾临空,这会儿风吹散了盖帘布,反而有自然光了。他们逼视着已经苏醒大为惊恐的恶少,楔子为他找好的一块风水不好的葬身地,土狼冷冰冰地简单宣读他的天理不容的恶行后,宣布对他处以死亡刑罚。

恶少挣扎,他很想说话,山鹰拨出匕首,在他面前晃了两晃,然后横在他的颈后部,才收了塞嘴布。“各位大哥,我和你们可是没啥恩怨啊!要是有的话,我愿意百倍赔偿,你们说多少钱?我都愿意,真的啊!”“混蛋,你的问题不是用钱来搞掂(粤语,摆平)的。你害人无数,仗着你亲属的权势胡作非为,不让人家活命。既然你不尊重人,那就不要指望别人会尊重你!”山鹰摆了摆手,“给他来个痛快吧,怎么说也是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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