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王振海邪邪一笑,朝我靠了过来:“我还有事情没有做。”
我有些惊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重重的撞上了墙壁。
“咚咚咚!”有人敲了门。王振海一脸厌恶的表情转身去开门。
“徐老师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徐老师探头一望说道:“我来找余泺依,有同学说她在这儿,是吗?”
“徐老师,你找我啊!”还没等王振海回答,我就兴冲冲的跑出门外。
也许是王振海心虚,没说什么就把我放走了。
“徐老师,谢谢你解救我啊。”
“我在窗外看到有点不对头,所以就敲门了。王老师他……”
我没有说话,王振海他从前些时候就为老不尊了,我每一次都故意避开,故意骗自己这不是真的,故意不告诉任何人我也会遇到这么丢脸的事。
在夜空下,我的泪凸显晶莹。徐老师揽过我的肩让我的头靠在他胸膛。
后来袁威也是如今日徐老师这般让我靠在他怀里,可是感觉一点也不同。
一个是安,一个是乱。
徐老师身上有些淡淡的烟草味还混着酸梅汤的味道,很清新很好闻;很干净很温馨。
只是到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没有什么怀抱上的不同,而是被抱者的心。只要你愿意靠,谁的怀抱没有安全感。
我擦了擦眼泪站直身体冲徐老师嫣然一笑:“放心,我没事。”
徐老师拍了拍我的肩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件事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公平,你不用忍,我会向教导主任报告这件事的。”他看了看我有些顾虑的眼神然后说道,“我有分寸,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伤害你,以后晚上不要再单独去他的办公室了。”
“徐老师,不要再谈这个事了,上次无意间听到你在音乐教室弹钢琴,《thetruththatyouleave》很好听,你呢个不能再弹一曲呢?我想录下来。”
“好啊,不过明天再找时间弹给你听,今天你先回家吧。”
“嗯。”
校门口有几个家长还在等着晚自习放学的孩子,我突然想会不会有一天我的父母也能像他们一样担心我的晚归而来接我呢,有时候我真的好想拥有林苏的一切,比如她的那个时刻教育她爱护她关心她的妈妈和她的果敢,至少在面对王振海的事情时她不会像我一样只懂得逃避,而是朝邪恶势力漂亮挥拳。
但是我又并不想变成她。
因为我知道这世间的幸与不幸,每个人没有活到最后那个点,都没有什么资格去评论自己的幸与不幸,那些所谓的幸与不幸只是自己的不知足而已。
翌日下午,我托着下巴看着学校外的风景,温暖的光线紧紧将我包围,在这个美好的下午,即使与灰尘共舞,也不会觉得苦呢。
第一节体育,我与徐老师约好在音乐教室的。体育老师通常管的不严,说是体育课还不如说是自由活动课。在体育老师宣布解散后,我去了音乐室,但是等了半小时也没等到,我在音乐室门口来回踱步,眼看就要下课了。我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去,刚转身准备走就看到王振海一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我怔在原地打了个冷颤感到不妙。
“泺依……你在等谁啊?”
我转了个身,不打算理他,隔壁还有班在上课,量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怎么?没等到徐老师就想走啦?”
“关你什么事啊?”我没好气的回道
“是不关我的事,但关你的事嘛。这小子太自不量力了,跑去主任面前告我一状,但他没听过姜还是老的辣吗?所以他反而因诬陷之罪被记一警告。”王振海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卑鄙的让我恶心!”我甩下一句话就跑走去找徐老师。
“你跑那么快干嘛?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的话成功阻挡了我向前的步伐。我只好硬着头皮跑回去听他继续讲。
这种感觉就像让我在下水道里住了一个月一样,而且还时不时有人朝里面扔垃圾。
王振海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说道:“我听某老师说他在回家的路上被群殴了,伤势严重,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真可惜哦。”他讲“真可惜”时的表情就像在讲“打得真好”一样。这种人我简直都懒得跟他讲理了。
“是你找人打的,对不对?”我气愤的问道。
“你有证据吗?”王振海一副得意的嘴脸。
“你不要脸!”我气急败坏道。
“不,我不是不要脸,我是脸皮厚。”
我将脚狠狠地朝他踹去,他往后一退,我落了个空摔倒在地。可恶!
“余泺依?”袁威跑过来扶住我,他们班刚好音乐课下课。
“袁威,麻烦你帮我请假,我要去医院。拜托!”我迅速爬起还没等袁威回话就跑走了。
我跑到操场爬过栏杆跳到了外面。我曾经在外面看到一些学生逃学时就是利用操场的围栏偷溜到外面,而且学校也管的不严。
我不知觉握紧了拳头,如果徐老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王振海!
医院就在学校后面,所以我很快就到了。
我从急诊跑到住院部,从一楼开始一层一层的问护士,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