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介有如被糖蜜吸引过去的蜜蜂,不由已的把嘴唇送过去。把嘴唇送到内键的中央吸吮时,蜜汁发出揪揪的声音进入嘴里。伸出舌头、插入肉缝里。
湿润的阴唇,对舌头的活动做出反应,开始蠕动。
「啊。。。。。。好。。。。。。好舒服。。。。。。。。。。。。」
祥子发出小狗叫的声音,抬起下体,抱紧洋介的头不放。
这时候洋介能感觉出血液猛烈流入肉棒里,那里几乎要爆烈。洋介的呼吸急促,舌头上下活动。
祥子继续把洋介的头压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後以那里为中心点,像画圆圈一样地摆动下半身。洋介的舌头向内缝的上端移动,为的是要找到阴核。
(这里是阴核,是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在洋介的脑海里很鲜明地又出现沙纪的话,和分开大腿给他看的阴核形状。祥子的阴核就在这里,在我的嘴边舌尖产生碰到硬东西的感觉。
「啊。。。。。。。。。。。。。。。。。。」
祥子的身体变僵硬。找到了!洋介不顾一切地把舌头压在那一点上磨擦。
「啊。。。。。不行了。。。。。那样我会不行了。。。。。。啊。。。。。。。。。。。。」
祥子的身上冒出汗珠,忍不住做深呼吸。看到这样妖艳的场面,洋介当然会更兴奋。他的内棒已经硬到极点,形成随时可插入的状态。恨不得马上就进入祥子的身体里。。。。。。。。。。。。
这样的希望在洋介的心里愈来愈膨胀。
「我要进去了。。。。。。。。。。。。」
洋介抬起身体,把祥子的腿弯曲成m形。
「啊,洋介。。。。。。」
祥子好像惊讶地张开眼睛。
「可以吗?」
洋介这样问时,祥子点点头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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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介手握自己的内棒,龟头对准祥子的洞口。比沙纪的小一些,颜色也淡得阴沈,像动物一样地缠绕在龟头上。就是这样不动,肉棒好像也会被吸进去。。。。。。。。。。。。
洋介就产生这样的错觉。洋介的身体向前动,肉棒插入。龟头压在柔软湿润的肉丘,不到几秒钟就消失在祥子的身体里。
「啊。。。。。。。。。。。。啊。。。。。。。。。。。。」
祥子的上身向後仰,洞里的肉壁夹紧龟头。洋介在下半身用力向前挺进。迎接肉棒进入的膣内,粘膜好像表示欢迎地缠绕,好像要把肉棒溶化一样。这里就是祥子的阴户。。。。。。真美妙。。。。。。。。。。。。
大约进入一半时,洋介的手离开祥子的腿,身体压到祥子的身上。把脸靠近祥子的耳边,急促的呼吸使洋介不得不咬紧牙关,以正常姿势开始抽插。
二次、三次、四次。每一次祥子的身体都会震动,从嘴里露出可爱的哼声。
因为第一次用正常姿势,活动起来并不顺畅。而且是要把肉棒夹碎般的强烈力量,就是不动也会有射精的冲动。就在这时候,祥子好像还不能满足似的扭动屁股。
「啊。。。。。。。。。还要。。。。。。还要。。。。。。。。。。。。」
祥子的上身向後仰,但还不停地摇头,头发散落在床单上。这种样子和刚才出来迎接他的美少女,以及以前在路上看到而仰慕的她。。。。。都是完全不同的姿态。就好像要从洋介的身上榨取甜美的官能,淫荡地扭动屁股,同时强烈地反应在温柔美丽的祥子身上,哪里隐藏着这样淫猥的动作。。。。。。。。。
想到这里时,产生激烈的忌妒感,以及下腹部受到压迫的感觉。
不行了,到界限了。。。。。。。。。。。。洋介的身体向後退,想拨出肉棒。
「啊,还不行。。。。。。。。。。。。」
祥子的肉体里好像增加夹紧的力量。
「不行了,要射了。。。。。。。。。。。。」
「不要拨出去,就在里面。。。。。。。。。。。」
可是洋介还是猛然拨出肉棒,将精液喷射在祥子的肚子上。
「洋介。。。。。。」
洋介的身体离开祥子,在她的身边仰卧。祥子悄悄地转身背对洋介,她的眼睛蒙咙地看着半空中。
「本来希望你射在里面的。」
喃喃的声音,洋介没有听到。从祥子的眼睛流出珍珠般的眼泪。
2
真司在自己破旧的公寓里面对着画板。用祥子做模特儿画的裸妇像得到奖,使他难得的产生画画的意愿。
六个塌塌米的房间,墙角有整年不整理的棉被,其他的地方都是画具和酒瓶,是杀风景的房间。时间是接近黄昏。
咚咚咚。。。。。。。。。。。有人敲公寓的门。大概是推销报纸或什麽东西的人!
不理会。
不久後又听到敲门声。
「门没有锁!」
真司粗鲁地喊叫,推开门进来的是祥子。
「祥子。。。。。。。。。。。。」
真司放下画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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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让奶突然到我的房里来?」
「我是从教职员名册知道你住在这里,打扰了吗?」
「喔。。。」
祥子突然出现,使真司感到惊讶,祥子又关上门,又把门锁关好。
「我是通宵工作,正想休息的时候。」
真司向伫立在门口的祥子走过去。
「真司。。。。。。。。。。。。」
祥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单独二个人见面时,已经不叫老师,直接叫名字。祥子凝视真司,然後像忍不住似的抱紧真司。
「发生什麽事情?」
和洋介发生关系。可是没有产生发生关系前在心里想像的激动和快感。只剩下不满的感觉,身体的骚痒感无法排除,於是来到这里。这是真实的情形。
如果说出来,好像表明自己的淫荡,没有办法开口。可是这样默默地站立,身体里的欲火就更灼热,痛苦地呼吸也急促。
「奶来这里,是想和我做爱吗?」
听到真司这样问,祥子难为情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