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没有人知情,事後,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麽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允合作,怒形於色,突拈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用呢。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拨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接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径二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酸,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於是他的舌头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似乎有
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馀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一眼,说:
「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有一个体型细小的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徵笑,将二索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麽,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後。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先把她的左右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