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啊!那不就是让施落雁的“兽容”在人前,不是,在男人面前,展现出来了么,哈哈!他们一定会对一向“娇美”的落雁同学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城木这样想着,很高兴,把之前的不解什么的全给抛了。
可是,事实上,事情并不是这么发展的,城木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过“莫非定律”,她觉得,这个定律对她来说,真的是——精辟!她心情大好的抬起头,看向施落雁,但是,她在笑,施落雁在笑,在笑!她无语,转过去看那三个人,为嘛他们都要盯着我,看我干嘛?为什么笑的这么意味深长?不是该看施落雁的么?在城木还没有想出答案的时候,周小川开口了。“城木,我没想到,你打架这么猛的!”说完还又笑了,特灿烂。他说完了之后,张童接着说,“下次轻点,落雁都快被你摇散了。”说完还走过去问施落雁疼不疼。城木这次是彻底无语了,她看向中间那个人,心想,好吧,你们都是教导主任,该你了!那人也不客套,似乎知道城木在想什么,说了一句,“挺不错的!”
城木看他,不错?挺不错?是夸我不?是不是夸我?(很久以后,城木还缠着他问这个问题,他摸她的头,笑着说,当然是夸你!)她不确定这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色彩的句子,她想了半天。对方见他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走过去,“你好,我是罗伟,前天晚上见过的。”“你好,城木。”城木说。
张童走过去,“这是我朋友!”
施落雁拍拍城木的肩膀,“我知道,前天晚上见过的。你好,我是施落雁。”张童有点惊慌的看向落雁,而城木一脸嫌弃的看向落雁。落雁看向周小川,“我和他刚刚认识了,”周小川点点头,“在你们打架之前,嗯,打架的一个小时之前。”他笑起来。城木想,老天啊,你能赐我一个地洞吗,能把脑袋放进去就行。
罗伟轻轻地看着低着头去的城木,通红的耳朵似乎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脸。
“你们来了很久了?”落雁问。“嗯,有一会儿了。”“你们怎么了吗?”张童问。落雁抚了抚额,“狂犬病犯了,”末了,还加一句,“没事的,偶尔而已。”听到的三个男人都笑了。城木现在也没了还嘴的心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是特意来喝咖啡的,都等了好一会儿了。怎么,想让我一直这么站着么?”罗伟对城木说。城木赶紧去做咖啡,给他做了一杯美式咖啡,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个的。然后,用心做了,别人帮她找台阶下了,怎么也得报答一下是不是!“好香,谢谢!”他说。城木把张童的和周小川的也端过去了。但是,她端了一个空的杯子给落雁,里面连一口水没有。落雁看她,她对着落雁,很严肃的说,“狂犬病怕水,不能碰水的。”罗伟真真实实的被咖啡呛到了,不露喜乐的罗伟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表示出满眼的无可奈何。周小川庆幸自己还没有喝,不然肯定会喷出来。张童大笑的看着落雁,突然想起昨天和落雁的对话来。
落雁用手抚了抚眉,唉,你能让我说什么呢?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朝门口望去。城木也看到了,赶紧过去招呼了。完了之后,她给落雁端了一杯咖啡,自己也坐到了旁边。他们三个都看她给落雁端来咖啡,笑了笑。“别人一来,那笑容就把你化了啊,怎么,这算我的福利么?”然后靠过去,在城木耳边说,“他可是每天都准时的哦!”“他只是喜欢来我这里看书而已。”城木说。“我也好像总看到这个人!”周小川看着城木。张童问,“叫什么?”落雁看向城木。她红了脸,“看什么看,我怎么知道!”她站起来,不和他们坐一起了。罗伟突然觉得,这咖啡的苦味怎么就突然散不了,好不舒服的感觉!
城木坐到做到门口去,反正,她是插不上话的,还不如坐到一边静静。她一边小口小口地啜着咖啡,一边看外面的梧桐,她忽然想起了饶雪漫的《左耳》来,想起那个叫李珥的姑娘,那个叫吧啦的姑娘和那个叫张漾的男子,和那个在李珥心里藏了很久的许戈。他们的高中也叫做天中,和这条街道的名字是一样的,城木记得当初看那书的时候自己是反复看了几遍的。她以为,饶雪漫会让李珥在考大学的时候直接去北京的,和张漾一起的,她一直以为,那个时候,李珥就喜欢上张漾了的;可是,她去了上海,去了他喜欢了三年的许戈的身边,义无反顾的到他身边,为他付出,哪怕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许戈。城木觉得这不符合小说的通常性,但她一想,如果是自己,也会这样的。虽然,现在的李之翊也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但是城木依旧不敢坦坦荡荡的说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他了。如果,城木想,如果,李之翊现在回来找她,她应该也会跟他走的。城木不觉得自己没出息,她只是觉得,在自己的过去的日子中,她能倾尽全力去爱的一个人,换句话说,有个人让她这样去爱,她不后悔,真的。她愿意把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给他,虽然最后被他践踏的支离破碎,但她也没有后悔过。城木自认为有些时候自己确实是固执的不可理喻。
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落雁不知道怎么惹城木生气了,城木一个月都不理她,甚至边招呼都不打,老师叫她们俩一起去办公室里谈心,她都不客气的对老师说“没什么好谈的!”落雁用自己的热脸贴了城木一个月的冷屁股之后,看到城木越发的无视她了,她便也就作罢了。城木同学一个人气鼓鼓的好些日子,也硬是不跟施落雁说话,后来,连她自己也忘了是为了什么事才生气的。她觉得肯定是大事,而且是原则性的大事,但是她真的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她想,算了,小小的报复一下就完了,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去问施落雁,你到底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事情的最后就是,上老班的物理课的时候,在全班安安静静看书的时候,城木猛的站起来,大声对课堂上正在研究教案的老师说,“老师,施落雁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老师一向是挺关心这俩孩子的,用年级主任的话说,那就是你们班上的俩宝贝儿,因为城木虽然闹,但是成绩是总是以一分之差跟在第一名的落雁后面,排名第二。老王看向施落雁,觉得不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呢,城木这孩子肯定是有事的。城木不让老王有机会说什么,对着全班同学热切的目光,大声的说了一句,“她肚子痛,痛经!”全班同学目瞪口呆,老王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虽然开放一点,但是作为一个男的来说,也不好意思起来。城木也不看施落雁,直接就走了出去。施落雁当然不会笨到把自己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全班男同学都跟城木是好得不得了的兄弟,而女生,大多也和城木玩得不错。同时,她也不敢想象城木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等不到她,会叫喊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只得装着样子慢慢走出去。果不其然,城木靠在墙上等她,一脸无辜的表情,落雁忽然就有点不清楚了,刚才那个让她丢脸是不是城木;还是说,站起来说话的是自己,而丢脸的那个是城木!她彻底对面前这个“混世魔王”无语了!城木看到她走过来了,说,“给我去买杯冰淇淋吧,我饿了!”施落雁抬头看看天,太阳真好!她就这样跟她说话了,而用这样小儿科的东西教训她。以施落雁的经验来说,已经习惯了。
城木忽然笑了起来,她当时跟坐在自己的一男生说了的,如果施落雁不出来,他们会做更过火的事,比如说,把提前准备好的番茄酱倒在某些地方,造成某些看起来很“恐怖”的假像。城木笑了起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好幼稚呃,不过呢,她也只是欺负施落雁而已,上了大学,因为没有施落雁,她一个,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痕迹的过了那么些天!
落雁拍了城木的头,“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城木依旧笑不止,“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有一次,我们一个月没说话,后来这事儿是怎么解决的?”隔不远的三人看着刚走过去的落雁,同时,他们不明白城木一个人坐那儿笑了半天是怎么回事,便盯着她们,不想错过些什么。施落雁问,“哪一次?”城木笑得越发欢了。“高二上学期那次。”刚等她说完,施落雁就拿起椅子上的靠垫往城木头上砸。城木接过垫子,落雁拿起城木跟前的书,举起来。城木看到罗伟跑过去抢掉落雁手里的书,自己便更加放肆起来,站起来,捂着肚子,“那天你是这样的吧,别说,还真的挺像的,我都以为我自己说的是真的了呢!”城木大概是好久没有笑的这么欢了,她看施落雁一脸盛怒的样子,自己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了。罗伟问,“怎么又闹起来了?”城木便对着罗伟笑起来。施落雁说,“你要敢说,我今天就把你当咖啡豆给麿了!”城木没办法,朝罗伟小声的说,“待会儿告诉你!”城木对陌生人不怎么待见的,可是他似乎很对自己的气场。罗伟似乎也被感染了,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城木笑过之后,便也就忘了。周小川中途说有个临时会议,便走了,但走的时候约好说晚上一起吃饭。张童和施落去看个什么新品的发布会。城木觉得好像就自己特别闲了。她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还没有走。城木忙到快七点的时候,想起来他们好像约的是七点半,想想自己也该过去了。她想起去关门的时候,看到坐在最里面的罗伟,他看着她。城木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还在啊?”罗伟走过去,帮她关门,“嗯,一直在等你。”城木看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有不太明朗的胡茬,而且,有一种很强的气场感,让城木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城木忽然觉得有点冷,她不擅长跟施落雁以外的人沟通,周小川都是好久才适应过来的。他看她的样子,便脱了外套,想给她穿上。城木很明显的退了一步,罗伟笑了,“不脏的,昨天才洗过!”城木不好意思了,她确实是有点小洁癖的,她只是不想和别人太过接触;但现在城木也不好拒绝了。罗伟帮她穿上,有洗涤剂的香味,而且还有不太分明的烟味,城木突然觉得很安心。好像,好像,“我怎么觉得我以前穿过这衣服?”“这味道好熟悉,哦,我爸的,对对对,我爸的衣服也是这个味道的!”罗伟无奈,“我并没有女儿。”城木脸红起来,“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老的。只是,这衣服让我很有安全感而已,我觉得特别踏实,像我爸在身边一样。”罗伟笑起来,安全感,竟然有人告诉他,他能给人安全感!曾经不只一沓人告诉他,你给不了我要的安全感!罗伟帮她理了理衣服,“走吧,他们可能快到了!”他看到城木的脸红成一片。他想握握她的手,但是又怕吓到她。
“你下午说‘待会儿’告诉我的事情,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可以讲给我听听吗?”罗伟轻轻转过去,看走在自己旁边的城木。城木挣扎了一下。“嗯,好吧!”她觉得自己对他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是第二次见面,她会想跟他说话。而罗伟心里也是高兴的,他听张童说城木是不跟施落雁以外的人亲近的,而现在,她分明是把自己当作自己人了!
“我们高中的时候,总是同桌,每次自己挑座位的时候,我都喜欢挑最后面的,可是每次都被老王抓到前面来,他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坐讲桌旁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