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眼看着医生和护士给宁瞳儿拆下了她脸上的纱布,给她换药,然后继续绷上纱布,才放心地离去。
说实话,宁瞳儿脸上的纱布堪称狰狞可怕,是个人看了都会在晚上被噩梦吓醒。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换药的过程中,慕容烈坚决不许宁瞳儿坐在镜子前面,绝对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而且因为新生的嫩肉长出來,脸上的伤口又痒又麻,宁瞳儿难受之极,又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是什么样子,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慕容烈也坚决不许她伸手去碰自己的脸。
一是怕她摸到了脸上狰狞的伤疤和血肉翻起的伤口会害怕,二是怕手上的细菌感染了伤口。
慕容烈坐在黑色的高级防弹房车里,想着自己刚刚的举动简直不是带了一个小宠物回來,而是当她是女儿一样疼她了。
慕容烈这辈子,还洠в姓庋感牡毓匦恼展斯裁慈四兀?br/>
不过,说是女儿也不像,否则他岂不是乱lun?
他对宁瞳儿的渴望几乎洠в邪阉背梢桓鲂v3且桓龀墒斓米阋院退黄鸹栋呐恿恕?br/>
想到这里,慕容烈幽黑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暗了,莫名地焦躁和火热从身体内升起
宁瞳儿对他的影响力还真大!
或许不止是渴望,他心里很清楚。
只有她能驱走他无尽的噩梦,只有她能让他内心的黑洞暂时的消失不见……而他,早已从一开始带她回來的原因改变了。
不止是因为她长得像母亲年轻时的样子,也不止是因为她像宠物一样给自己带來愉悦。他对她的感觉,或者一直都不止是这些。
否则,他不会看着她狰狞的,也许不会复原的脸而洠в幸凰克垦岫窈拖悠母芯酢?br/>
她带给他的感觉,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带给他的。
而他对她的喜欢,也许早就超过了自己所知觉的。
夜晚。
一身黑色西装,衣襟露出鲜红色衬衣,越发衬得俊魅的脸孔妖孽一般的慕容烈在助手宋如乔和保镖阿难的陪同下,迈着慵懒而优雅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向了豪门夜总会的总统包房。
他的心情不错,昨天晚上伯爵的使者带给他的噩梦仿佛已经褪去了阴霾,并洠в腥盟那樾魇艿蕉啻蟮挠跋臁?br/>
他俊魅的脸上甚至带了一丝丝淡淡的笑意,这一抹邪气的笑容足以让女人心花怒放,也足以让他的竞争对手如锋芒在刺。
豪门夜总会装潢得富丽堂皇,通往包房的道路并不是铺着地毯,而是铺着水晶石,墙壁上的水晶激光纤维灯不断地变幻着五彩而美丽的颜色,将道路映衬得如同水晶宫一样奢侈又华丽。
一排排夜总会里精挑细选出來的穿着黑色燕尾服、打着领结,面容俊秀的少爷和穿着大红色露背礼服,裸露出光滑雪白的背脊的厅房公主恭敬地站在两侧,鞠躬行礼,齐声喊着:“总裁晚上好!”
而这豪华的夜总会不过是慕容烈名下产业其中之一。
第98章:女体盛(三更)
推开隔音效果一流的雕花大门,慕容烈率先走进了总统套房【强宠面具娇妻98章节】。
纯金打造的总统套房里,已经坐着好几个男人。
他们当中有的大腹便便,却还穿着吊脚裤,越发显得整个人头重脚轻跟一只桶一样。
有的儒雅而清瘦,鼻梁上架着银丝眼镜,看起來颇有学者的风范,坐在这个夜总会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稍微有那么一点怪异。
还有一个坐在最中间的,剪着小平头,平凡无奇的脸上满是被奉承惯了的自得神情。
慕容烈的助手、保镖走进去,身后沉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上。
其他几个男人看到慕容烈走进來,全都站起來,笑容满面地迎接他:“慕容总裁。”
只有坐在最中间,剪着小平头的中年男人一动不动,反而叼着一根粗大的古巴高级雪茄,斜着眼看了走过來的慕容烈一眼,嘴里还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冷笑。
看到这种情景,阿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怒色在他的眼里,慕容烈就是天,就是王者,管你是谁,敢这样对慕容总裁!
而慕容烈身后右侧的宋如乔却是反而貌似大度地微微一笑,金丝边眼镜后闪过一丝寒光,诡异难测。
慕容烈走过去,坐下了。
他人长得俊魅妖孽,气场又强大,坐在那里的几个男人个个都是黑道或白道上的大佬,但是慕容烈一坐下來,他们俨然都有些手足无措似的。
怪只怪慕容烈的气场太强大了。
长得儒雅清瘦,看起來颇有学者风范的戴银丝眼镜的男人首先笑道:“慕容总裁,我们听菲菲经理说,豪门夜总会新开辟了一种新的花样,有特别的点心,所以过來尝尝,您不介意吧?”
慕容烈明知道这几个老狐狸都是为了什么目的过來的,但是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当然,欢迎欢迎【强宠面具娇妻98章节】。”
他们要过來给他消遣,他又何乐而不为?
坐在最边上的宋如乔对总统套房里站在一边的少爷点点头,少爷心领神会,赶紧鞠了个躬,出门去了。
当沉重的雕花大门再次打开,首先走进來的是穿着黑色套装,身材玲珑有致、美艳动人的菲菲经理。
她含笑的眼光一一扫向在坐的各位,只有在看到慕容烈的时候才稍微做了一秒钟的停留,只有她才知道她对慕容总裁的爱慕,但是她隐藏得很好有些人,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
如果你脱了衣服,他还是不肯要你。
哪怕外面有无数个男人在对你流口水,他也对你洠в幸凰恳馑迹土阒鞫信蹈灰灰梗膊幌『薄?br/>
你该知道,这个人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当真的只有公事上的关系吧!
他是她的总裁,他是她永远得不到的男人仅此而已,后者将永无人知道。
菲菲美艳动人的脸上那一抹笑容真的是恰到无处,既风情入骨,看似撩拨人、挑逗人,又端在那里,摆着,矜持着。
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心痒难耐。
每一个被她带笑的目光扫过了的男人全都坐不住了,清瘦儒雅,看似学者的最先笑道:“菲菲啊,别跟我们上什么点心了,把你自己当成点心送上來嘛!我们会很乐意的,是不是啊?”
他一说出來,其他的几个大佬也都笑了起來。
只有坐在最中间,叼着雪茄的平头中年男人还是一脸不屑的神情,斜着眼睛睨了美艳动人的菲菲一眼,鼻孔里哼出一口气,什么都洠怠?br/>
菲菲当然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也知道这个人的德行,所以她什么也洠担皇墙啃σ簧匝д吣q那迨菽腥诵Φ溃骸扒颇恢雷罄洗竽浅隽嗣奶籼藓突峒兔廊税。裎艺庋淖松睦锬芸吹蒙下铮?br/>
这个看似最斯文,最儒雅的清瘦男人竟然反而是这几个大佬当中混黑道的。
清瘦儒雅男人,也就是竹联帮的帮主呵呵一笑,笑道:“看菲菲这张嘴,真的是越來越厉害了!”
旁边的几个大佬也跟着大笑起來。
“得,像我这样的也就算是平头正脸,看着还不招人嫌,不至于让人吃不下饭去罢了。”菲菲果然是豪门夜总会的一等经理人,那能说会道、长袖善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