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纯洁、鲜嫩、无辜。
然而,同时也是诱惑得惊人。
慕容烈的长腿压制着她白嫩纤细的腿,膝盖顶入她娇柔的腿间,狠狠地将她的腿分开了。
宁瞳儿吓坏了,完全是本能地挣扎着,但是男女之间的力量本來就悬殊无比,何况她本就柔弱纤细得不赢一握。
慕容烈冷冷地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宁瞳儿已经要吓晕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从门口传來。
齐若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了阿难的阻拦,跑到了卧室的房门口,她眼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慕容烈已经在解衣服的扣子,而他压制的身下,宁瞳儿已经被脱得如同新生的婴儿,完全赤果了。
顿时,她也顾不得慕容烈是兄长了,跑进來就想阻拦这一幕发生:“老大,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她是有苦衷的,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慕容烈修长的手指仍然停留在钻石扣子上,此时他冷冷地回过头來,那眼底的红光吓了齐若桑一大跳,但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在老虎头上摸毛。
因为,她的眼角已经看到宁瞳儿在慕容烈的身下哭得抽噎了,不止清丽白嫩的小脸哭花了,满是泪痕,而且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她。
“若桑姐姐,救我……”
她朝着齐若桑伸出手。
带哭的声音让齐若桑的心都碎了。
她不管了!
就算是在老虎头上摸毛,她也要胆大到阻拦这场的上演。
身为御姐,满身都是正义感,和保护欲,怎么能忍心看见这样可爱的女孩儿在自己面前被呢?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也不行!
何况,宁瞳儿虽然胆大到用安眠药迷昏了他们,但是她确实是有苦衷的啊!
如果老大不是一直霸道自私地阻拦小可爱回去,她又何必出此下策呢?
“老大,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一切可以商量的……”
她试图安抚满眼红光的慕容烈,但是刚刚被她偷袭得手,双腿还一瘸一拐的阿难满面气愤地追了上來。
一进到卧室门口,他就知道气氛不对。
慕容烈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他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尤其是隐隐感觉到慕容烈跪坐在床上,衣衫半敞,性感而暧昧的气息在卧室里萦绕。
虽然洠Э吹侥蛭桓遥仓澜5裁础?br/>
他立即就上前去拉齐若桑,一边不敢看床上的情景。
齐若桑被阿难拉住,本來以她的功夫,阿难并不比她强,但是其他的黑衣人也出现了。
他们当然都知道齐若桑是慕容烈的义妹和助手,但是与此同时,慕容烈的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
所以,他们都跟阿难一样,根本不敢看床上一眼慕容总裁的女人,而且是那么宝贝疼爱的女人,洠t┮路铱矗?br/>
是想被挖眼睛吗?!
这么多人虽然都不敢看床上的宁瞳儿,但是他们一起动手,齐若桑再厉害也被迫被抓起來,带出去了。
“若桑姐姐……”
本來因为这么多人出现而恐惧、惧怕、羞窘的宁瞳儿只觉得脑袋都轰隆隆的,然而唯一的救星也被强行带出去了。
她更加害怕到无法形容。
“若桑姐姐……”
她哭着喊起來,娇嫩的哭音让齐若桑这个保护欲强盛的御姐自觉洠в斜;さ叫】砂偈毙亩寂〗袅恕?br/>
再被强行带出去之前,她对着冷酷的慕容烈大喊道:“老大,你真的一定要做以后会后悔的事吗?”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她,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慕容烈一震。
他低头缓缓看向被他压着的宁瞳儿。
她满脸是泪,清丽白嫩的脸上已经哭花,狼狈不堪。
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而她赤果的纤细身子在空气中,已经因为寒冷和恐惧而颤栗地起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
的羔羊。
鲜嫩、无辜、脆弱。
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可是,现在,他却只想摧毁这一份脆弱和无辜!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不是一直都只是骗他的?
他的拳头握紧了。
“孩子?”
他笑了。
抬起头,他眼中的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如血的鲜红色,正对上了齐若桑焦急而恳求的眼神。
“是啊,是一个孩子。”
而且是一个哭泣的、楚楚可怜的、令人怜惜的孩子。
“但是,却是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将我耍得团团转的孩子。”
他的手臂猛地架起了她纤细白嫩的腿,就在这一刻,黑衣人将齐若桑强行拖了出去。
“一个让我爱恨不能的孩子!”
随着这一句话,他解除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坚挺狠狠地抵住了她娇嫩的身子。
她在颤栗,他知道。
她在哭泣,他知道。
但是,他顾不了了。
他,也不想在乎了!
双腿被架起來,齐若桑被拖到走廊上的一霎那,一声满是痛苦的尖锐惨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來!
齐若桑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洠x3鰜恚皇悄压乇丈狭搜劬Γ侨槐鹂送贰?br/>
“对不起,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