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匕首划过了宁瞳儿纤弱的肩头。猛地刺入了她的手臂。
慕容烈猛然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声。他一掌就将防弹玻璃拍碎了。成蜘蛛网状链接在一起。要掉不掉的。
“瞳儿。”
他冲过去。却在韩清逸将匕首抵在了宁瞳儿的纤细脖颈时。生生地顿住了脚步。
雪亮的刀尖抵在那微微跳动的脉搏上。只要一刀扎进去。就会割断大动脉。
就算他有恶魔的力量。也救不了她。强宠面具娇妻269
该死的韩清逸。
他一定会亲手扭断这个混蛋的脖子。
他满脸狂怒。然而他的眼睛紧盯着韩清逸手中的匕首。不敢离开一寸、一毫。
“以为我下不了手。以为我还爱她。”
韩清逸冷笑道:“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你太自信了。”
他说:“从宁瞳儿背叛我那一刻开始。从你们联合起來。践踏我的尊严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对她洠в邪v挥泻蕖!?br/>
他站在宁瞳儿的背后。宁瞳儿纤细白嫩的手腕已经被绳索捆绑得一道道的血痕。身上也留下了韩清逸用匕首划过的鲜血。但是她仍然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小脸。她一动一动。
韩清逸从背后。用匕首抵在了宁瞳儿的心口上。冷冷地继续道:“我韩清逸。从來不会对我所憎恨的人手下留情。你难道从來就洠в械鞑楣稹!?br/>
慕容烈喘着气。站在离他们仅仅几步之遥的地方。
只要他出手。韩清逸必死无疑。
可是。宁瞳儿也一定会死。
他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
这时。阿难在铁架上慢慢地醒了过來。他顿时大叫起來:“总裁。不要听他的。他不会对瞳儿小姐怎么样的。”
慕容烈不是洠в刑秸飧鋈白琛?br/>
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一旦停止反抗。后果会是什么。
只是。。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爱宁瞳儿。不能让她有一丝危险。
就算这个危险的可能性只有十分之一。
他不能赌韩清逸不会真的将匕首扎进宁瞳儿的心口。
他不能赌。
因为这个赌注。他输不起。
韩清逸说对了。他了解慕容烈。而慕容烈不了解他。强宠面具娇妻269
如果慕容烈了解他。这场赌注也许他会赌。那么情势就会立即逆转。
可是。慕容烈的唯一软肋被抓在了韩清逸的手上。他输不起。
瞳儿啊。瞳儿。你不知道现在慕容烈现在面临怎样的境地。
慕容烈的手慢慢地垂下來。眼睛中的红光慢慢地消失了。
然后变成了平常的黑色眼眸。
阿难立即惨叫一声:“总裁。你不能听他的。”
他急得疯狂地在铁架上挣扎着。不断地踢动着手脚。手腕全都磨破了皮。鲜血流淌出來。染红了钢丝绳索。
慕容烈的手一垂下來。那一帮科学狂人立即围了上來。一针就打在了束手就擒的慕容烈的身体内。
韩清逸哈哈大笑。
慕容烈被这一针打得立刻往前跌倒。他强撑着。单腿跪在地上。不让自己晕过去。
抬起头。他怒视着韩清逸:“放了她。”
韩清逸却仍然是哈哈大笑。
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不对。应该说是亲眼见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慕容烈啊慕容烈。我都说了我了解你。一点都洠в写怼!?br/>
他收敛起了笑容。却是又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这一抹微笑在他秀雅的脸上看來竟然是如此的诡异和邪恶。
他站在被捆着双手。吊着的宁瞳儿的身后。慢慢地将拿着匕首的手放到了宁瞳儿雪白的颈项后。接着。。
匕首的刀尖刺了进去。
慕容烈厉声嘶吼。猛地一下冲了起來。全身爆发出來的力量。让他一下子冲破了重剂量麻药的药性。一拳就打破了那特质的玻璃。
忽然。他的拳头流下了鲜血。
那猛然爆发出來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了。
慕容烈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他抬起头。然而却是猛地咳了一声。胸腔剧烈地震动着。一口鲜血喷了出來。
当时在爱德森古堡里。对着宁瞳儿掩饰的那一天。他在浴室里蓦然出现的剧痛又出现了。
而且。这一次更加刺痛难当。
一口鲜血又喷了出來。
大朵的血花喷洒到了透明的特制玻璃上。一大片的红色血迹。
阿难立即大叫:“总裁。”
韩清逸挑了挑眉。微微笑道:“很奇怪是不是。胸口很痛是不是。”
慕容烈抬起头。然而一下子软弱无力地摔倒了。那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绿大褂一下子围上來。再次将他按住了。
这一回。慕容烈洠в邪旆u纯埂?br/>
他的所有力量都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似的。
或者说。被什么束缚住了。
而看到他被抓住。阿难再次发出了怒吼声。不断地挣扎着。手腕上鲜血不断地流下來。
“总裁。”他大叫着。一面怒吼着:“姓韩的小子。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你这个混账。该死的。”
“你闭嘴。”韩清逸冷冷地抬起眼睛。远远看了阿难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慕容烈喘着气。脸色苍白地说:“你们给我打的什么针。”
为什么这个药性力量那么大。
韩清逸一下子就笑起來。
笑得特别愉快。特别开心。
“你想知道吗。慕容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