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屈辱和痛苦加倍地偿还给伤害自己的人。还有比这更让人觉得快意的吗。
韩清逸摇了摇头。微笑着拨动着琴弦。
慕容烈已经成为自己的阶下囚。永远不可能有出去的机会。直到他最后一丝被利用的价值都洠в小k涝谑笛樘ㄉ暇褪撬慕峋帧?br/>
而那个时候。瞳儿早已经是他韩清逸的妻子了。
以前过往的种种。都烟消云散。对于瞳儿來说。就算是做了一个记不起來的模糊的梦吧。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他和瞳儿。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蓝宁从外走进书房。听到韩清逸指尖下略显欢快的乐声。就知道韩清逸的心情很好。
韩清逸的心情好。他就比什么都高兴。
他笑眯眯地将手插在口袋里。穿着蓝色休闲服的他在不发怒、喊打喊杀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得很。
他也非常心情愉快地走过來。笑眯眯地看着韩清逸弹琴。
韩清逸修长如玉的指尖按在琴弦上。然后微微抬起头:“听说你昨天跟马克的手下差点打起來了。”
蓝宁本來是笑眯眯的。一听到那个讨人嫌的名字。顿时小嘴一扁。小脸一垮。一副想翻白眼又不敢在韩清逸面前翻的样子。
“韩少。您别听他们跟您告状。”他连连撇嘴。“我只不过是提醒他们一下做人的态度而已。”
韩清逸一手撑着秀气的下巴。那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蓝宁:“蓝宁。我觉得迟早不是马克弄死你。就是你先杀了他。”
蓝宁顿时小嘴一咧。笑道:“如果韩少您肯同意的话……”
他看着韩清逸那张秀雅清贵的脸冲他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可爱小脸顿时低了下來。本來兴高采烈的声音也降了好几度。
“好吧。韩少您肯定不同意……”他喃喃地沮丧地说。
扁了扁嘴。他又小声说:“不过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变态那样看着您……”
说着说着。他又理直气壮起來:“何况这还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他都这么放肆。还不是自己欠揍吗。”
韩清逸笑了起來。他笑的样子太过好看。蓝宁看着他。两眼都放光了。
韩清逸的手指尖从琴弦上轻柔地掠了过去。然后将古琴往前推了推。站了起來。
“走吧。陪我去练击剑。”
蓝宁两眼又是一亮。忙不迭地就跟了上去。
一辆带有爱德森家族族徽的黑色加长房车停在了爱德森古堡的门口。一身棕色套装。头发白了一半的总管率先从车上下來。然后亲自给车上的人开门。
“先生。我们伯爵正急需您的帮助呢。”从來威严的总管大人除了对慕容烈。还对哪个人这么低声下气示过弱。只不过现在伯爵大人病重。危在旦夕。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从黑色房车上下來的男人穿着一件米色的大衣。挺括的料子和裁剪衬得这人身材更是纤瘦英气。
他看起來还极其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眉毛纤秀。两眼细长。是个普普通通的长相。然而眼中精光湛然。太阳穴微微鼓起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总管大人当然知道他的身份。他好不容易才请到的这个人來。只为了他能救爱德森伯爵大人。
“先生。您这边请。”
总管大人恭敬地鞠躬。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年轻男人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紧了紧风衣。抬起腿往古堡门口走去。
总管率先走在前面。这段时间以來。他的头发白了一半。而且憔悴得厉害。
第293章:伯爵大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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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堪称是为了爱德森家族和爱德森伯爵熬干了心血了。然而爱德森伯爵还是病得越來越重。如果可以。他也宁愿用自己的命來换回伯爵大人的性命。
他刚走进爱德森古堡的门口。就见他的跟班:那极为俊秀的少年随从诺亚从门口往外跑出來。跑得飞快飞快。
总管站住了。皱着眉头:“诺亚。你怎么回事。”
然而。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辍a成捅淞恕?br/>
因为他看到诺亚是哭着往外跑的。而且差点收不住势。一下子撞到了总管的身上。
总管伸手扶住了诺亚。声音已经微微颤抖了:“你哭什么。”
他心里明明已经了最为不详的预感。可是不到最后一刻。他根本不愿意面对。
“总管……”诺亚还不过是个孩子。根本承担不了这样重大的事情。他又是伤心。又是紧张。一时哭得不停地打嗝了。连话都说不完整。“总……总管……”
他抬起头擦着眼泪。却是不停地抽噎。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眼睛已经哭肿了。
“伯爵大人他……”
总管脸色终于变得惨白惨白。他甚至忘记了千辛万苦请回來的那位先生还站在门口洠斯堋7趴笛恰k麤'命一样地往古堡跑去他这一生。最在乎爱德森家的声誉。爱德森古堡的佣人和男仆也都是他和他太太培训出來的。他最讲究仪态。讲究风度。然而这是他第一次毫无仪态地疯狂地奔跑。
也是最后一次了。大概。
诺亚还是在擦着眼泪抽噎着。不住地打嗝。收都收不住。
而那位穿着米色挺括大衣的年轻男子站在古堡门口。身姿挺拔。他慢慢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來。若有所思地看着古堡的门口。然后抬起了头。看着古堡那极为让人敬畏的标志。微微叹了口气。
伯爵大人怕是回天乏术了。不要说他。谁來了也洠в谩?br/>
此时此刻。马克少爷的别墅里。
说起來马克少爷早就应该离开中国了。但是到现在还赖在中国洠e摺5比弧k贾浪耸裁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