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翻身想要推开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里一定有误会。”
慕容烈笑起來:“果然是要跟我玩失忆的游戏吗。”
他笑得很邪恶:“洠Ч叵怠n一崛媚阆肫饋淼摹!?br/>
。。他压根就不相信她。
这一定是她新的把戏。无聊的把戏。
她又在骗他。
瞳儿只觉得自己是死了都死不瞑目。眼前的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疯狂地将她拖下去。而她甚至连背后的那只黑手是谁都不知道。
眼前这个男人是伯爵的身份。可是她甚至不认识他是谁。就被他认定是仇人的身份。
更不要说他对她的恨意。和她一靠近他就会感觉得到的难受和心悸的痛苦……
她像是陷入了迷雾。让她怀疑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然而。慕容烈接下來所做的事情让她感觉再真实也不过了。
夜色更深。窗外的月光清冷孤傲。但是奢靡的卧室里却高温无法散去。
床边的地毯上。早已掉落了一地的丝巾和被子。一个古铜色的健壮身躯覆盖在纤细雪白的身影上。不断地一上一下起伏着。
记不清是第几次了。瞳儿只觉得几乎要晕过去。
然而那恶魔还是不放过她。
落在她身上的灼热的吻。触感依然是那样清晰。让她想要逼自己忽视都无法忽视。
炙热的吻落在白嫩的胸前阴影里、高耸的顶端。一路从平坦柔软的小腹滑下去。慕容烈忽而抬起头。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却是绝对的邪恶和嘲讽:“宁瞳儿。其实你也很陶醉嘛。”
瞳儿在他的身下。纤细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
几度激烈的云雨之后。她乌黑的长发都已经缠在了一起。在床上像海藻一样翻腾着。和她纤细雪白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额头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甚至睫毛上都沾着不知道是累极了流下來的汗水。还是在激情深处而流下的泪水。
瞳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究竟是身体有了自己的意识。yu望本能的力量太强大。还是真的她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恨自己。
她不是不恨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但是更可恨又更羞耻的是她自己啊。
那样对她强行掠夺着的可怕男人。为什么她偏偏像是被激发出了yu望。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很熟悉一样。渐渐地开始自动迎合他。
甚至有一度。他们有水融般的感觉。
这种感觉更让羞愧难当。
还有比她更不要脸的女人吗。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在那一天一夜和飞机上的竟然让她开始习惯了他对她的掠夺。习惯了他对她做的可恶的一切。
她的本质上竟然是这么无耻的女人。
她从來洠в邢裣衷谡庖豢叹醯枚圆黄鸷逡荨?br/>
对不起。清逸哥哥。
瞳儿羞愧万分。转过头咬着丝绸枕巾。满脸通红地恨不得将自己杀死算了。
然而慕容烈还不放过她。他是故意的。
以羞辱她为乐似的。
他低下头。将她脸上的面具掀起來。捏着她的脸颊。幸灾乐祸般的笑道:“怎么。觉得对不起韩清逸了。”
其实他只是嘴上这样说着而已。但是瞳儿转过头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样的举动无疑是默认了他的话。
慕容烈还带着笑意的眼睛倏然就变冷了。
心里告诉自己不会因为她而有情绪波动的。她就是喜欢韩清逸不是吗。他又不是不知道。但是心里却分明是被针在扎着。又酸又麻的。是嫉妒的刺痛。
猛然一咬牙。他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将脸转过來。然后狠狠地蹂躏般的吻了下去。与此同时。再度进入到她的腿间。攻城略地。
瞳儿猛然睁大了眼睛。舌尖的刺痛是被他惩罚般的咬了一下。而腿间的疼却更加无法躲避。
她带着恨意地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并且带着冷笑:“刚刚不是这种表情的。刚刚不是很陶醉吗。看來还要多做几次。”
说着。又是一个挺身。瞳儿再度被卷入了风暴当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的月亮都悄悄地隐去了。躲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大概是被这满室旖旎的春色给羞得想躲起來了。
又过了很久。窗外的夜色深沉。月光也淡淡的几乎寻找不到。奢靡的卧室里只留下了一盏小小的昏黄的灯光。这晕黄的灯光在一室交欢过后的气息当中更加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奢华的大床上。瞳儿侧着身子。而慕容烈就在她的身边。
慕容烈一条胳膊被瞳儿压在脖颈下。她纤细的身子贴在他的胸怀里累极了的睡去了。
慕容烈一手放在她的肩头。一手撑起了上半身。低下了头几乎是要情不自禁地去亲吻怀里人的脸颊。然而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嘴唇刚刚碰到她娇嫩的脸颊。就像是被恍然惊醒似的。猛地胸口起伏着。倏然抬起了头。
像是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软弱。他抬起手揉了一下脸。然后用手遮住了眼睛。牙齿一阵一阵地紧咬着。。
他恨她。
可是。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总是一次一次地被她蛊惑。
他从來不是软弱的人。唯独在她面前。他不像是自己。
从她当初被他的车子撞伤。抬起头來的那一刻。他就被她的眼睛迷惑了。再也走不出去。再也忘不掉。
自始至终。也只爱过这一个人。
只是她的心比他的心更残忍更冷硬。而且她比他更狠。她会用最天真的笑脸來伪装自己。让他一次一次地泥沼深陷。情难自已。
他不是不知道。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