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妹妹怎么杵在这儿发愣?”
肩头被人忽地一拍,南宫镜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镜花姊。”她稳住身子,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窘态藏了起来。
“来还册子吗?怎么不进去呢?”抹着淡淡胭脂的镜花,推着南宫镜的肩头,将她带了进去,
迎面扑来干燥的书卷香气,这儿是翟商殷的藏书阁,伹也开放给识字并喜欢看书的仆役、管事或姑娘,毕竟他们之中的有些人原先家境不差,仍是上过一段时间的学堂,只是无奈造化弄人,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当姑娘们闲着没事时,都会窝在这儿翻看一些风花雪月,或许多数人大字不识半个,但有些书……嗯哼,仅看图片便能尽得其中真义。
书斋里存放书册应有尽有,南宫镜起初进入这儿时,简直看傻了眼。原先以为自家书坊已经够大、藏书够多,却没想到与“乾坤楼”的藏书合相比,简直相形见绌。
她还发现,有些市面上已经售磬的书籍,这儿居然全数都有,册册保存完善地陈列在桧木书架上,让她恨不得多生双眼儿,好将这些外边找不着的杂册全数看尽。
“小紫这么早便来书阁啦?”半躺在软榻上的一名姑娘从书册里抬起头来,看见南宫镜的身影,瞠大眼儿不可置信。
“因为主子令儿个外出,所以小紫才能够在这时来书阁吧?”坐在窗边的黄衣姑娘用竹签剔着牙。
“我说水月,你也留个形象好不?”镜花瞪眼。一名姑娘家,大刺刺用竹签剔牙能看吗?
“形象?哼,形象是留给前头的男人看的……这儿只有自家人,何必惺惺作态、扭扭捏捏?”水月豪气地摊摊双手,将竹签含在嘴边,小流氓似地挑了挑柳眉。
镜花无奈,一回头却见到让自己更无法接受的情景。
“千红,你别老是边吃糕儿边读册好不?”
“别担心,我不会因此噎到……”她技术可好咧!
“谁担心你噎到?我担心的是那些册子……天,这本是我最爱的“花魁宝典”!你你你,陡给我住口,不许再吃啦!瞧,饼屑都掉在上头了!”她的宝贝书册呀……
众位姑娘你一言我一语聒噪起来,她们皆是“坤楼”的姑娘,由于白日歇业,于是便聚集在,享受清闲午后。
忽地,一名满头珠花的红衣姑娘贼兮兮地凑近书架旁的南宫镜。
“小……紫,主子那儿的功夫厉害不?”她眼儿眨呀眨,一脸期盼能听见主子的八卦消息。
她这么一问,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让内的姑娘们听见,所有姑娘仿佛说好般.一同闭上喳喳不停的嘴儿,鹰隼般的眼儿直往南宫镜探照过来。
内的姑娘对于春宫情事,在自家姊妹面前根本毫无遮拦,想说便说、想聊便聊,开放的紧。这回,男角儿转到自家主子身上,当然要细细听个仔细才行呀!
南宫镜微微一愕,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功夫?什么功夫?”她睁着无辜大眼,一脸茫然。
红衣姑娘咯咯笑了起来,用手肘推推南宫镜。
“就别装傻啦!咱们一干姊妹可是好奇的紧,你行行好,发表一下心得,别吊咱们胃口。”
“绣姊,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南宫镜歪了歪脑袋,困惑神情更上层楼。
众家姊妹你瞧我、我瞧你,又打量了南宫镜好一会儿。
“呃,小紫,你……你该不会还是处子吧?”绣姊小心翼翼地确认,看见南宫镜毫不犹豫地点动脑袋,禁不住倒抽口气,装摸作样地捂着胸口倒退三步,趴倒在软椅上。
“这怎么可能——”姑娘们发出不可思议的叫嚷。
“是真的呀!”南宫镜摸摸脸颊。为何她们这般惊讶?
“那……小紫,你与主子在“浴华池”里都做些什么?”镜花问。
“替殷哥刷背洗身呀!”
“殷哥”是她进入“乾坤楼”的第三日想到的称呼。
刷背洗身?怎么可能这么单纯?
“那么为何主子会发出呻吟?”扰得她们以为经过三年的折腾,而令主子终于获得“解放”。
南宫镜脸颊迅速火烫起来。
“镜、镜花姊,你怎么知道——”南宫镜尴尬地支支吾吾,视线环顾,见到在场的姑娘们一个个露出奸人股的媚笑,顿时领悟,真想挖个洞儿把自己给埋进去。
“你们何时偷听偷瞧?都不找我!”水月跺脚。这么好的事情,她居然错过了!
“欸,你别胡说添乱!咱们只有偷听,可没偷瞧……”她们还是存在红豆般的道德,知晓不能偷窥主子。“小紫,你快说说,你与主子在“浴华池”到底做了些什么?”
“就帮殷哥刷背……”
“真的只有这样?”骗人,她们绝对不信。
“有没有什么你觉得特别的、不一样一些的?”
“呃……就……”
“说呀!”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就帮殷哥洗双腿间的东西……”
重点来啦!
好几双眼睛为之一亮,连方才郁卒着没参与到“好事”的水月,也全神贯注起来。
“他有将那东西放入你身子里吗?”镜花问得起劲,连“主子”的称呼都省去了。
听镜花这么问,南宫镜猛抽口气。“放进身子里?要放进哪儿?”那么大的东西,是要放哪里?
镜花没心神理会南宫镜的疑问,继续问:“所以他没有用那东西顶你,撞你?”
“没有……殷哥只要我不停揉那东西,直到那东西喷出白白浊浊的液体为止。”
一干姑娘仰头无语问苍天,喟叹的喟叹,捶墙的捶墙。
“欸,主子明明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多年,这会儿终于将小镜带入乾坤楼,怎么不直接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