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诚做出痛苦不堪的样子:“小沫,我知道你这是想给我上刑,你知道我的胃不能吃辣。”
陈沫咯咯笑起来:“说对了,这是对冲动的惩罚。”
说归说,闹归闹,他们最后选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厅吃粤菜,吃完饭陈沫就想回家看孩子。
“我困了,想申请老婆大人能否在这里小憩一会再走。”吴义诚耍赖皮。
“在这里?”陈沫明白丈夫的意思了。
“好吗?我们难得单独在一起一会。”
陈沫答应了,吴义诚在这家酒店如履平地,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入住,和销售副总是哥们。
他牵着妻子的手去房间,陈沫却显得不太适应:“诚,我怎么觉得我们不该这样呢?”
“该怎么样?放心,警察查房也没事,咱有驾照。”吴义诚一脸坏笑。
陈沫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吴义诚推门进去;“我要和你一起洗。”
“讨厌不讨厌你。”陈沫推赖皮赖脸凑过来的丈夫。吴义诚坚决的用嘴堵住她的双唇。
“小醋缸,没完没了,秋后算账。”间隙的时候吴义诚吐出这样的话,陈沫脸都红了,花洒下她的脸晶莹剔透。
“我今天非收拾老实你。”吴义诚已经箭在弦上,还是尽量妻子,“要不你没完。”
他一点一点吮吸妻子的脖子和耳后,手已经覆盖住妻子的敏感部位,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
“谁让你历史问题那么多。”陈沫喃喃自语,“花心大少。”
“花心大少以身赔罪。”吴义诚抱起和他相比身材显得娇小的陈沫,陈沫搂住他的脖子:“去床上吧?”
吴义诚不说话,低头吮吸陈沫尽显母性、柔软的。
在他的记忆里,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时陈沫丰盈却不大的的几近完美,让他冲动而着迷,看第一眼就让他产生了无比的爱恋。那以后的几次亲热他都克制着进一步的冲动,把爱意倾诉到那里。他喜欢把脸贴在那的所在吮吸,他喜欢看陈沫因此而变的粉红的脸,喜欢听她的轻吟。即使在他们有了真正意义的肌肤之亲后,每次亲热他的唇舌基本不会遗忘那里。他喜欢把头埋在那里的感觉,那是他温暖的家,是他可以完全放松的港湾。
很快吴义诚开始冲击起来,卫生间里四溢,陈沫的呻吟声伴着哗哗的水流在他耳畔响起,不得不说,他们的一直非常和谐。一开始他是开拓者和导师,陈沫对他的爱意只是温柔的接受,而那温柔的接受和本能的体贴让他更加涌动男人的自豪和爱怜,刚开始欢好时陈沫经常会让他强势的弄的浑身无力,娇羞困倦,有时会央求他少做,那时初涉爱河的陈沫的确不习惯,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他就让她体验到性,享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
因为经历的女人很多,吴义诚有段时间对性的感觉都降低了,没有感情的性,除了生理释放和解压的效果,任何方式对他而言都不觉得刺激,也失去了和冲动,尤其是事后,即使面对三围标准、美貌异常的女人,还是让他觉得虚空和无聊。
对陈沫的追求过程让他消除了爱无能的状态,也让他发现心灵相吸基础上感情深厚产生的有爱的性,以及与自己所爱的人水融的甜蜜温情是那么不同。
“诚,诚。”陈沫呼唤他的名字,这是专属于她的对他的称呼。其他的女人,他只让她们叫他的名字或者干脆叫他吴。
欢好之后,他把妻子抱到室内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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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会再走。”
“恩。”陈沫顺从的躺在他身边,搂过一只他的胳膊在怀里,轻轻的亲一下他的臂膀,闭上眼睛睡去。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快到了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爷爷抱着闹闹,乖乖在奶奶怀里。三姐做了几个湘菜,加上勤务兵做的,不多不少,六个菜一个汤。
“爸爸,你和妈妈怎么才回来?”陈晨看见父母,有些好奇的发问,“我不给你挂电话你们是不是还不回来?”
乖乖和闹闹看见父母跃跃欲试的露出笑容,张开小手。
“怎么会,爸爸妈妈给家里人买些衣服,爷爷奶奶三姑姨姥姥和你,弟弟们都买了,所以时间长些。”
吴义诚抱过乖乖,陈沫接过闹闹。
“爸妈,我和诚难得有时间一起出去购物,你们看看买的合不合适?”陈沫亲亲孩子的脸,“他们今天闹吗?”
“不闹,可乖了,吃奶粉果汁米汤都很好,这次得病住院后我觉得他们懂事多了,要不老人说孩子病一次聪明一些。”奶奶很是欣慰。
给爷爷买的是一件品牌体恤衫和外裤,奶奶是一套套裙,三姐的是真丝连衣裙,姨姥姥的是一套休闲服和纯棉睡衣,陈晨的是儿童迷彩装,人人有份。
“先吃饭,我饿了。”吴义诚坐到餐桌边,“孩子们吃了吗?”
“刚刚喂了奶粉。”三姐说,“我不饿,你先吃,把孩子给我。”
“不用,我抱着他吃。”吴义诚搂住乖乖,“儿子,爸爸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