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海边,听着海浪怕打着岸边,她的脸上没有表情,有的只是像大海一样的深邃与冰冷。冬天的海风,吹乱了她本来就不整齐的头发,孤独的她不去理会。一个人活着总会遇到挫折,可是为什么她遇到的都是毁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怨天有人,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在感觉到痛苦,心冷了,人毁灭。
岸边的树丛里射出一道寒光,她转过身眼睛里没有意思恐惧,倒是比树丛里的目光还要阴冷。看看树丛里没了动静,她不去好奇,转身朝前面走去。一路走来,人烟逐渐稀少,再往前走已经没有路,只有一个缓和的坡,上面长满了树。
刺骨的海风,吹得树叶发出瑟瑟的抖动,黑暗早就让人不寒而栗。
叶晓曼,一个动听的名字,一个有着绝美面庞的少女,此时已经让魔鬼噬干所有的鲜血,已经变得冰冷。她缓步走在林间,脚下踩碎树叶,发生咔咔的声音,她在找一棵树,一个唯一能让心感觉到一丝温暖的地方。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棵高大的松树终于依稀可见。它高大,就算是在冬天也是傲然挺立,分散的树枝像个怀抱,温暖了叶晓曼曾经的人生。
记得小时候,每次挨完打都会趁着爸爸不注意来到这个树下,长开幼嫩的双臂使劲的抱紧树干,把额头狠狠的贴在树皮上,嚎啕大哭。在抱着这可松树的时候,总是感觉被抱着,有一种温暖会悄悄的爬上心头,会悄悄的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今天是来告别的,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了解这棵松树,它会想她的,这是她唯一留给这个世界的一点感情,不是给人的,是给这棵树的。
她站在树下,神情早就不像以前一样黯淡,此刻她只会冷,只会笑,笑的可怕,笑的可怜。
她张开怀抱,轻轻的把身体贴了上去,那种温暖依旧没有变化,还是悄悄的爬上了她冰封的心。
“拜拜了,你要好好过!”说完,一滴泪渗出了眼角,在月光下,晶莹发亮,渐渐的划过绝美的面庞,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坠落在地,碎裂后深入泥土。
她对它有着特殊的感情,这种情感出生在冥冥之中。她又想起来从前的那个梦。
这是好久之前,她还是个孩子,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好像也是她被打之后,她和往常一样,抱着松树嚎啕大哭,来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哭着、哭着,她觉得好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她看到一个老人,白发须眉,神态慈祥,安然自若的坐在树下。她不禁好奇,年纪那么大也来这个地方玩。看到老人向自己招手,就走了过去。
“小朋友,为什么要哭啊?”老人的声音和蔼、亲切让叶晓曼一头一热。
“我爸爸打我。”叶晓曼说着,伸出胳膊,上面的一块一块的淤青,让人生畏,一条条的抽打的痕迹清晰可见。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你家?”老人看到叶晓曼的伤,蹙起眉头。
“恩,那我把你变成别人家的小孩,你乐意吗?”老人此时已经高过叶晓曼的头定,随着烟云开始升腾。
“不知道。”叶晓曼觉得很惊讶,不知道怎么改回答,她还能模糊的记得死去的妈妈告诉她说,不要轻易的相信陌生人的话。
“那等你想好了,告诉我吧。”老人的声音如幻如真,让人很难分清,升腾的云彩渐行渐远,不久就消失不见了。
叶晓曼醒后,还记得自己做了这样的梦。清醒过来的时候,此时父亲正在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之后又是一顿毒打。
此后,那个老人的身影时不时的就从叶晓曼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让她很久之前就知道她和这棵树有着不解的情愫。
今天要离开了,因为她决定了,她决定了要解决掉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要让她去见九泉之下的妈妈。
她亲吻了一下这棵树,转身带着生命中着唯一的一点不舍,朝着自己家的别墅走去。
叶晓曼的父亲叶军是万国集团的董事长,由于自己是退伍军官再加上在商场上敏锐的嗅觉。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很快就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商场上他势如破竹,产业也是一年比一年大,不过压力也在随之上升,人更是在改变。
叶晓曼小的时候,他们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吃的、用的、玩的都够奢华。可是在叶晓曼四岁的那年她的母亲在一起离奇的车祸中丧生。警察局只说这是意外,然后就没在说什么,这件事也是不了了之。从那之后叶军就把年轻的女秘书带回了家,而此后的叶晓曼的印象中就不知道有过多少女秘书了。
她走到家门口,打开门,轻轻的推门进去。一看叶军还没有回来,心中突然一喜。她快速的跑到自己的屋里,用钥匙把抽屉打开。在书本中间抽出一把匕首,跑到床边,放到了枕头底下。此时叶晓曼,走到窗前把帘拉上,并没有一丝的惶恐,阴冷的笑容倒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杀手。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显得稍显踉跄。叶晓曼又展现出杀手的潜质---心冷神定。
“你回来了。”叶晓曼冷冷的说道。
“当然要回来,家里有个大宝贝,在等着我,我怎么能不回来呢。”叶军满身酒气的说着话,把胳膊搭在了叶晓曼的肩头。以往叶晓曼总是要使劲的挥开叶军的手,这次却没有,而是直接用双臂抱住了叶军的腰,这个举动让叶军心头一荡。
“你说...你要是那么懂事,至于受那么多苦吗?”说着话,叶军就把手抓向了叶晓曼的胸部。由于酒精的刺激,叶军对于女儿早已意乱情迷。
“我送你去卧室。”叶晓曼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