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今天关门了!”古松鄙视了赵虎一眼,不过随即脑海中似乎遗忘了什么东西,奋力一想,惊讶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我要成为太上皇了?”
“是啊,昨天我跟其他几个帮内的主事谈过了,他们都很看重你的能力,一致决定,答应你的提议,不过却要约法三章!”赵虎随即没好气的说道,将古松搀扶到屋内。
“还约法三章,看来我这个太上皇也得处处受限了。”不大一会功夫,古松便是端起‘太上皇’的架子说道,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那必须的,你以后就是白虎帮的最高统治者了,要是你也步我后路,那不是一样嘛。”赵虎顿了顿首,道。随即还像模像样的从兜中掏出一叠褶皱的纸张,宣读起来。
“一,不得利用身份强行弃帮派利益不管,为一己私欲”
“二,不得将帮派陷入不利的局面当中后,却置之不理”
“三,不得擅自将不可信的人安插到帮中,以危害帮利”
“现就这三点,日后要是还有增加再改动!你看这样行不?”赵虎歪着眼睛说道。
听完所谓的约法三章之后,古松只觉得听了一阵天书。这都什么跟什么,自己收编白虎帮难道为亲手毁之,幸好古松知道这是赵虎以及白虎帮核心人员制定的,要不然正想好好的反驳一番。
“完全接受,那这么说现在仪式交接完毕了,赵属下?”古松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过脸上却是无尽的欢喜,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孤家寡人倒是有自己的附属势力了,虽然现在白虎帮的势力还有所不济,不过只要等到日后慢慢调教,说不定会成为一块好钢。
“是是是,我的太上皇大人。”赵虎连声附和道。无形间,也觉得古松说不定真的能够扭转帮派的现状,先前心中的那些不平衡的想法也挥之即去,真正将古松当成了‘上司’!
“赵属下,去给俺打盆洗脚水来!”
“你丫的上脸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别啊,我自己去水龙头低下冲就是了!”
第113章麻烦来了
古松与赵虎一阵嬉戏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收住耍意。
“古老大,现在我可是把帮派全权交到你手里了,以后白虎帮能否崛起就指望你了。”赵虎好不容易才恢复原样,将对古松的称呼也改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你别这么讲,该如何做我古松心中有数,你们今日交给我个潜力十足的势力,他日我定还你一个鼎盛的大帮。”古松这一说出口,心中便是好受多了。赵虎既然相信自己,为了些需要完成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办到白虎帮变强大。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赵虎得到古松的保证之后,款款的说道。
对此古松只是淡淡一笑,如今白虎帮的大本营尚且在外,虽然监狱里的几个首脑已经达成一致了。但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古松知道,要想真正的‘领导’还得多费些十日。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空衔,但只要时机一成熟,那一个往日叱咤a市的老牌大帮就能够归自己统领了。古松的心就一阵激动,凭空多出这么一个大后盾出来。
不知不觉古松的脸上便是路出一丝‘猥琐’的邪笑。他还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一股势力,怎能不喜。而古松那异样的表情也是被赵虎看到。
“想什么呢?”赵虎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在古松那异样的神色之下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先撤了。”古松这才意识到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赶紧打了个边腔,说着就走。
等到彻底离开赵虎房间很远之后,古松才放慢步伐。这个消息得赶紧告诉孙悦几人也好让他们跟着高兴一下。
路过监狱大门口不远处时,突然一阵躁乱的声音传了过来。依稀间,古松还能听到有骂喊着自己的名字,不由的心生好奇了。
要是没有听到这出,古松原本还不打算掺合的。可偏偏就是听到了。慢下的步子也加快起来。
拐过几栋狱房,渐渐来到大门口。此时,门外正集结着好几十赤身裸背的彪壮汉子。每人身上还都有着青色的盘肩龙,个个宛如煞神。
而正如古松听到的那样,靠监狱最近的几人骂骂咧咧的叫喊着“古松滚出来!”手中各种管制刀具应有尽有。
门内的狱警也是手持电棍压制着,可是人数上有着明显的差距,反到是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更加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
“快点交出古松,要不然我们自己进去抓人了。”一名胸前纹着青色龙身,红色龙头的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当这里什么地方,劝你们赶紧散了,要不然后果自负。”一名狱警也是应声回敬道。
不过光从气场上就低人一筹了,甚至拿着电棍的手都打着哆嗦。毕竟双方的实力悬殊太大,对方看上去又都是凶神恶煞。就靠这几个狱警显然起不了镇压作用。
“不就是个破监狱么,大爷我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我数三声,再不让路就不好意思了。”那男子再一次威胁道。
几名狱警见状,一时间方寸大乱。从一号监狱建成以来,被外界这般逼压的事情还是头一回。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了,暗暗退出两人准备呼叫支援。
对面的男子看到狱警的小动作之后,顺势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枪对准离开的两名狱警。
“还tm叫人,我呸!”男子说着便朝地面啐了一口口水。
“一!”
数数时,男子扣动扳机的手指也是轻微的动了一份,似乎等数到三真的会大开杀戒一样。
“二!”
场面极其紧张,特别是狱警这边更是大气不都不敢出一个,胆小者全身战栗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对面掌握着先机,没有人愿意被第一个出头,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