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小梅来到医院,医生们看见小梅回来了惊喜万分。护士们连忙接过小梅,其中有个护士高声的喊着:“小梅你怎么忽然就跑出去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行了你!回来了就好。要不咱们可担责任了。”接过小梅的护士瞥了眼刚才说话的护士。一时间竟乱成了一团,勒展在一旁想插话但并没插进去。过了大约一分钟,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三人的存在连忙的点头感谢。勒展趁机会用手指了指护士抱着的小梅:“她……在外面晕倒了。”护士一听勒展的话才注意到怀里的小梅像睡着了般安详,她用手先是摸了摸小梅的额头然后把手放在小梅的鼻尖上。护士的脸色忽然大变紧张的对旁边的护士说:“快……快……急救。”听到这样的话其它的护士也吓坏了急忙的把小梅带进了抢救室,而此时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了宛冰三人。
焦急的等待了一个小时,医生垂头丧气的从抢救室里走出。宛冰第一个冲了过去询问情况,然而医生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便走开了。“不可能……不可能。”宛冰看到医生如此的表情在嘴里嘟囔着。从抢救室里跟出来的护士拍了拍宛冰的肩膀:“死亡原因是心脏忽然停止,看来她还是没有逃过鬼门关。”宛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护士嘴里默默的念着:“心脏忽然停止?这怎么可能,早上还检查说她基本已经康复的并且在过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毕纯看宛冰神情呆滞走过去安慰了几句,勒展看了看时间对两人说:“剩下的事就得等医院来处理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宛冰,我和毕纯带你回家吧!”宛冰依然表情呆滞的在想些什么,毕纯拉着她跟勒展走出了医院打车送宛冰回了家。
宛冰回到家以后神情依然恍惚,今天一天简直快要了宛冰的命,从早上起床开始一直到现在她一刻也没有好过过。到底是怎么了?宛冰想着小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她打开灯的刹那神经忽然紧张到了极点:“啊!……”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叫隔壁房间的父亲急忙的跑了出来:“小宛?怎么了?”“父亲!你怎么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啊?还有――为什么要弄这几幅古怪的画放在这里?”宛冰被这几幅画吓了一跳怒气的对父亲说。父亲走过来看了看笑着说:“父亲远方朋友的儿子过来出差上咱家住几天,这是他给你的见面礼!听说这东西辟邪。在说人家也是好心就顺便给你挂上了。”父亲说完便又转身回了房间,宛冰也把门狠狠的关上看着几幅古怪的画。
第一幅:画着一群的人围着一个鼓着大肚子的男人表情焦急,当时天空阴暗阴暗的。人们穿着民国时的衣服表情夸张,鼓着肚子的男人表情十分痛苦。
第二幅: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抱着男人慌张的奔跑着,后面六七个男女依然表情焦急。
第三幅:男人的肚皮忽然暴开,血贱了中年男人满身。后面其中一个男人好象是向前看看什么状况却被眼前的状况吓得大声叫喊。
第四幅:暴开的肚皮里忽然伸出一只婴儿的手臂,那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臂。
第五幅:意思象是中年男子将婴儿的尸体埋了起来转身离开,在中年男子离开时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在泥土里婴儿的身躯慢慢展露了出来。
宛冰从头看到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五幅画撕扯了下来。第五幅画的最下面用黑色的粗笔写着鬼娃医师,宛冰快要疯掉了,早上小梅所说的话又在她的脑海回荡。经过一天的折磨她累了,她将五幅画叠好放在一边便钻进了被窝睡了过去……。
此时,另一面。
毕纯和勒展也到了家中,毕纯又打开自己的电脑继续写着新的稿子。“毕纯!你真的想写关于鬼娃的事?”勒展躺在床上忽然表情诡异的问。毕纯回过头看了看他认真的说:“我觉得这个题材应该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尝试一下。”听毕纯的这种回答勒展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当着毕纯的面我没敢说,其实我到是了解一写关于鬼娃的事情。”毕纯听后表情夸张的来到勒展的身边:“快说说。”勒展一本正经的说:“你知道小梅为什么会忽然心脏停止跳动么?”毕纯摇了摇头。勒展继续说道:“其实鬼娃每次救的都是即将死去的人,因为那种人如果有希望可以活下来愿意付出一切。拿小梅来说,如果她不梦见鬼娃,鬼娃不救她也许她还有活下来的机会。”毕纯听勒展这么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勒展并没在意继续的解释:“用一个简单的例子说一下,如果一个人有十年的寿命,然而在第五年的时候忽然得了一场大病。在外人看来他可能是活不了了,但其实他却还有五年的寿命。而鬼娃正是在他得病的时候利用他想好起来的心理以五年的寿命为条件帮他治病。这么说懂了么?”毕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鬼娃并不是象传说中的那样神圣?”勒展听后点了点头:“我有一个老师就是从民国过来的,他说当时人们供奉鬼娃就跟供奉观音一样。改天我在找他多谈一写,好给你弄个好的题材。”勒展说完毕纯开心的笑了笑大声的说道:“老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好,今天晚上我就不写稿子了……打赏打赏你。”毕纯说的娇气,勒展还没反映过来灯便被毕纯关上了,黑暗的夜里发出了两人缠绵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