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借你的钱我都还没还你,现在这笔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你哪来那么多钱,”
“这个......这个,我最近在一家外企公司上班,工资很高,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你知道雄名死了吗?”
“是的,我知道了,死的很惨,可惜我救不了他。”
“听你这么说,你好象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自杀吧,”
“最近看到瞎皮和小六子吗?”
“没有,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他们,顺便代我问好,”金泰看看手表,“哦,勒杰,我马上又要回公司去了,我就先走了,哦,另外啊,老同学你刚被狼咬过,最好还是在医院里打支预防针,免得狂犬病发作。”金泰说完匆匆离去。
勒杰心里纳闷,金泰是怎么知道铃子生病的,又怎么知道他刚被狼咬,还没听说哪家外企上班会有多高工资,这小子该不是骗人吧,刚才说到老同学雄名的死,这小子支支吾吾的,好象知道什么重大隐情。
是啊,很久不见几个老同学了,也不知道到瞎皮和小六子怎么样了。
和妹妹告别后,勒杰拨了瞎皮的电话,但没人接,又拨了小六子的,小六子一听是勒杰,非常高兴,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来到咖啡厅,勒杰见到形容憔悴的小六子。
“最近好吗?小六子。”
“不好,一直没找到正式的工作。”小六子品着咖啡,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咖啡更苦了,他又加了两勺糖,“堂堂的大学生,现在想学别人着做点谋生的小生意,到小巷里卖盗版光盘,只是没有本钱。”
“是这样啊,我这里有一万块钱,你先拿去用吧。”
“不,我怎么能拿你的钱,你还要给你妈用。”
说到母亲,勒杰一阵心痛,“她过世了,这钱她已经用不上了,你拿着吧。”
“怎么死的?”
“那该死的医院因为钱少,停止了抢救。”
“唉......,我们生存的这个社会就是那么现实,没钱时有时悲剧确实无法避免,勒杰,你也别难过,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
“不说这个了,瞎皮最近怎么样了。”
“他......?我不想说,”小六子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喝咖啡。
“他到底怎么了?”勒杰想到当初借钱时,瞎皮把5千元的卡交到他手上的情景,如果瞎皮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不紧张。
“我真的不想说,你真想知道,我带你去看他吧。”
“他在哪?”
“在医院。”
小六子和勒杰搭上的士,离开市中心,开去郊区。
“小六子,这是家什么医院,你这带我来的是哪啊?”
“去到你就知道了。”
车子终于在一家偏僻的医院门前停下,勒杰下车一看,医院前面是个大铁门,象个监狱一样,戒备森严,旁边挂着个牌子,写着:平山精神系统治疗院。
“瞎皮就在这?这不是神经病院吗?他是做保安还是做医生。”
小六子看看勒杰,嘴角流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动作:“是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