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不管怎么样,但我只要成功。我要麦西和其他人被找到。找到并阻止他们,尽你们一切能行的办法。哪怕这意味着他们会死。这真是叫人感到沉痛,先生们,要知道他们都是勇敢无畏的人,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你们也都理解这一点吧?”
其他三个人都忙不迭地跟着点头。
艾森豪威尔的脸仍是苍白,他看了下他的手表准备结束这会议。他锐利的目光又回到杜勒斯身上。
“作好你所有必须的安排。不用说我会亲自督阵这件事。我要每隔一小时的报告直到这件事解决了。尽量确保你们能阻止他们,明白了吗?”
“是,阁下,总统先生。”
芬兰
2月23日
史朗斯基将车停在赫尔辛基的滨海边,然后他们搭上一辆有轨电车进入市区。
四处仍是灯火通明,他们在老港口市场和大教堂广场逛了半个小时,最后在爱丝布拉娜蒂大街发现了一家小餐厅。
安娜上次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现在这市景使她有一种小列宁格勒的感觉,跟那座她小时候看到过的前圣彼得堡市一样,这座城市有着浓郁的沙皇时代的建筑风格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大楼,但相比之下,这里更加繁华热闹,市容也维护得更好,明亮的商店橱窗里布满了琳琅诱人的货品和精美食物。
那著名的双木亭子的卡培丽茶室已经因为冬季而关门了,看上去就象那些年华已逝了的、沙皇时代的显贵们常常光临的旧时高档咖啡馆。在港口里,那些五颜六色漂亮的小船都系住着,夏天里,它们挤满在赫尔辛基的群岛里,它们的船体都被困在坚硬的冰层里,港口边的冰海上东一处西一处地凿了洞,戴着皮帽的男人和小孩在那里钓鲱鱼。
餐厅里很是温暖而且热闹沸扬,他们在窗子边发现一张空桌子。史朗斯基为他们俩点了杜松子酒和佛奇麦克特色套餐。两人默默地吃着,用完餐后,他们沿着海边公路朝着凯佛伯埃斯托方向走着。一阵风刮过来,是从冻结的海面上刮来的,十分的刺冷。
史朗斯基停下步来,指着一张长椅,他的表情很是严肃。
“坐下,安娜。我们有话要谈。”
“有关什么?”
“你。”
他点燃一支烟,当安娜落坐在他旁边时,他也给了她一支。“感觉怎么样?”
她捋了一下垂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害怕。”他看见她嘴角边的紧张。“你害怕吗,安娜?”
“我想,有一点。”
“现在要改变你的主意还不迟。”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史朗斯基掉头看着这座城市。“瑞典大使馆离这十分钟的路。你可以去那要求庇护,我不会阻止你。别去管麦西。我想甚至他也是能理解的。我一个人去也照样行。”
“为什么你要跟我讲这话?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顾虑?”
史朗斯基脸上显出伤痛的表情。“你都看到了,发生在瓦西里身上的事。而波波夫提到克格勃对待他们抓获的女间谍讲得一点也没错。我自己就亲眼见过。”
“那么告诉我听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