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受不了了,可那块烧红的烙铁还在往里钻,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戳穿了!
她惊慌地大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发出传入自己耳朵,却变成了难以接受的呻吟……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无法分清,因为她的眼睛睁不开,她什么都看不到。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受不住沉浮会沉入深海的时候,一股热液注入体内,和她汨汨不断喷涌而出的暖流汇聚在一起,将她的小腹灌、得胀、胀的,她犹如失重般飘到了半空,又被一股力拉下来……
在意识再一次要坠入无底幽暗的深渊之前,她耳边再一次响起了那个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在问,又像是在求:“意然,原谅我,好不好?”
……
要原谅么?需要原谅么?
是她错了,还是他错了,亦或是,他们都错了?
为什么,她总要迎合他,她也想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再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意识流的h。。。。。
这个周末我略忙,不是上课就是补课t^t星期一还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要上台去讲t^t所以就隔日更哈,而且,还有几章正文就完了。。。。t^t
、五三endorbeginnin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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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第二天一大早赶在姜意然起床之前就不声不响地和覃森一起离开了,因为头晚上江谦第二次进了姜意然在的房间之后就没有再出来,她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她还是和覃森离开把舞台留给两个主角,反正,不论结果如何她迟早都能知道。
江谦比姜意然早醒来,他睁眼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姜意然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之后,他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臂从姜意然腰上抽出,掀开被子起了床。
他昨天晚上失控了,知道她身体可能会受不住那一番折腾却还是没收住,狠狠要了她两次,都射在了她体内。
第一次他是真没忍住,但第二次却是刻意为之,那时候他想的是,希望可以一击即中,她欠他一个孩子,他要她还。
可是,高潮过去回到现实他却后悔了,分明又是他在勉强她,他又一次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了她身上,她不欠他什么,反而,是他欠她更多。
只是一切都已经发生,时间无法倒流,后悔已经来不及……
穿好衣服走到姜意然身边,俯下身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认认真真地观察了她安然的睡颜好一会儿,他还是起身离开。
做错了事不面对是他不对,但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她醒来之后对他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说真的,他不想跟她吵,更不想为她而发火,只想跟她好好说话。
江谦走了,走得悄无声息,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如同从来没有到来过,这个家重新只属于姜意然一个人了。
姜意然浑身酸软无力醒来时已是快接近十一点,好不容易翻身下了床,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房间四处搜寻才发现整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阮晴和覃森走了她还能理解,可他江谦呢,之前她使出浑身解数都逼不走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是敢做不敢当么,他妈的昨晚上趁虚而入,她当时发着烧,他也下的去手!
但他走了也好,免了她发火一场搞得大家面红耳赤始终争不出个输赢对错,真希望他再也不要来了,昨晚的事她就只当是个春梦,春梦了无痕,过了也就过了。
姜意然如愿了,自那天之后江谦真的没有再出现,她的日子经历过一阵波澜起伏水面终于归于平静,每天都按部就班过着,和之前一样,却又不一样。
时间悄然过了一个多月。
进入了盛夏,姜意然为了让自己少出汗变得很懒,除了每隔两天出门去买点食物,几乎每天都窝在家里看书玩电脑,活在自己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尽量避免动脑子,虽然很颓废,但莫名地很充实,白天和黑夜飞快交替,一点都不觉得难熬。
之所以是“几乎每天”,是因为有一天不一样。
那天,她大半天都没在家,回了江家大宅。
她必然是一万分不想回去,可母亲在电话里再三央求,还发了毒誓说江谦绝对不会出现,她也不好再推辞,只能答应下来。
到了江家大宅她才知道,江锷和江谦父子俩自驾游去爬峨眉山了,最早也要明后天才能回家。
她那时在诧异之余,忍不住开了句没有底线的玩笑:“你放心他们父子俩单独出游?你就不怕你丈夫爬上金顶被他儿子推下去?”
她话音刚落就被母亲狠狠瞪了一眼,被厉声训斥:“抛开阿谦不说,江锷是你爸爸,养了你这么多年,姜意然,你玩笑能不能别开这么过分!”
她耸了耸肩,换了副语气,“我只是用夸张的手法让你有危机意识。”
“人都走了你要我怎么样,要我现在追上去?”姜云戳了两下女儿的脑门,语调下沉,“意然,阿谦他变了。”
“他变了跟我毛线关系,你没看出来,我也变了。”她脑子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立刻问,“妈,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或者他跟你说了什么,然后你已经站在他那边了?”
“没有。”姜云眼中很快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