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小姑娘给我的那张万能房卡,哔哔两声,门被
打开了。房间里黑咕隆咚,散发着一股臭烘烘的,混杂着香烟和男人体臭的怪味
道。我摸着黑走进去,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找到门廊灯的开关,按了一下却没有反
应,显然里面的人把床头柜上的电源总开关关掉了。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身
后的门关上了。
门砰地一声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原本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也没有了,我
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手扶在墙上,脚慢慢地往前挪动,黑暗无边无际地包裹着我,压得我透
不过气来。我的心咚咚直跳,这不是性的刺激,是恐怖。我不知道黑暗里都有些
什么,也不知道房间中的人到底躲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但越是这样,我却越感觉到强烈的
刺激。毕竟在电话里有pc在陪着我,有什么事情他不会不管吧。隐隐约约地听
到pc仿佛在和人打招呼,但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已经顾不得听他们在讲什么。
慢慢地走过门廊,进到房间里,脚下摸索着往床头柜的方向走,我想先把电
源打开。估摸着快要走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加快步子,但脚下却突然一滑,本来
就非常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东西,我收不住脚,身体往前面倒去。
在这种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跌倒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将跌向
哪里。然而,几秒种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碰到了松软的大床,身体
却跌在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上面,我用手胡乱地四处乱抓,摸到的是油腻腻的皮
肤,我身体下面的,是个光光的身体,男人的裸体,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一
件硬硬的东西顶着。
我双手撑在床上,试图用膝盖跪立起来,但是,我的腰肢却被下面那个男人
用手紧紧地抱住,我再次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这次,我的脸孔贴在了什么东
西上,被扎得生痛,我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的脸,扎痛我的是那人的胡须,我的鼻
息中,充满了恶臭。
我用力挺起下颌想逃离,但是那个人的用手却按在了我的后脑上,我的脸再
一次碰触到他,这次却湿热湿热的,这个人居然用臭烘烘的舌头舔我的脸孔,同
时,他的左手从后面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并试图拉起我的裙摆。
我的头和屁股都被他紧紧按住,手在身体的两侧没有太大的活动余地,只能
从两侧按住裙子,可是,裙子的一侧在电梯中被撕裂的几公分的侧缝使我的努力
变得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裙子,用力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他还
试图顺着我的股沟把手往下探,我只好拼命地把小腹压在他的身上,来阻止他的
手探到我的身下,同时我使劲往下挪动,他的手不能从我的屁股后面继续下滑。
几秒中的挣扎,他发现在我的下面占不到更多的便宜,手有突然上移,探进
我的衬衣,我感到蹦地一声,衬衣下面的扣子又被蹦掉了。
尽管如此,小姑娘的这件衬衣实在太紧,这个男人的手依然不能从下面探进
来,于是他松开按住我头的手,我挺不住向上的用力,身体微微地欠起,而他的
双手直接探到了我的胸前,而我敞着三粒口子的胸口为他提供了方便,我的乳房
被他抓在了手里,我嘴里哼了一声,忍住没有喊救命,电话里我听到了pc急促
的呼吸,显然他在听我这边发生的情况。
趁着他的双手在我胸口乱摸的机会,我用力抬起了身体,因为用力过猛,我
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我的手沾满了湿湿滑滑的东西,原来是他把沐浴液到在了
地板上,这是一个陷阱。我缩在床头和床头柜间的角落里,手慌乱地寻找电源开
关,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追下来。
灯终于亮了。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屁股下面是湿乎乎的沐浴液,我的膝盖弯曲着,裙子被
撩起了一半,挂在大腿根儿上,衬衫也歪在一边,露出我一半的乳房和肩膀。
床上,靠墙坐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稀稀松松,胡子拉茬,肚皮
大大的,象救生圈一样围在腰间。果然,他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那个棍子依
然立在那里,短短粗粗。他一脸暧昧地看着我,却并没有过来,我心里稍微踏实
了些,看来他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刚才设计了那个陷阱,只是想吃我的豆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他的声音尖尖细细,和他的肥胖身材不成比例。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是质问我。
“我敲门了啊,您没反应,我以为里面没人就开门进来了。”我拉了一下肩
头的衬衣,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胸部。
“哦,我刚才在睡觉。”他的眼睛忽闪着,说着鬼都不信的谎话,他的眼睛
从我的胸口又移到我的大腿上,我赶紧用手把翻起来的裙子往膝盖上拉拉,挡住
刚才露在外面的下体。地上的沐浴液已经浸透了我的裙子,屁股上面湿滑冰凉。
“那你干嘛要倒在我床上啊,”他明知故问。说话的时候他顺手拉过床单,
盖在他的小腹上,那根肉棍把白色的床单挑起来,象个小小的帐篷,十分滑稽。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有时候用自己暴露的身体去侵犯女人,可是,当你敢于
直面他的时候,他们又那么的不自信。
“你地上倒了沐浴液,我滑倒了啊。”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然后眼神又落在
他盖着床单的身上,他不自然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