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不带半分假意。
洛邵阳痛的直抽气却没有动,直等她松了口一翻身压在身下,声音低柔带着几分性感的嘶哑,“几天没见变小狗了,解恨了没有?没解恨再咬一口。”说着把另一边的肩膀递过去,苏子墨也不客气张嘴就上,洛邵阳这次连抽气声都没了,带着一丝笑看着她,等她松了口问道:“牙齿咬疼了没有?”
苏子墨带着哭腔看着他说:“你松开我。”
“不松,一松开你就走了。”他埋首在她的颈间说:“宝宝,我爱你。”张嘴咬了咬她的耳垂说:“宝宝,我想要你。”
苏子墨被他咬得浑身酥酥麻麻的,一直爱着的人抱着自己,说着温柔甜蜜的情话,呼吸灼烫着肌肤,连心也跟着燃烧了起来。
爱和欲总是绑在一起的,洛邵阳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鸟,自己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之下,疼着、爱着、宠着,男人该有的欲望他也有,却始终把自己捧在手心里不曾逾矩半分,他该是疼爱自己的。
听不到她答话,洛邵阳轻轻抬头吻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一下一下轻柔的像羽毛,带着湿湿的酒气,最后停在了嘴唇上,贪婪的描摹着她的唇型。他口中的酒气散逸在唇间,连带着沉醉了苏子墨的心,她的眼神渐渐变的迷离,半推半就半迎合。
洛邵阳像是得到了奖励的孩子,越来越兴奋,他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苏子墨的唇瓣,双手摩挲着她的身体,拉下了她睡裙的肩带。
意乱情迷不只是醉酒的人才有,醉爱的人亦然,苏子墨不知道自己是被引导还是主动,双手揪着洛邵阳的衬衣……裙摆被推起的瞬间苏子墨脑子里却忽然跳出了卓一凡的笑容,像受了惊吓般瞪大了眼睛,开始拼命的挣扎。
洛邵阳一愣支起身看着她,“宝宝……”此刻就连声音里都带了欢爱的欲望。
“放开我,放开我……”
洛邵阳钳住她的双手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宝宝,我想要你,把自己交给我,宝宝。”
“我不要,放开我,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放开我。”
洛邵阳被这几句话刺得心疼,恶狠狠的骂道:“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揍你。”
“你揍吧,你揍吧,你现在不就在欺负我吗。我被别人戴上情妇的帽子,被别人骂成小三,让人嘲笑,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洛邵阳急道:“宝宝,我们结婚,结了婚一切不攻自破。”
苏子墨受不了他的情欲和怀抱,忽然高声尖叫,“我说了不爱你,结什么婚。”
洛邵阳的神色变得有些狰狞,双眼赤红的看着身下不停折腾的人儿说道:“没关系,我爱你就行。”再不等她说下一句,嘴唇欺了上去,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这次的吻霸道,带着撕裂般的痛。苏子墨激烈的反抗着,狠狠地咬伤了洛邵阳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蔓延,可是洛邵阳就是不松口,反而贴的更紧。他疯狂地撕碎了苏子墨的睡裙,嘴唇离开苏子墨吻上了她的胸口,唇瓣伤口上的血印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那么分明。
苏子墨痛哭着喊道:“洛邵阳,别让我恨你。”
洛邵阳压制着她的身体,急迫的解去了自己的衣物俯下身去,“恨吧,不是爱就是恨,总得有一样拴着你。”
他的胸膛坚硬炙热,反衬的苏子墨的身躯柔软而冰冷。他的手掌粗鲁的游移在苏子墨的身上,似乎是要让每一处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苏子墨浑身痉挛着,她挣不过洛邵阳,只留下了哭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放开我……啊!”
洛邵阳早已经疯了,不管不顾的用力的将自己埋进她依旧干涩的身体,初入时的阻碍只是让他微微一滞,不等意识回笼身躯就被欲望所控制,浑身的感官全都涌向了一点。
苏子墨觉得好痛,不仅是身体还有心,身上这个疯子一般的男人已经不是她爱在骨血里的那个晴朗男儿了,“我恨你,洛邵阳,我恨你,我一定会离开你,一定会。”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洛邵阳的愤怒像是三味真火,烧的他更加的疯狂和粗暴,“我就不该这么纵容你。”
他贪恋着身下人的味道,她的肌肤滑腻温暖,美好的让人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邵阳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了,怀里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身躯,纤细的脊背贴在自己胸前,自己的左手环着她的肩,右手紧紧地箍在腰间。几个小时前的疯狂轰的一声全都回到了眼前,他的大脑一片清明,倏然抱紧了她虚软的身体,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小声地说着:“对不起,宝宝,对不起,我错了,宝宝,我错了……”
苏子墨闭着眼,她在流泪却没有任何声音,像是疲惫至极又像是绝望,除了呼吸再没有其他声音。
洛邵阳只觉得生命都快要离自己而去了,无声的哭泣才最是伤心,而她的不怒不骂,不悲不喜让洛邵阳悬在了半空,脚下就是万丈悬崖,“宝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宝宝,只要你和我说说话,哪怕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宝宝。”
印象中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失败过,也没有这么害怕过,怕什么呢?以前是怕她离开,怕她不属于自己,现在则是怕她了无生气。他也从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这辈子,只有苏子墨可以让他变得不再是他。
他越抱越紧,苏子墨慢慢皱起了眉,双唇微张吐出来一个字,“疼!”
洛邵阳一呆,穿衣服下床开了灯回头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苏子墨整张脊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床下是被他撕裂的睡裙,足以显示出当时的粗暴。他脑子里像是有一股电流通过,轻轻的把手伸进被中,就在他刚刚躺过的地方,指尖触到了一块半干涸的痕迹,他不死心,小心地掀起被子,那块血迹刺眼的落在床单上。
脑子里忽然略过在画室的那个吻,还有她的那句话,“一凡,昨晚好累,再让我睡会儿。”他以为她和卓一凡已经亲密无间了。现在才知道那句话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躲避他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