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扑倒,大概就是这幅惨状。
他用大手钳制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处,用腰带三圈两圈的捆绑住,举过头顶去。
着腰带的皮质柔软,又不很细,应该不会伤到她吧?
“疼不疼?”他还是不放心,问道。
“疼疼疼!可疼了”她不住的点头,眸子湿漉漉的求饶。
宁丛风终于放心的将她骑在身下,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说过的,沈西珂的话要反着听。
她完全动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出息居然真给她来硬的,看他这熟练的样子,沈西珂不知怎么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眼睛更加湿润了,鼻音浓厚的说道,
“宁丛风!老娘跟你拼了!”
他根本不予理会,淡定自若的褪去她的内裤。
“宁丛风!我不跟你好了。。。”她别过头去,声音弱弱的,也不挣扎了,做出无比伤心的样子。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诧异的看着她,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下来,强行控制着体内无法隐忍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又要哭?”
“你这么熟练,在外国一定上过不少女人。。。真是厉害!”
醋味十足的一句话,听在宁丛风耳里,却是格外可爱,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别扭?
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就将她看穿了的,反正印象中,她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对精神上是,对肉体上也是,执着的不是一点点,同样,她也执守着自己的身体,纵使放浪形骸,却很会爱惜自己,那天她若有似无的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的那句话,他从心底里是相信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很放浪,却比大多数女孩子自重,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从他占有她的身体的第一天起就知道。
只是这么多年他总是在无形中将她化作假想敌,丑化她的形象,以便遗忘,每次想起她的时候,想她的身体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自己说,这女人此刻不一定躺在谁的床上辗转呻吟,所以宁丛风,你省省吧。。。
时间长了,假象就变成了虚构的印象。
那时候不懂,以为恨意增加就会加速遗忘,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恨意越深,就越发难忘。
如果她这么在乎,他就必须澄清,
“老婆,我发誓,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沈西珂的眼泪倏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委屈,只是不住的点头,她相信,他用这样的句式,这样的措辞,这样明亮的眼神,这样直白的辩解,就算是假的,她也相信。
、原谅
。。。
白色的大床剧烈的晃动着,床上的男人露着小麦色的臀部,身上穿着凌乱的白衬衫,抱着光溜溜的女人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卧室里一股子情爱的味道,春光旖旎,翻云覆雨。
双腿被他分手掰开,对准了那片泥泞挺身,坚硬火热的分、身像是一头热切的野兽,整根没入,她久未经世的紧致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撕裂,痛的“啊”的一声,近乎于痛叫了。
“疼么?”他看着她,心想自己可能是太急了,她那里那么紧,被自己这样胀大的分、身粗暴的贯穿,似乎是不太习惯。
“不疼!”沈西珂眼泪汪汪的别过头去,微痛过后,是让人安心的充实。
宁丛风听见了她的那句“不疼”,连忙抽出身体,又开始取悦她一样吃含起她的饱满,几番挑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
他说过,她的话要反着听的。
待到那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才一点点没入,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身下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沈西珂嗯嗯啊啊的哼哼,脸上一片潮红。
“啊嗯丛风你轻点不是这么轻的不是这么轻的再重一点嘛!啊!!”
“叫老公!”
“丛风我好难受嗯丛风”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被绑着,他的胸膛上又微薄的汗水,结实的臀部不停的起伏,她其实非常想摸摸他的臀肉,掐上两下,可是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一样,每次都是取悦她。
“西珂你好紧”他胡乱的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痴乱的搅动。
“叫老婆!”她闭着眼睛命令。
“老婆”
*此处有删节
天已经大亮了,宁丛风背对着她,微微睁开眼,头有点涨,昨晚一时过火,算是纵欲过度吧,精力消耗的太多,呵,挺好笑的,似乎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疯狂过,总觉得要她多少次都不够一样。
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晨光微曦。不算刺眼,意识清醒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搂着她醒来呢?
可能是一个人睡久了还不习惯,慢慢会习惯的。
他背过手臂去摸摸床的另一侧,想要寻找那一袭暖玉温香重新抱在怀里,却不想手臂所触之处竟是空的!
他立刻睡意全无,直挺挺的坐起来,转头一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害怕离开的那个女人,此时正立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看窗外的风景。
右手夹着一颗快要燃尽的烟,□的背景,像色戒里的王佳芝。
沈西珂抽完了这一颗,困意还是侵袭而来,她就要转身回到床上去,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抱住,腰间缠上两条健壮的手臂,耳边是那熟悉的清香,他的洗发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