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禁脔_任他明月下西楼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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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禁脔(1 / 1)

“她”该不是中了时下流行的“大奖”――穿越时空外加借尸还魂吧?她死了?

从理论上来说,急性酒精中毒如果抢救不当,的确有可能造成死亡。但是一来她不可能会急性酒精中毒,二来昨天和她一起闹的那些人,可都是医学院快毕业的学生,怎么可能犯这种乌龙错误吧?

最重要的是,这种人通常会记不得自己所借之尸以前所有的记忆,而“她”却记得。

那种小说果然不能看太多,更加不可信。

“西楼见过殿下,敢问这里是何处?”西楼整理了头脑里的信息后,决定忽略他的反问,先搞清楚自己在那里再说。于是机械的按照这里的礼节――双手合十置于腰部,行礼

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糊涂对待自己的生活。

“我府里,秋猎昨天已经结束。”大苍的太子微笑道:“你昏睡了两天了。”

两天?真够长的。

他府里?太子府?西楼的神经反射性的传递着以前的西楼存储的信息――历代太子登基之前的府邸,修建得富丽堂皇,更有许多奇淫巧浸的古怪玩意儿,是太子用来伺候他养的那些脔宠的,太子总是用它们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而且这些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来――打住吧,不晓得是那个混帐拿来吓西楼这个常识白痴的信息。

不够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守备森严。

“那太子殿下请楼至此,所为何事?”西楼问。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在我房间里?”太子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在西楼脸上吹着热气。他很奇怪,为什么西楼会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不再歇斯底里的发疯,一味认为他叫他来,就是为了上他。但是西楼的突然“清醒”让他在感到诧异的同时,反而产生了想要捉弄他的欲望。比如,想看到那张没有情绪的脸流露出情绪来。

手顺着西楼的脸一点点的往下滑,手下的皮肤传来的温润细腻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殿下不记得了?”西楼没好气问。他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对于他将自己当作了小白鼠般玩弄的态度感到了极度的不满。

可是当你面对的是可以绝对控制你的生死和命运的人的时候,任何的不满都是没有用的。你只能屈服。而西楼很清楚这一点。

“难道不是因为……”清流笑着,本来抚在西楼脖子上的手转去挑起西楼的一缕头发,亲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西楼,放电:“你在飞仙楼里对我说的话,我可是一直惦记着。”

“我忘了。”西楼冷冷的说。拜托,他人的前尘往事,干“她”什么事?“她”没有为他负责的义务,即使现在看起来,也许是她占用了他的身体。

“我记着就行了。”清流的手攀上西楼的肩膀,把他抱拉进怀里,在西楼的耳边吹着热气。感到怀里人明显僵硬了的身体,他愉快的笑着将手顺着西楼少年青涩的身体曲线游移而下:“你不是想知道我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吗?”

“那是小人不懂事,说笑而已。殿下也没有当真不是吗?”西楼挡住他的手,不急不徐道。他不认为这人会来真的,他这么做顶多是吓他而已。但是,这混帐到底找他来是要干什么的?

“你如何知道我没有当真?”清流看看自己被挡了的手,眯起眼睛看着西楼冷静得没有一波澜变化的脸,微笑。

“殿下前几天并没有碰我。”西楼冷冷道:“所以我想,殿下找我其实是另有其事吧?”

“呵,”清流笑容不改:“我能对一个昏了过去的人做什么?”明月一楞,对啊,这个西楼太没有用,竟然被吓晕了――不过按照的西楼的记忆,那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

“不管你有没有当真,我是真的想要你了。”清流抬起明月的下巴,让他的脸对着自己,用让人看不出真假的笑容说道。

“要我做什么?”西楼不理会他话里的暧昧,直视着太子冷冷的问。

清流挑条眉毛,也干脆的回答道:“暖床。”

“那就干脆点。”西楼冷冷的道,既然他不说,他也不想和这人纠缠下去了。他想离开这里,想躲开那个圈着他的小小范围。想离开这种被控制了的感觉。那怕是出卖肉体。

“我收回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文书官,方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请不要介意我的无礼。”清流见他如此干脆的态度,楞了楞,似乎是觉得无趣了,于是收了手,站直了,倒退一步,用合乎礼节和风度的微笑对西楼道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因为我合适?”以退为进的手段起了效,西楼却高兴不起来――如果说“她”和西楼有什么观点是相同的话,那绝对只有一点――死都不要和政治牵扯上关系。

“可以这么说。不同任何势力有关联的清白家世,写得一手漂亮的文章,颇有才名,更有值得信赖的大人的推荐,‘风楼雪冷’楼公子,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十六内侍之一。”太子飞快的换了口气,恭维着西楼。

“殿下请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既然如此,殿下可以容我表明一下我的态度吗?”西楼不忘嘲讽道。

“请。”清流忍住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詹士府文书,十六内侍之,职位是正五品文官,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的品位,但是历史上有五十七位太子,一百一十三位皇帝,却有近一百五十位左丞右相出身于太子内侍,其他的留名历史的高官良吏更是不必说。因此成为太子内侍被认为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因为这十六位内侍多是太子或是皇帝登基前依照各人的能力而不是凭家事关系选出来的。殿下给我这样的荣誉,的确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殊荣。”西楼将“自己”头脑里知道的历史娓娓道来。“只是人们都忘记了,总共九百一十位太子内侍中,除去成为丞相的人,其他真正有记载的只有十一位。而留名的这不到两百来人中真正得到善终的也不多。太子内侍,不管是为了什么,最后多半沦为势力更迭中棋子,或者说弃子。说到底,太子内侍不过是权力替换的牺牲品罢了。”

“你还漏了一点――历史上内侍中和皇帝纠缠不清的漂亮男人也有不少是的。”清流带着点戏谑的微笑别有用心的看着西楼。

西楼却一字一句道:“我对成为棋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殿下还是另寻他贤吧。”

“另外找人很麻烦。”清流眯了眼睛似乎为难的道。只是他一成不变的微笑很不仗义的出卖了他的心思。

“那和我一点也不相干。”西楼成述道。

“不做我的棋子,那就做我的玩具吧。”清流叹口气,微笑道:“反正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力气,我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然后仔细打量着西楼,仿佛估量着一件商品:“你的话,弄到奴籍里去,是要花不少力气,可是似乎也值得。”

“你要我在做你禁脔和文书官之间做选择?算是威胁么?”西楼淡然的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觉的异样。

禁脔,比喻珍美的、独自占有而不容别人分享、染指的东西。但是在将这个称呼放到人身上,就不见得有多美好了。它意指被因为各种见不得人而被偷偷藏起来的,人形的玩具。因为依照西楼的末代贵族的身份,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是不可能像其它的宠嬖一样随意见人的。太子言下之意,不过就是在威胁西楼,要将他囚禁起来折磨。

清流不语,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那样总是能够少很多不必要的废话。

“我做禁脔。”西楼不咸不淡的说,语气和成交了一筐白菜一样随意而且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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