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山雨欲来风满楼(二)_任他明月下西楼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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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山雨欲来风满楼(二)(1 / 1)

由于祭典到一半后就是冒着小雨进行,淋了将近两个钟头的雨后到结束时大多数人的都是浑身湿透,太医院跟来的人很见机的熬了怯寒汤,送往各处。不过讽刺的是,衣服湿透了的大多是那些在祭台上的公侯们。其他的人如护卫等没有资格接近露天的祭台,都是在场外、四周的回廊屋檐下,到没有人淋到雨。

由于各路人马来这里的时候并不能带随从之类,所以医护人员只有自己派人往各处送汤药,好在众人多是按品爵高低分别聚在不同的厅堂休息,也不麻烦,一桶一桶的提去就好。这样的事当然轮不到看上去细瘦的西楼做,但是送药到在单人间里休息的太子,大家不仅不会认为西楼做不好,相反还认为他是最佳人选。

西楼知道拒绝不得,想到反正太子肯定是带了人来,在门口把药给谁递进去就好,也不见得会见着太子,于是面无表情的接过东西去了。

到了单间外,刚要同守门的护卫说,正好碰上远出来,于是把汤药请他送过去。

“这是药?那,还是西公子同我一起送去吧。”远却这样说。西楼忘了太子不爱喝药,不代表远也会忘记,劝太子为了这种事喝下药,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远怎么会自己做?

“这是甜的。”西楼说。

“总比万一殿下病了,我将您请到太子府上要好吧?”远笑着说。

西楼道:“明白了。请带路。”

推开门,太子却并不在房间里。原来这房间开着一道门,连着后面的庭院,门附近窗前有张榻,榻边燃着火炉,太子披着一件单衣半闭着眼睛躺着在榻上,拿本书遮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听见开门声,道:“远吗?”

远于是道:“是。殿下,太医送了怯寒的汤药,请您喝下。”然后就关上门退下了。

“没必要。拿下去。”清流毫不犹豫的回答,同时拿下书本转过头看门那边。

清流见是西楼,狭促一笑:“是你啊。”

西楼道:“请殿下喝药。”

清流拉长了脸笑道:“我没有病,不需要喝药。说起来,你倒是为何定要我喝药?”

西楼道:“不是微臣定要殿下吃药。这药也不是一定要殿下吃。殿下若是不喝,微臣这就拿下去。”

“看来你很闲啊。要不,留这里陪我吧。”清流笑道。

“承蒙殿下厚爱。只是微臣并不闲,还有任务。”西楼道。

“哦?你是要清理厨房还是收拾物品?不是非得你去做的事情吧?还是,你害怕同我在一处?”清流问道。

“是不太喜欢同殿下待在一处。”西楼如实道。

“我那么令你生厌?”清流一幅受了打击的样子问。

“并非是微臣厌恶殿下,只是殿下天生的威严,令微臣这样卑微之人在殿下面前感到难以自安,恨不得逃得远远的才好。”西楼面不改色的说。反正这话也不是全假,他是真的不想跟太子这样得罪不得又无话可说的人兜圈子般的相处。

“马屁和眼神表情不符,没有说服力啊。”清流呵呵笑道,拍了拍榻,道:“放下药,坐这里来,不会吃了你的。”

“那么请殿下先喝下这汤。怯寒之物而已,并不是苦的。”西楼道。总不能白白被占便宜。

清流每说话,拿起那药盅,灌了口下肚,脸色立刻变得通红,又不好发作,只将盅放到榻前的小桌上,拿了茶涑口。

这反应怎么说都不太正常,因为那药的确是调得基本上只有糖浆的味道了,不可能还苦。最重要的是,人喝下苦的东西,脸色应该是变得发青难看才对,哪有面色发红的?突然记起来,有些人对特别的味道敏感,这位太子大概就是对苦的东西受不了了。难怪讨厌喝药。

想到这里,西楼的嘴角微微的弯了弯,闪过一丝笑意。

西楼依言而行,坐到太子身边。本来等着太子说什么,结果太子却又躺下,拿起那本书依旧罩住眼睛,小寐去了。

西楼安静的坐着,伸着手在火炉边烤火。太子也只是说要他陪,可没有说要他怎么陪,这样的戏弄也并不算过。

火炉里偶尔传来一声噼啪的响声,是炉火烧得旺了;门外院子里雨淅淅沥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时间似乎凝固了,似乎可以听见时间在空气里冻结碎裂的声音。

清流伸手,一边是罩在他脸上的书,一边是西楼的个胳膊。

突然门格拉一声被打开,九色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来:“哥哥!呃i?西咯也在这里?好稀奇。”

清流收回了手,只拿下了书,道:“你怎么跑这里来?”

西楼起身,行礼。九色才不管那些,贴了上去拉着西楼的手摇啊摇,边对清流说:“父上叫你去呢。黑殿的圣者也在哦。啊,还有染那个家伙,借着送汤药献殷勤,还不忘说你坏话呢。还好他再怎么献都没有用了,真是个阴险的家伙。对了他还向那个好色的圣者大献殷勤,眉来眼去的,我看有可能的话,圣者的床他也愿意上呢!恶~~~~咦?你衣服穿好啦?去那里?”

“父皇不是叫我?”清流问。]

“是我要到这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随着拉门声响起,身着黑底金纹长袍和金冠的帝王度步走进房间,身后右边跟着染,左边是一个同样是浑身漆黑但是以紫色为衣纹黑玉为冠的男人,长相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西楼经叶老指点,知道此人是天地教的黑殿教主――圣者。不过据说此人实际上是个老色,在外私生子一堆,情妇一堆,还总是到处勾搭女人,风流得很。

叶老跟在最后。门口远曲躬站着,其他人员跪了一地。

西楼扫过一眼来人,按照礼仪也双手在腰间合十,弯腰低头。

清流和九色只是站着行了礼,九色依旧是挽着西楼的手臂不放,态度暧昧不清。

清流道:“儿臣恭迎父上。不知父上有何事,不唤儿臣却亲自前来?”

皇帝不答话,却打量着西楼,又看了看一旁清流换下来的衣物,问道:“你在做什么?他又在这里做什么?”

清流;脸色不变,始终带着谦逊温和的微笑,回答道:“回父上,儿臣在祭典结束后在此休息。此人是太医院送怯寒的汤药而来。”

“即是送汤药的,为何汤药送到了,人还留在这里?”染问。

“因为他刚放下汤药,我就来和哥哥说父上要见哥哥的事情了。”九色笑呵呵的指着西楼手边的矮几上的圆盘和药盅道。

染看了眼基本上没怎么喝的药盅,眉头皱了起来。

“原来是公主先告诉了圣上。这样可就弄不清楚了。”圣者微笑着说。

“父上想弄清楚什么?”清流装作疑惑的问道。

皇帝没有答话,却看向西楼,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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