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颠倒(下)
太子的话让西楼不自觉的睁眼,然后回过神来笑了:“当然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做这种事?殿下不也喜欢得紧吗……”
啪的一声,很清脆。绝对是手掌打在脸上的那种清脆。
一时静得出奇。
西楼一手捂住发烫的半边脸,一边微微缩起了身子,露出惊兽般防备的神色。清流却在出手后才后悔,尤其是看到西楼防备的眼神和红肿起来的脸。他自己的力道他是知道的,何况还是失控之下出的手。他想伸出手去碰触西楼被他打了的脸,西楼却忙不迭的往后移动身子,意欲摆脱逃离。
“不许逃。”仿佛怕他真的逃跑了,清流手忙脚乱的按住西楼,把他拉回来,死死的抱住,西楼也渐渐冷静下来,只看着清流,却不说话。
“我没想打你……”
“你已经打了。还挺重。”只是一巴掌而已――西楼尽量让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对不起。”一声叹息,清流抱住西楼,把脸埋到了他的脖子边,仿佛并不愿意西楼看到他懊恼的样子,过了一会,又转过头来,看着西楼的眼睛:“我只是,不喜欢你那样……你明明不喜欢无意义的房事,却总是作践自己一般,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也不喜欢你总是和那些人牵扯不清……”
西楼扭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我才不会说那种话。”
是啊,他怎么会说那种话呢,反正不管怎么样,性事除了有会让女人怀孕的恶果,和能让人觉得舒服外,还能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动物行为罢了,他才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定下来的贞洁观念束缚――谁叫那是束缚他的呢?明明是男人滥情,还要怪女人不贞?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笑别人之前总要先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你说过的。”清流闭上了眼睛,道。
“又或者,是在懊恼自己的无能……反正……”然后没了下文。
“反正什么?”西楼等了会下文,没等到,扭头一看,方才还生龙活虎的人,竟然就这样抱着他,一脸安详的睡着了。
搞什么?西楼挣出手来,推了推清流,后者响应这个动作的,是一个酒嗝。
被酒气冲到的西楼总算大彻大悟――感情这厮今天根本是喝醉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做到一半就把他扔下睡觉去,尤其是――在他喝了药的情况下!
西楼少有的觉得火大,挣扎着起来要去药房,他还记得太子府里的药房的方向,找几样克服的药应该是不难。太子是正面压住西楼抱着他的,西楼这一挣扎,推是推动了他,却只是让他翻了个身,落到西楼身边去了,手却一点没放松,依旧抱着不放。
西楼几次努力后,气愤的看向太子,后者正睡得一脸安详,大概因酒的缘故两颊此时酥红如淡淡胭脂,俊眉悬鼻下,微启的唇也是红艳得仿佛一种诱惑。
原来男人也可以妩媚。
西楼拔开正散在太子脸庞的长发,看了片刻,做了个或许是被盅惑了,或许是突然生出的恶胆催生的决定――既然他没办法找解药,那就索性拿太子来解药性好了。
虽然是被亲了无数次了,但是反过来,感觉却不大一样,嘴唇似乎比平时要来得薄和软,像是果冻一样,可任人搓扁揉圆。感觉到刺激,太子不自觉的回应了西楼的挑逗,然而西楼没有想到是,太子在舌头回应之后,身体也做出了反应――他竟然一个翻身压到西楼身上,只是接下来又没了动静。
在摄入大量酒精的情况下,酒精会麻痹部分神经而中断大脑对身体的控制,尤其是性兴奋之类的神经反应,更是无法传达。西楼记起教课书上的内容,安心下来――虽然身体的本能还在,但是此时就是有心,太子也没那个力了。
西楼捧起太子的脸,无声的笑了――
――既然你在睡梦中都不甘心,那我就让一定要让你知道,被人驾御的滋味。
翻过身来压在太子的身上,方才太子已经把两人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此时肌肤与肌肤接触摩擦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叹谓。于是西楼伸手,左摸摸右摸摸,上捏捏下捏捏太子的肌肤:手臂很结实,光滑的皮膏下的肌肉捏都捏不动,所以西楼放弃了这块领地,改向骚扰胸部。那里当然是一马平川的平,只是触到那两点时,太子扭了扭头,含糊的嗯了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不过抱着西楼腰的手松开了,只有一只还搭在西楼的腰上。西楼看了看他的手,思量着如果一晚上都不放,那第二天这人的手会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样,可以确定胸部两点也是这个人的敏感点。
顺着腹部往下走,一块,两块……六,七,八,夸张,竟然有八块腹肌――西楼有点酸了,因为太子修长的身形,所以平时完全看不出来他能锻炼得这么好。不过,以往亲热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因为但凡不喜欢的对象,干那个时他都不睁眼。再往下摸,太子的身体就了动静,呼吸越来越急促,躁动不安,身体似乎也侧向一边慢慢弓起来,像渐渐拉开的箭弦――如果满弓大概就要遭了。对方才偷袭时反被压倒的事情心有余悸,西楼平顺着急促的呼吸,看了看太子两腿间的东西,做了放弃慢慢观察太子身体改而速战速决的决定,按记忆飞快的从床头的格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子,费力的把太子翻了个个,面对着太子结实性感的臀部迟疑了一下,放弃了洗过再说的主意,用手指挖了些瓷瓶里的雪白的润滑膏,慢慢塞进了那处。
即使已经是很有技巧的进入,西楼也明白太子会对此感觉到不适,所以直接忽略了太子对此的反应,但是太子那里传来的感觉却很明显――里头很热,灼热的肠壁因不适蠕动挤压着他的手指,反而让手指仿佛被吸住了一样。随着润滑膏渐渐润滑了更大的范围,肠道变得温润湿滑起来,蠕动渐渐也带上了淫靡的色彩,手指划过某一处时,太子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西楼再试,依旧找不到具体的点――看来太子并没有前列腺肥大的问题。可是那一声呻吟却让西楼心里痒了起来。
真是不公平,明明是他要上别人的,怎么好像变成他服侍对方了?西楼咬了咬下嘴唇,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等到可以时,便进入。
那一刻,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却又有电流自那里涌出奔向全省,舒爽的头皮都麻了。
忍不住想要更多。随着律动,清流的变化西楼也一一看在眼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潮红的脸色,本应是痛苦的,可是侧面看去那表情却是迷醉和渴求;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紧闭,微启的嘴唇泄露了动情的喘息和呻吟;被情潮染红的肌肤上的汗,弄湿了蓝色长发,蓝色的发丝粘在扭动颤抖的身体上,凌乱得有几分荡浪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太子又渐渐弓起了腰,西楼于是只好扶住他的腰,固定住他。他此刻也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样,几乎要承受不住浪潮的袭击,却又渴求着更多而停不下来。
“西.......楼......”太子突然的一唤,西楼的头脑只来得及做出半分反应,便只觉得有浪潮一样的快感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他再一次落入了海中,全身都泡在水里。
难怪男人喜欢在上面。
清醒过后,西楼摸着依然怦怦在跳的心,看着又睡去了太子,在考虑着是不是该给他清理一下的问题中,睡着了。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微雨和红寥手捧着太子的正式朝服叫醒了太子,诧异太子殿下真的是喝多了,竟然睡到要人叫几遍还不醒。不过现在非起来不可了――随行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太子出门登台祭祖出发。
“啧!”清流坐起来,直觉得头痛欲裂,他用手扶住额头坐起来,然后一怔。微雨见太子面色不对,担心的询问:“殿下,您不舒服吗?”
“没有。西楼呢?”清流放下手,神色古怪的问道。
“文书官一大早就走了,很匆忙,说是他的东西还没准备好。不过等出发的时候,应该会跟上队伍的。殿下不用担心。”红寥笑着安慰道。
跑得还真快,不过你又能跑多远?
――――――――――――h省了,现在添上来不好的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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