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
这话一出,惹得南宫辰看他的眼神越发激动热切。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南宫辰搂着夏清铭的腰,满眼的激动。
夏清铭懒得理他,昨晚也是被累的狠了,干脆闭目养神。
“南宫兄,你可回来了。”
马车猛然一顿,夏清铭身子微微前倾,南宫辰拦腰一扶将夏清铭稳稳的禁锢在自己的胸膛。
夏清铭也被惊得猛然睁开了眼,听这声音似乎耳熟,弯腰从马车里躬身出来。
就见殷非宁挎着个包裹,守在将军府门口。
乍一见夏清铭,殷非宁怔了一下,见他走路姿势怪异,腰上似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殷非宁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明白了。
冲着南宫辰笑的极具暧昧,“南宫兄,你昨夜窝在温柔乡里可苦了我啊,我都在你这儿守了一夜了。”瀵
南宫辰上前一步,一手从身后环住夏清铭的腰,让他的身子有个着力点。扫了殷非宁一眼,奇道:“你不好好呆在丞相府,跑我这儿干什么?”
真是一言难尽呐。
殷非宁叹口气,总之一句话,他是被他老爹给赶出来的。
话说上次他以死相要挟,逼着他爹和朱明强掐架。这架掐完了,老爷子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硬要见这未来儿媳一面。
见就见呗,丑媳总得见公婆。
殷非宁大大咧咧的将萧月白拉到他爹跟前,“爹,这就是你儿子我的媳妇,你儿子我今生非萧月白不娶。”
结果他老爹,噶一声,双眼翻白晕了。
殷非宁纳闷了,他老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男人和男人这事在夏国也是司空见惯的,干嘛这么没肚量。
右相晕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冲冲的吩咐下人将殷非宁的包裹收拾了。
殷非宁被他老爹揪着耳朵给踢出了门外。瀵
右相气呼呼的骂:“这辈子要是不给我弄出个孙子,你就别想再进我殷家的门。”说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殷非宁赶紧冲上去砸门,“爹,你不能这么绝啊,这大半夜的,好歹让我睡到明天早晨再赶我走啊。”
可惜右相殷宁是铁了心了,殷非宁敲门半天无果。
这偌大的盛京,他顿时就想到了南宫辰的将军府,萧月白升任吏部侍郎以后,在盛京的府邸还没有来得及建,暂居在南宫辰的将军府里,这样一来,他不就有机会接近他家月白了吗。
有了这个认知,殷非宁激动的半夜就往将军府跑。
将军府规制森严,没有南宫辰的命令,他就是在外头风成干尸也没人会待见他。
偏巧不巧的,殷非宁赶去的时候,南宫辰去红/袖阁风流快活去了,害他在将军府外面蹲守了大半夜。
“想住我这里可以,一晚十两银子。”
南宫辰扶着夏清铭往将军府里走,说这话的时候头也不回。
殷非宁可怜巴巴的跟在后头,讨价还价道:“南宫兄,能不能打个对折啊,住客栈一晚也没有一两银子。”
“我这将军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哎,别别别,十两就十两麽。”
殷非宁赶紧道,好不容易有亲近他家月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
夏清铭累的腰酸腿软,又死要面子,硬是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