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和刘虎来到秦明的卧室门口,见房门紧闭着,刘虎上前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哦,头,大白天的,你把自己关在屋里干嘛?”
“等一等!”秦明在屋里答应着,门没有马上打开,并且传出椅子撞击地面的声音。
“啊,你怎么了,秦队?”王月听到声音,立刻慌了神,急切地问道。
“没事,一会就打开了!”秦明说。
又过了一会,门终于开了,只见秦明的双手捆在椅子背上,他身后背着椅子,椅子腿拖到地上,有些狼狈地来给两人开的门。
“怎么了头,你遭到绑架了?”刘虎惊呼。
“秦队,你?”王月道。
秦明一笑:“绑到哪里去了?我这不好好地呆在这里吗?”
“啊,你这是在一个人偷偷地玩什么游戏,头?”刘虎不解地问。
“是啊,秦队,吓我一跳!”王月道。
“呵呵,跳了多高啊?”秦明和王月开玩笑。
“不理你了!”王月脸一红,低下头去。
“我在做一个实验,试一下能不能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结果完全做到了,而且自己解不开了。快,刘虎,帮我解开!”秦明说。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头!”刘虎一边帮他解绳子,一边嚷嚷道。
“你们看,先把绳子系在椅背上,再在绳子的两头各打一个活结,然后把手伸进去,用力一拉,就跟别人捆的一样,绳子越拉越紧,自己解不开了!”秦明道。
“听不明白你们想干什么。”王月说。
“你呀,真笨,白在咱们刑警队混了!”刘虎揶揄王月道。
“你......”王月白了一眼刘虎。
“哦,王月,你看,你是否还记得捆住薛秀华的绳子,系的也是这样的扣子吗?”秦明问。
“哦,明白了,秦队。记得,就是这样的扣子!”王月说。
“快,说一说你们了解到的情况!”秦明看一眼刘虎,说。
“基本搞清楚了,头。薛秀华也是本镇人,不过,住在离镇子十里地的薛家庄。她只上过小学,十五六岁就出外打工了。最初也在纺织厂干过,跟张剑关系很不一般,经常在一起形影不离。后来又去了张剑姐姐的发廊,再后来,因为跟张剑的关系破裂,就去了杨泽才的副食店,半年前和杨泽才结婚。情况就是这些,头!哦,对了,还有,张剑在纺织厂干的是电工!”刘虎说。
“哦?”秦明道。
“死亡鉴定结果也出来了,秦队。”王月说。
“哦,说!”秦明道。
“杨泽才患有轻微的冠心病,死亡前曾经大量饮过酒。死亡原因不是雷击,而是触电!”王月说。
“什么,触电?肯定是谋杀!”刘虎吃惊道。
“薛秀华身上分泌物的鉴定结果呢?”秦明问。
“分泌物不是杨泽才的,也不是多名,而是只来自一名男子,因没有dna样本可以比对,所以,无法判断来源。但可以肯定,薛秀华遭到的不是轮奸。”王月说。
“这小娘们,一开始我就认为她在说谎!”刘虎道。
“走,找小刘去!”秦明说。
“干什么,头?”刘虎问。
“让他把小镇上凡是熟悉电工技术的青年男子都找来,查对他们鞋子的尺码,然后做dna鉴定!”秦明说。
“好来,头!”刘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