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了班,秦明刚走出办公室,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秦明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正在犹豫是否接听,刘虎和王月也跟了过来。
“哦,头,谁的电话?”刘虎问。
“陌生人,大概是打错了!”秦明说。
“别不接,头,说不定是位漂亮女郎找你约会呢?嘿嘿!”刘虎说。
“去你的,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秦明说。
“你以为秦队也想你,见了女人步子都迈不动了!”王月说。
“瞧你把咱老刘说的,一文不值啊?太过分了吧?”刘虎说。
电话还在响,秦明决定接听:“喂,您好,找谁?哦,我就是,您是?噢,没有时间。这样吧,有什么话你到我的办公室来说吧!”秦明道。
“谁打的,秦队?”王月问。
“快说,头!”刘虎道。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那个叫强哥的,要在东方大酒店请咱们吃饭!”秦明说。
“东方大酒店?乖乖,那地方咱还没去过呢!吃饭是好事啊,你怎么不商量就辞了,头,怪可惜的!”刘虎说。
“他一会到这里来谈,也是关于陈小惠的案子。”秦明说。
“对了秦队,你刚才出来后,刘大姐打来电话,说dna鉴定结果出来了,精斑是张祖光的!”王月说。
“怎么样头,一开始我就怀疑他!”刘虎道。
“张祖光说过,那天晚上十一点前他跟陈小惠一直在他的家里,也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关系,这在情理之中,并不能说明就一定是凶手留下的。”秦明说。
“他们一起吃过饭,张祖光有条件把苯巴比妥放进陈小惠的食物当中!他自己也承认他手里有门市的钥匙,这一切足以说明,他就是凶手,头!”刘虎说。
“那他怎么会把凶器留在现场呢?这又怎么解释?而且,他得到丢了,陈小惠又丢过包,这一切都不睡偶然的。”秦明问。
“那不过是张祖光的一面之词,头,听他胡说八道。”刘虎说。
“不管是不是事实,我们都必须调查取证,不能靠主观臆断下结论。”秦明说。
正在这时,那个被叫做强哥的人到了,他们又重新回到办公室。叫强哥的人派头十足,身后跟着跟班。
“本想请大家一起喝个见面酒,可秦科长不赏光,我就只好登门拜访了!”强哥说。
“请坐!你说你想提供一些关于陈小惠案子的情况?”秦明问。
“对,对,可能你们还不清楚,陈小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都要准备结婚了,万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我想说的是,在我们没认识之前,她有个男朋友,叫张祖光。那个人有些粗俗,陈小惠认识我以后就决定跟他断绝关系。可是,那人死缠着小惠不放。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怀疑是张祖光所为!”强哥说。
“哦,你仅仅是怀疑,还是有什么具体的证据?”秦明问。
“证据嘛,我只有一条,那就是听小惠说张祖光有她门市上的钥匙。不过,你们不是要勘查现场吗?我想,再狡猾的罪犯,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现场肯定会留下证据的。我知道,你们公安办案,靠的完全是证据。”强哥说。
“你跟陈小惠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秦明问。
“出事的头三天吧,我公司的事太忙,总是抽不开身。”强哥说。
“那你知道出事的那天,陈小惠在门市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吗?”秦明问。
“不太清楚,后来我只是听小惠的顾客说张祖光又来纠缠小惠,硬把她拽到外面吃晚饭去了,当天夜里凶案就发生了!”强哥说。
“好,我们会认真考虑你提供的情况,你先回去吧,想起什么新情况随时告诉我们。”秦明说。
“好,好,告辞了,等案子破了,我给各位摆庆功酒!”强哥站起来告辞。
强哥走出门去,秦明从椅子上站起来:“立刻协调交通管理部门,从发廊前的监控内调集资料,查找那名抢陈小惠手包的人。”秦明说。
“为什么,头,包不是没有抢走吗?那个人顶多是个小混混,与凶杀案不会有多大关系吧?”刘虎问。
“如果张祖光说的都是实话,那么,抢包和偷刀都不是偶然的行为,是有预谋的。假如监控中找不到抢包的录像,那么,张祖光的谎言不攻自破!”秦明说。
“嗯,有道理,头,我马上去。”刘虎说。
“好,我跟王月去调查一下那个强哥的相关情况。”秦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