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和王月来到学生宿舍,老校长、凌佩云的老师和同宿舍的几名同学,以及两名学校的保安人员都在这里。一位同学指着一个铺位说:“这里就是凌佩云同学的床铺。”
床铺跟前有一架书橱,书橱里的书本放得满满的。王月随便拿起一个笔记本在手里翻阅着,上面全是记的学习笔记。
“平时解剖室的钥匙都是有谁保管?”刘虎看一眼大家,问。
“哦,是......是我,因为这个学期主要上解剖、生理课,钥匙在我这里用着方便。”一位戴眼镜的中年老师说。
“请问您是?”刘虎问。
“我是凌佩云的老师。”戴眼镜的老师说。
“晚上不开放解剖室,凌佩云是怎么开的门?”刘虎问。
“凌佩云因为母亲的病逝心态很不正常,一个阶段以来她一直沉迷于解剖,我就把钥匙让她来保管,以便她用着方便。她胆子比较小,我没想到她晚上会到解剖室去。”凌佩云的老师说。
“最近她都跟周围的一些什么人来往?”刘虎面向一位同学,问。
“她性格内向,最近更加沉默寡言了。她总是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发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平时不愿意跟人交往,我们这些女生也很难跟她沟通,更不用说男生了。除了上课,她不是呆在宿舍里,就是跑解剖室,一般不上街,跟学校以外的人几乎没有交往。”女同学说。
“你知道她最近经常去解剖室的情况,都有那些人知道吗?”刘虎问。
“除了老师,就是我们班的同学了。”女同学说。
“学校的治安情况一向很好,大门有保安昼夜看守,校园内夜里都有保安巡逻。他们俩昨晚值夜班,我把他们也找来了。”老校长指着两名保安,说。
“你们昨天晚上到过解剖室附近吗?”刘虎问。
“除了上解剖课的时候,几乎白天都没有人愿意到那里去。所以,我们昨天晚上就没到那里去。不过,解剖室的后面是围墙,围墙外边是一拉溜的小吃店,规模很小,过了吃饭的时间就没有顾客了,晚上关门很早。夜里乱人不多,一般外边人不大可能从那里进来。”一名保安说。
“除了学生,还有些什么人住在校园内?”刘虎问。
“校园内除了学生宿舍,就是几名保安的值班室。老师们另有家属院,不住在这里。”老校长说。
“保安人员一共有多少名?”刘虎问。
“一共十名。”老校长说。
“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有人还会武功,是吗?”刘虎问。
“大部分经过培训,但没有人会武功。”老校长说。
“您能不能把没上班的也叫来,我想见一见他们。”刘虎说。
“好,我让主任给他们打电话。”老校长说着,拿出了手机。
刘虎看一眼戴眼镜的老师,戴眼镜的老师赶紧将脸扭到一边,避开刘虎的目光。
“你最近去过解剖室吗?”刘虎问。
“去过,昨天下午上过解剖课。”戴眼镜的老师说。
“当时你们发现解剖室房顶上的窟窿了吗?”刘虎问。
“什么,房顶上的窟窿?没有,房顶上哪里来的窟窿?”戴眼镜的老师说。
“经常上解剖课,没听他们反映房顶坏了。”秃头老校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