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黑影敏捷地跃上城墙,紧跟其后是一道狐狸白影,他们迅速跃墙接着翻落。
走出一院的杂草,前面是一条窄小的小径向前延伸。在暗淡的月光下,幽黑幽黑的道路仿佛通向无底的黑暗,令人油生一种恐惧。
宛柔一招手,一叶影木飞到宛柔右肩,俨然是宛柔的宠小乖乖,小乖乖发出微弱的光亮照着前方,小径尽头看到了一片竹林,竹林隐现透出灯光,仿佛竹林深处有人家。
“我父亲就在那里。”宛柔指向竹林深处亮光道。竹林深处有间竹屋。
“穿过这片竹林后面就是镇妖塔,关压着很多凶恶的妖魔鬼怪。”宛柔道。
她们走近竹屋,门轻推,门应声而开。小屋很简陋,一张桌子,几张竹椅。屋内有两个男人,小纤认得其中一个高高瘦瘦是芪芜,巫咸国唯一收徒授业的巫师。另一个穿着白衣男子,大概就是宛柔的父亲了,他五官轮廓分明,身上同样散发着一种脱俗的气质,但眉心紧锁,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
那白衣中年男子看见宛柔推门而入,显得有些激动。
“爸!”宛柔扑进中年男子怀里轻声抽泣起来,白衣中年男子拍拍宛柔肩轻声安慰。
这个白衣中年男子就是白芩,宛柔的父亲。
我有父亲吗我父亲又会是怎样呢?小纤想。
芪芜则显得很惊讶,把小纤拉到一边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我们也怎么进来。”小纤顽皮地回道。
芪芜摊开手,手心有块木牌,牌上有个大大的令字。
“呵呵呵……噢,原来你是这样进来的。我们也是这样的。”小纤打个哈哈。
“你们也有令牌?”芪芜一脸狐疑。
“令牌……在水华巫师那里,令牌是很慎重的事,要守口如瓶,芪芜巫师不会到处宣扬吧”小纤笑着问。
芪芜懵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水华大巫私下悄悄给她们令牌,但水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给令牌!
素闻水华大巫和白芩关系不错,肯定是这样的。
小纤看芪芜阴晴不定的脸,就知道她这句模菱两可的话很成功起到作用了。
“幻尘珠已拿回,你女儿也来了,还要我再说什么吗出去吧!巫咸国需要白芩兄,水华大巫也需要白芩兄协助啊!”
“芜兄,我心意已决,再也不踏出镇妖塔半步了。”白芩坚定地道。
原来国王要赦白芩,白芩却不出镇妖塔,芪芜来做说客。
“都什么回事啊?”小纤仍法然不解细情。
芪芜叹口气道:“白芩兄以前可是巫咸国鼎鼎大名的巫师,能力在我之上,仅次于水华和风灵两位大师,一直被公认是水华的接班人,以后会高居国巫。20年前他救了一只误入陷阱的狐狸,原来这狐狸是美丽的狐妖,白芩与之结连理,却不料,却中了九尾狐的阴谋,利用三尾熟知巫咸国,就偷潜入宫,盗取幻尘珠。国王迁怒三尾……”
“我那时又何尝没有迁怒小三呢!小三被国王撵出巫咸国,我甚至没去看一眼,我直接和她说分手,我说我恨她……”白芩深深地叹息,插进去说道。
芪芜接着道:“风灵大师,本来就因为屈居其师妹水华之下耿耿于怀,现在更是借题发挥,欲除水华得力助手白芩而后快,他鼓动国王命白芩去寻回幻尘珠,结果……”芪芜的话拽然而止,转而望向白芩似乎欲言还休。
“结果我大败而归,要不是小三帮我挡着,我连大败的机会也没有……直接死在九尾刀下了。那时我才知道我误会小三了……”白芩接过话题说道。
“国王罚白兄看守镇妖塔,其实更多是风灵的煽风点火。”芪芜道。
“唉!都过去了……我的法术也被封印了大部分,出去也是个无用的人了……小三已经死了……我还出去干吗?”白芩无限感概道。
宛柔哭道:“你还有我啊!父亲。”
白芩轻笑道:“我女儿这不是已经长大了吗?”
芪芜看着白芩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唯有叹息地离去。
小宛柔也执意要留下陪她父亲。小纤在竹屋呆了几天感觉很茫然,母亲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让她不知改从何查起,她父亲呢她也应该和宛柔一样有父亲,却从来没人跟她提起………
宛柔说,脉羽的病其实没全好,虽然鹤顶红意外地让脉羽舒醒,但鹤顶红的毒却残留在他体内,每天会发作一次,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每次应该都会很痛苦。
脉羽…………
为什么前几天在一起都没发现还是我太迟钝还是脉羽刻意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