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她看后非常喜欢,并写下了自己的留言。其后我们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聊过,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快十一点了才去上网。先去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新诗又被发表了。虽说自己的每一首诗都已在发表了,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打开oicq,里面只有几个好友。馨雅便在其中。于是我选择了她聊了起来。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回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她。虽然以后的一切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那么多的忧伤,那么多的幸福,那么多的迷茫。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也对她诉说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聊李清照的“花自飘零水自流”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聊张若虚的“江畔何人初见月”聊陆放翁的“满城春光宫墙柳”我惊叹于她对唐诗宋词的博闻强记,更叹服于她对诗词的独特见解。以前我从不相信那些所谓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可是那晚我确有一种非常渴望见到她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一见钟情”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我相信这是天意,是上天安排我和她相遇。当我知道她就在成都时,我决定立即去见她。馨雅叫我不要来,她说自己长得很丑,我见了她之后会后悔的。我告诉馨雅不管她长得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的。我喜欢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样子。我们留下了彼此的电话,传呼。我立即去给馨雅打了电话。
馨雅的声音非常动听,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已乎听不出四川的口音。而我一口四蹩脚的普通话确让馨雅笑破了肚皮。我告诉她我将乘下午两点的火车来成都,馨雅说她下午六点去为车站接我。
与馨雅通完电话已是早上七点半了。我急忙赶到单位上去请假。没想到经理不在。早上出差到重庆市去了。我拨打经理的手机。打不通,手机已关机了。没法子,我只好给馨雅打电话告诉她我没能请到假,不过我将乘晚上两点的火车来成都找她,虽然必须第二天中午就回南充上班。
馨雅告诉我不用急着来,她的哥哥从攀枝花来看她了。我明天来了她也不能陪我玩。那天是九月二十六日,馨雅告诉我她国庆节放假要去北京玩。等她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再来成都找她好了。
当时的情况也只好如此了。后来国庆期间她在北京还呼了我。我告诉她一回成都马上和我联系,我立即就去成都找她。
常常听别人说时间会将一切冲谈,可我对馨雅的思念确每日具增。如果说我的心扉是一把尘封的锁,她就是那把打开我心扉之锁的钥匙。如果说我的情感世界是一座冰山,那这座冰山已渐渐融化。
是宿命的姻缘,是天地间的红线,此生让我遇见你。
曾经的痛楚,往日的哀伤,都因你的出现而遗忘。
如果你抬头望见夜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那就是我对你深情凝望的眼睛。
如果你倾耳听到风吹过树梢时沙沙的声音,那就是我对你柔情无限的叮咛。
虽然我不曾见过你的样子,可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天使。
虽然我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可是你的话语已经融进了我的生命。
当心扉再次打开,当爱情再次到来,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期待。
当心潮变得澎湃,当人生从此精彩,我愿用自己的全部铸成我对你的爱。
拥抱天堂我几乎是被拥挤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的。整个车厢里挤满了人,根本没有空座位。我被挤在两个民工的中间,与他们胸贴着背,背贴着胸,没有一丝空隙。劣质香烟的烟雾和汗臭充满了整节车厢。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喉咙干得难受,嘴唇因为过于干燥而裂出了一道道的血口。我已经两夜没睡觉了,我很怀疑自己能否坚持站到成都而不昏倒。
突然前面的人们纷纷往两旁挪动身体,以让出一条道路来。原来是两位火车上的乘务员来了。我也正要努力把身体往边上挪挪,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林波”我抬头一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叫我的正是我在火车站上班的好朋友杨军。好小子,臂上还戴着一个“列车长”的臂章。
“快快快,带我去卧铺睡觉,我不行了。”
我一把抓住杨军。“你小子手机关机啊。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
“你去成都提前几天给我说嘛。你去做什么?”
杨军带着我向卧铺车厢走去,人们自觉的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哎,一言难尽啊。兄弟。”
说话间已到了卧铺车厢。卧铺车厢的人比较少,我感到舒适了许多。“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问杨军。
“不是要我请你吃饭吧,没问题。”
杨军笑着说。
就算有山珍海味,龙肝凤胆摆在我面前。我也吃不下啊。我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四川师范大学草堂校区的馨雅小姐,有人拾到你的一件贵重物品。请你听到广播后速与列车长联系。”
写完我将纸条交给杨军。
“兄弟,帮我叫广播员广播一下,如果她来找你,你就带她来找我。”
我说。“多广播几次哈。”
杨军一脸嬉笑:“是你女朋友啊?这么激动。”
“大哥,拜托,忙你的事去吧。”
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一头栽在卧铺上,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馨雅回到成都的时候已是十月八号了,我是在oicq上碰到她时,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把自己在oicq上的名字改为了“天堂”我们约好我十月十三日来成都找她。可是这一切确因为十月十一日的一个传呼而改变了。
那天晚上已是12点多钟了,馨雅(我还是喜欢叫她以前的网名)突然连呼了我两次。那几天我天天憧憬着与她见面的情景,一见她深夜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巧家里的电话又坏了,于是从家里出来,冒雨跑到一处公用电话亭回传呼。
“这么急着呼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问馨雅。
“没什么急事,只是,只是……”
馨雅欲言又止。
我急了。“你有什么事你说啊!”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