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当即恍然：“财不露白。你真抠门。”又好奇地打量布置简洁的旅馆房间：“理论上？”

宋允慧对木远的取笑一笑而过，一心二用，边查看地图，边回答他的问题：“白沙海湾是中立城市，治安不错，有卫兵巡逻。卫兵是很高级的战士。现在的玩家没有力量对抗他们。”

“以后呢？”

“按理说是可以的。”

阿狩把两杯水放到桌子上，好奇地挑挑眉：“按理说？”

“那么做不是没有代价的。首先，城里的卫兵大多是两个或者一小队一起巡逻的。其次，目击的npc通常情况下会去城市政府告发罪行，而玩家也可以去告发，这样罪犯就会被通缉。然后，高级神术和魔法里有不少直接找到行凶者的办法，比如侦测真凶、溯源、真实再现，最后……”

“最后？”

“最后，这个游戏和往常的不太一样，我估计，还有别的情况。”

“那……”

“嗯？”

“为什么‘按理说’可以？”

“拿盗贼来说吧，譬如一个盗贼之王，往往可以抹掉两个卫兵的咽喉，而不让普通的npc和玩家看清楚他的身影。”

“哦。”

“但是有这种嗜好的npc几乎没有，而玩家更少。一个盗贼到了那样的程度，再多的巡逻卫兵也不能阻止他偷走某样东西或者杀死某个人，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去杀掉路人卫兵？”

“哦……动物德鲁伊和其他德鲁伊有什么不一样？”

“不能伤害动物。不小心伤害了动物必须赎罪，杀害了一个动物就会失去动物德鲁伊的资格。”

“哎？”木远探头往地图上一张望，“那还怎么练级？”

“这里的动物是狭义的，指鱼类、鸟类、兽类，不包括昆虫和甲壳类。”宋允慧点点地图上某一处，“我们就去这里练级。变异的低等植物，带毒，应该不会有太多玩家。我刚好带了不少初级自然系毒抗加强药剂和初级自然系通用解毒药剂。”

“好的。你耐心真好。”

宋允慧笑了，卷起地图：“行了，别拍了，有什么问题就继续问吧。”

阿狩不好意思地挠挠下巴：“我下午在网上看到了一款游戏的屠龙纪事专辑……龙算是动物吗？”

“不算。龙和具有显性龙族血脉的亚龙类，都属于龙类生物。”

“显性？”

“龙类血脉有很多种获得方式，除了可以遗传给后代的血缘传承，也可能是不可遗传的浸泡或者献祭。所以，没准一只兔子也可能沾了点龙族血脉。这里面，没有表现出来龙的特征，属于隐性；表现出来，就是显性。”

“特征？”

“力大无穷；火、寒冰、毒、风等种类的龙息；金色的瞳孔；高物理防御值的皮肤；魔法抗性；高速生命恢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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