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们先谈谈,再……呜……严子墨,别……啊……”
我话还没说完,严子墨也不顾我愿意不愿意,腰一挺,就这样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我不得不说,严子墨凶猛了,技术也精进了。
一回合大战完,他趴在我身上,赖着不起来。
这场夜宴,主宾尽欢,我愉悦的逗他:“这样就累了?”
“累?”他提着声音阴阳怪气的看我,嘴角一勾,俯身一挺,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皇上,容微臣再战三百回合,如何?”说完也不带半点商量,一刺到底,动了起来。
我本是逗趣话,原以为他外面还有客人,调侃胡闹两句,他就会收敛,却不想这把火点了,就灭不下来了。
严子墨那速度,刚开始我还能勉强笑得出来,可是到了后面,就再也挤不出半点笑容来了,眼泪倒是能挤出两滴,他在后面拼命的耸动,我趴在床上,悔得肠子都青了。刚下战场的男人,那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我期期艾艾的让他悠着点,他当耳边风,一边宣泄速度和力度,还一边喋喋不休的为自己喊委屈:“一年了,一年了,尚卿我忍一年了,都忍出痱子了。”
“痱子个鬼!”我用力推开他,往前刚爬开两步,又被压了下去。
到了后面,我也不挣扎了,跪在床上抱着枕头,任由他来。
鸡鸣他才从我身上褪出来,我他妈的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全张在外面小声的问:“皇上,该早朝?”
“罢朝!”我狠狠的瞪了严子墨一眼,把憋了一肚子的气都吼了出来。
我在严家歇到中午才起来,狂欢一夜的将士都早早散去了,偌大的庭院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严子墨过来陪我吃午膳,又陪我唠叨了一会儿军中所见,对于我昨夜府中所见,他也就说这些都是他再军中交好的同袍,难得大家都聚在京中,他便在府邸设宴款待,至于他捡的那些药,不过都是用来醒酒提神。
战后犒劳将士,吃喝狎/妓,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我昨日在宫中设宴犒赏将领亦是美酒佳人打包上,唯一让我料想不到的是杜仲勋,这个往日与严子墨水火不容的孩子,这次不但推却圣宴来参加严子墨的宴席,且这几天就借住在严家。
我在庭中看到杜仲勋的时候,他亦在庭中看我。
和严子墨不同,他的变化不大,军中生活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倒是他旁侧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让我生了笑意:“小鬼,你长大的!”
他抿唇不语,一把扫开扯着他衣袖的姑娘,转身走开。
“大人……”那姑娘见状,向我鞠了一躬,便匆匆追去。
“那姑娘是?”我回头问随后跟出来的严子墨。
“花满楼的花魁,听说入城的时候,远远看了杜仲勋一眼,就动了芳心,这几天没事就往府里串!”
没事就往府里串?我瞄了严子墨一眼,挑起他的下巴,“我们严太医俊朗不凡,怕是对你动芳心的花魁亦是不少吧,看来严大人相当繁忙啊,莫不怪连圣宴的都留不住你。”
“好重的醋味啊。”严子墨笑了起来。
我放开他,也笑了起来:“你闻到了就好!”
“尚卿啊,反正早朝都赶不上了,不如你就多留半日吧!”说着,他的咸猪手旁若无人的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反手一把抓住,在他微变目光下,把他的手覆在自己下面,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只要太医能取悦朕,朕就那里都不去了!”
严子墨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臣,今日当值!”
我见了大笑,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道:“既然太医今日当值,那就同朕一起回宫吧!”
回到宫中,我问小全张,京城的皇官贵族里谁还有空宅的?
小全张想了想,说南乾王爷有一处宅子空了几年了。
“去问他要来,然后派人去修葺一下,我要把那宅子赏给杜仲勋!”
小全张领令退下。
严子墨笑着揶揄我:“你这醋意还真是大啊,城门未失火,倒是池鱼先被殃及了。”
“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总比事后再来亡羊补牢的好,你说是吧,严太医?”
他脸皮厚,我也不薄。情趣打闹,谁不会?
严子墨笑了笑,低伏在我椅柄上,道:“看来,微臣若不将功补过,陛下的醋坛子是收不回来的了。”
我直了直身体,严肃的点点头:“那是当然的。”心里却忍不住澎湃了起来,作为男人,比起被被人睡,我还是更喜欢睡人。
严子墨在我跨/下跪了下来,如此这般的摆弄过他的技巧后,终究还是上了我的龙床。秉承赵家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优良传统,一个时辰后,严子墨有气无力的趴在我身下,举手投降。
“尚卿,你觉得杜仲勋这人如何?”激情过后,严子墨把我推开,开始问话。
“大将之才,是护国大将军的不二人选!”劳累了一天,我也有些乏了,打着呵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