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我成了二爷_圈 儿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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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我成了二爷(1 / 2)

噩噩地睡到下午五点钟,被杨遒的女人曾雪菲给我发的短信喊醒,让我到她的京都宾馆走一趟,说有事谋商。我想这个女人除了知道上床,还能有什么其它鸟事,而且杨遒中午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天津办事,还让我把电视剧大纲及策划案发给天津某总的伊妹儿里。我想杨遒这回或许是办正事,准备再联系几家企业赞助《楼兰遗梦》的拍摄。既然杨遒人不在京,我也不便去宾馆见他老婆,以免被人怀疑双方关系暧昧,于是翻个身接着再睡。

不到十分钟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我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是曾雪菲打来的。我抓起电话,“喂,什么事?……”

电话却是杨遒从天津打来的,口气埋怨,“嘿!听声敢情你小子在家里的炕头装死呢你!我在外头跑,你不在公司守着,在家睡觉。我说兄弟,您的是吧?”

我索性理直气壮地谎编台词,“中午吃了几个羊肉串,不知羊肉串里面掺了什么东东,上吐下泻,这不刚从公司回来,也就十分钟,您这电话就尾追过来了,有什么感应吧?”

杨遒:“得得得,甭、甭再骗了!我打公司电话,小陈说你下午压根儿就没过去。”

“这丫头胡说,不过也可能她那阵子去了便馆出恭,我在公司只待二十分钟,所以她没见到我,正好打个时间差。”

“甭再解释了!我都快忙死了,今儿都不定能回去。你马上把所有赞助咱们的单位列个表发过来,还是中午那个信箱,人家想看看都是哪些单位赞助的,二十分钟之内发到!”杨遒砰地挂掉电话。

我打开电脑,正拨号上网,手机接又响起,是曾雪菲打来的,火气挺大。“喂!姜禹!怎么啦你?忒牛掰了吧?来不来起码也给我回个音!上午就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我还以为丫的你失踪了呢!干吗了?家里电话老占线,又跟哪个野女人勾搭成奸铆上了?”

我连忙解释:“我上午和朋友在一块,真没听到手机声,刚刚才看到你发的几个信息和一个未接电话,我正准备奔你那儿去呢,你们那位总当家刚从天津给我打电话,让给他发份资料过去,完后我就到你那儿。”我又开着玩笑道:“哎,是不是打算邀我喝花酒?这两天兄弟我一直在服用根宝哦!”

“甭废话,你丫肯定是一性无能,就知道挣钱!都等着你呢,快点。”

竟说我是性无能,简直一条惊世大谎言,敢情若不亮出真家伙来,没准儿能把老虎当成病猫。其实本人不过是瓜前李下,君子袖手而已,你若不是杨遒的窝子,早就让你千疮百孔了。想想杨遒去年曾玩过他一乡下表婶,他都如此猪狗,我若睡他的女人照理也能说得过去,作为属下,是慑于其妻之淫威而委屈求全,在法理上系受害者,应另当别论。

我西装革履地步入曾雪菲的办公室,沙发上大咧咧地卧着一尊头大如斗、满肚子肥油的财主老爷,这主儿身边是位四十岁左右的雍贵妇人和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酷似一家三口;办公桌前的曾雪菲一改昔日形象,盘起了长发,一身华美的装扮,显得极具妖娆妩媚,我不由感到有点发懵和吃惊。

曾雪菲看到我不由略略愣了一下,似乎我突然穿起西装来让她有感陌生,却不像以前的我,倒像个酸哩吧唧的白领或性馆里的面首、鸭王之类。

她暗暗冲我狎然一笑,起身介绍着双方:“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裕丰国际房产开发公司的苏总,这两位各是苏总的太太和公子;这位就是姜禹,姜老师。”

我有些讶然,曾雪菲的举手投足竟大大区异以前的低俗和靡丽,言谈却变得庄重典雅,好像是受到过高等教育,反而令我显得有点俗不可耐了。

姓苏的递上一张硬纸片:裕丰国际房地产投资开发总公司总裁苏丛伦

又一大气泡牛逼。我琢磨着,瞧目前国内之现状,就算得了浮肿病的人,看上去也像个官儿。我将自己的片子也递了上去,“请多关照。”

“不客气。”苏丛伦操着财主腔,稍稍瞥了眼名片,放进了随身带的包里。

豪华单间里的音响音律娓娓,轻柔之极,一桌丰盛的酒筵早已备就,桌上摆着一瓶不知名的洋酒和两包极品苏烟。

曾雪菲安排我和苏丛伦坐在上首,她们两个女人陪在左右。苏丛伦坐下便道:“换酒!这洋酒喝不习惯,换瓶茅台吧,最好二十年以上的!”

曾雪菲向一旁伺立的服务生吩咐换酒。苏丛伦的老婆向他暗瞥一眼,苏突然意识到刚才或许有点独断行事、喧宾夺主,于是笑了笑,咧着肥腮向我:“姜老师能喝白酒吧?”我还未搭言,曾雪菲却道:“他也能喝。”我说:“不客气,随便。”

姓苏的极其善饮,类似酒斗,一个多小时两瓶茅台便已告罄,接又上来第三瓶。我已下肚半斤多,再喝准吐,姓苏的仍然不依不饶,让他老婆孩子又再次给我敬酒。我乃性情中人,难拂其意,只好气蓄丹田,朝肚子里浇灌。曾雪菲也凑热闹,嚷着要敬两杯,说我要是推辞,她就怀恨在心。我说你是不是不打算让兄弟回去了,她说反正这儿房间多,十个人不走也能招待下。我暗想十个人都睡你床上难道也能招待下?这女人话说得也真够鲁莽的。

不难发现姓苏的有揩抹曾雪菲大腿油的贼心,两眼角泛着银白色的污物,令人作呕不禁,贪婪地盯着曾的胸部,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扔进她的衣服里面去,若无我和他老婆孩子在场,这个家伙肯定把持不住,又会给来之不易的社会主义社会新增添一宗强奸案。

苏的老婆虽已年至不惑,但条儿不错,相貌属于中等偏上,浑身又经过配金饰钻的装点,甚显风姿绰约,韵味十足。不能光嘲笑人家姓苏的,如果就我和他老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此时也必会发展到马嘶驴喊的胶着状态。苏的老婆看出点苗头,唯恐她男人丧失定性,连说不能再喝了,指使儿子把酒瓶拿过来夹在裤裆里。苏丛伦冲老婆孩子准备一逞暴君德行,在我和曾雪菲的劝阻下,苏只好毛手一挥:“白的不喝,那就换黄的!解解酒!”

大伙拗不过这位猪头老总,让服务生拎了八瓶北冰洋啤酒。苏丛伦按照计划分配,他四瓶,我两瓶,曾雪菲和他老婆孩子完成两瓶。

待八瓶啤酒消灭,苏丛伦又念叨起原先上桌的那瓶洋酒,一定要喝,然后从包里摔出一万块钱,由他埋单。我给曾雪菲递了个眼色,“既然苏总今儿高兴,就把那瓶洋酒开了!”曾雪菲瞥着我:“你是真的假的?”苏的老婆连忙冲我摇手:“姜老师,不能再喝了,您不知道,他……他这人酒后乱性!”苏的孩子似乎也有了酒意,“曾姨,拿去!我,我来喝!我……我他妈的不信喝不趴下这……这老杂毛!操他姥姥……”

夜晚的北京城五光十色,绚丽夺目,我在街头蠕动着脚步,好似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纷乱感觉。

此时的夜空忽明忽暗,低沉的大气压仿佛能让人窒息而毙,一种焦躁闷热感在我胸口形成一团难以透出。我拽松领带,拼命地呼吸着所剩无几的氧气,两臂挥甩大旗般地招呼着来往的出租车,出租车不是已经载客,就是因为看到有条街头醉兽在路口晃动而不愿载。

我骂这些毫不敬业且缺乏人性的出租车司机,骂姓苏的猪狗嗜酒如命,把老子拉上垫背,也骂曾雪菲这个臭娘们,说是有事要商,结果是陪她的淫朋滥友灌酒……

这时手机响起,是曾雪菲打来的,说我忘记了拿样东西,让我在原地等候,叫人马上给我送来。我晕乎乎地正想究竟是什么东西落下没拿,上空突然闪出一道耀眼的光电,犹似天空被撕开条裂缝,不久一阵腥风旋起,几声闷雷滚荡,哇地一声,数百元大钞的酒菜如同劳模王进喜突然钻探出油田般地从我的口中狂涌而喷,霎时只感天旋地转,世界末日仿佛只降临我个人的头上。

我踉踉跄跄赶到一家欲要闭窗的路边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冲洗满口的污废。这时玉皇大帝开始下旨对我施以水刑,豆大的雨点劲疾凌厉,想象脸上肯定成了马蜂窝,恰如红花会三当家“千手如来”赵半山打出的暗器,没头没脸地一股脑儿施放。

昏昏荡荡中,一辆白色尼桑缓缓停在我的跟前,接着我拉开车门一头栽了进去。

我没有回去,就留在宾馆的房间里住下,耳听窗外雷声轰鸣,骤雨如泼。没过多大会儿,姓苏的老婆和曾雪菲从一间热气浮腾的浴室双双走出,房间里顿时雾气缭绕,温香掩鼻,如同蒸芝,我感觉置身于九天之外的琼楼玉阁中,四处云雾飘飘,仙子簇拥满怀。曾雪菲和苏丛伦的老婆身上均裹着个大浴巾,款步而来,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二妇鬟鬓如云,呈体如玉,双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浑身躁热难当,遂和两妇人激情云雨。事至中途,口渴难忍,曾雪菲把她的放进我的嘴里,我如一个婴儿般在她怀里吮吸着奶水解渴,她的奶水苦涩难当,苏的老婆的奶水亦同样苦涩腥酸。我的喉咙干燥得欲要冒出火鸟,猛将两人推开,突感一阵清凉散至四肢百骸,我不由睁开了眼睛。

我愕然发现自己却在家中裸睡在床,被子让我在梦境中已然掀开。壁灯昏弱,窗外风雨潇潇,曾雪菲竟然身穿我的毛绒睡袍伏在床沿瞌睡,深信她已反客为主,在卫生间里早已擅自淋过了热水浴。

曾雪菲长发如瀑,身上散发着浴用品的清香,沁人心脾,令我勾魂荡魄的同时,而又心怀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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