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门,却见不着了曾雪菲,车也没了,心想这女人怎这副糙德行,真他妈扫兴!
我怏怏不快地东瞅西望一阵,走上街头打算拦辆出租车,好几分钟都没一辆来侍驾。我咒骂着曾雪菲和牛三,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路,又暗骂那个欧妞是个傻逼,太不会保护自己,竟然让我也跟着揪心。这个杂种牛三,竟能提前给我染一头绿毛,操他妈什么世道。
突一声车喇叭在我身边响了下,曾雪菲在车里瞪着我:“瞧你那恶心样,别人在后头开车撞你都不知道!上车!”
我立马清醒,极为不悦,“去哪儿了你?”
“洗手间。”
“去洗手间还开车?”
“不想再呆那儿!”
我猫腰钻进车里,“我看你和以前太不一样。”
“我就这德行。搅了你的好事是的吧?”曾雪菲向我冷嘲的口吻。
“你这人有毛病?下回孙子再跟你丫出来!我今儿一整天没吃东西,还给你扛一下午包,刚又喝了杯酒,没准回去还得被你罚五十米蛙泳,就算是猎人学校的拉练也没这么玩人的!”
曾雪菲不由噗哧一笑:“丫的就整死你!让你筋疲力尽,见到别的臭女人就让你心有余力不足!你不好说一个词么,叫什么临渊羡鱼。”我一时无奈,气得苦笑:“甭不要脸,一次舀干了下回怎么办?”曾雪菲笑道:“我不舀干让给别人舀?我今儿可告诉你,那个毛胡子我很讨厌,我希望下次甭再见到他。”我解释道:“要说牛三除非好色一点,人倒瘸不哪儿去。”
曾雪菲啐了一口:“啊呸。亏有脸说,男人第一好淫,第二好懒,第三好酒,不管沾上哪样,就是一标准渣子!”我说:“你还少两个没说,好赌和吸毒。”曾雪菲道:“去死!”
“哎,你看我呢?”
“暂时还没发现,我想应该不是,就算沾上一点,我也能把你撸直了,不过你也甭打算。”
我闷叹一声不语,心情不爽地把脸转向车外。
车行立交桥上,显得高高在上,牛气冲天,下面路上的车灯璀璨光亮,远远望去,蜿蜿蜒蜒,气势足得如条星系光带。不用猜,跑空的多,都跟着经济热过了头的前沿跑,你追我逐,疲于奔命,而尽头就是口大棺材。
除了打架和,我这人性子特蔫,曾雪菲的性子却雷厉风行,因此她常骂我像射过精的乌,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给骟了方能解恨。
遵照她的旨意,第二天一早就被从床上抽醒,让我去有关部门换证,把原来杨遒经营的公司名称和法人代表改动一下,名称说叫什么阳光灿烂影视文化公司,我说都不如叫男盗女娼影视公司,这名绝对能打响。我看曾雪菲瞅着我的眼神异样,打算要来掐我,我连忙一笑地从她的胳肢窝钻出,溜进卫生间慌忙洗漱。
我以前就常听一些大叔大婶说,说女人二十如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昨夜就被曾雪菲一连舀了三次,若大清早再被舀一次,没准儿会干枯得死在楼梯口。要说男女之间到底谁系受害者,其实很难论证。台湾的日裔阿辉伯曾有一句口头禅,叫阴柔胜阳刚,我今儿才知他原来是预言我和曾雪菲交欢的这件屌事。
要说曾雪菲真他妈够孙子的,觉得我好哄,手段极不光彩,夜里被她上了药后,在我第一次欲望即将发作时就把我的各类卡都没收,虽然钱不多,但也有六七万,这笔钱若在那帮肥头大耳手里也就是一年的手纸费用,可在我手里却是温烫的鲜血,关键之时我能把它发挥到极至。目前的我却成了一具空壳子,兜里就装一张大票,要是不幸再撞上自古英雄出少年的西域毛孩,比公主坟花园里躺着的阿混也好不哪儿去,逼急了只能在地下过道里跟人家安徽大嫂打工卖毛片。牛三这孙子还眼红地说我傍一富婆。尻,要说哪儿没有屈死的小鬼?
工商局的一位肥头公仆说执照不好改,花几千小钱重办一个是了。我问得多少钱,对方说得看庄家的宝押多少,要按程序办的话得上万。我咽了口唾沫,暗想这孙子真是观赌不嫌局大,不过人家话里含有高科技,要是说白了就是一文盲。我说那就明天来办,公仆意味深长地说最好早来,明天他出差,换别人帮你搞掂或许要多扔上千块进去。我连忙表演受宠若惊的形状,许诺晚上邀他泡窑,玩个3p或冰火毒龙钻一类。这家伙不屑地肥头一摆,赘肉乱颤,说这样吧,看兄弟倒也像个可交之人,你给我五千块钱,帮你一切o了。
我说没问题,回去跟我们老板说一声,我现在钱带得不多。对方问道:“货带多少?”我笑了笑:“就两千块,回头去取。”这厮凝着眉闷声而叹,一副无奈地拿出表格:“得得得,算交个朋友吧!”
对方话音甫落,“噗啦”一大声,似乎有种“爆菊”的感觉,只听得肛门猛地开裂,蕴藏五天的便秘有可能被这个贼娃子给捣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