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醉人的吻,烫人的吻,参杂着一丝游走在正常与反序间的刺激,火辣辣的侵袭着脑细胞。
英治后悔自己干么非煽动这可恶的禽兽不可,已经撑得十分辛苦的第一次,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在他手中射出。
“嗯?”
讶异地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夏寰舔着唇说:“光是吻,你就……嗯?嗯嗯?”
“该死的,你要笑就笑!”这真是男人的耻辱。
夏寰哈哈哈地笑了。英治扭着身子,用不自由的腿企图把他踹下床去。当然是失败了。还失败的很彻底,被夏寰一把抱住他的膝盖。
“有什么关系,敏感总比冷感好吧!”他安抚着说:“要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被逼急了,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
狐疑地一瞪。
“好比说,接近sm的行为之类的。”
愕然地瞪大眼。
“因为普通的法子行不通,就只好试试看,说不定你有被虐待狂的潜能呢!”
“普通的就好!”该死的家伙,不要一脸跃跃欲试。
“说的也是,来日方长。”
长个头,难道他还想来下次?
“那么……轮到我的正餐了,你该不反对吧?”猛狞一笑。
英治窜过冷颤。抑不住头皮发麻,到底是有抗拒感,再怎么说,使用到那个部位,怎么想都是违反身体构造与生理健康的──
“不要这么僵硬,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一定会彻底、慢慢地、好好地的、让你松开之后才做。呐?”
浮现在英治脑海的画面,是摩拳擦掌,流着口水,保证牠绝对不会伤害小红帽的大野狼。
要不是现在身处人生最大的危机当中,英治一定会对此时此刻自己滑稽的模样爆出笑声。
象无助的婴儿一般,大仰开来的双腿间,被涂抹上大量的婴儿油,原本用来保养自己在冬天常会过份干燥的指头,现在却被应用在全然不一样的部位……
(bsp;“嗯──”
咬住下唇,忍耐着粗大的指头在入口处不断揉弄的感触。
连自己都不曾正眼看过的部位,现在却被迫呈现在男人灼热的视线底下,光是这一点就够叫人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罔论……
“好厉害,这么激烈地抗拒我的指头,要不是有婴儿油在,我一定会被推出去了。”
恨不能把这几句话塞回他的喉咙里!
“可识别小看了我的坚持,宝贝,我一定要打开你这里,就算你绷得在紧也没用。”
印证着他的言语,指头缓慢地抽出之后,在一次地深入,重复数次之后,小幅度的在边缘画着,勾搔着。使得原本紧紧密合,不容许任何外力入侵的秘蕾渐渐地柔软。
趁着攻城掠地有点进展之际,再攻其不备地以另一只手掐住了翘立在光滑胸口上的小乳端,左拉右扯地爱抚着。
波波淫靡的快感在眼睑深处化为红色迷雾扩散开来。
哈、哈……
这沉重的呼吸声是谁的?
呼、呼、呼……
心脏跳得好快,血液像是把火流窜,谁来……让他解脱……
“感觉很舒服吧?现在你的这里已经完全都放松了呢,不住地圈住我在颤抖着,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吞进去似的,绽开朱红色的内蕊在诱惑着我,英治。”
恍惚地,他看到那张总是玩世不恭地笑着的脸庞,以难得的正经八百靠了过来。
“我要进去啰。”
身体窜过战栗,已经不知道是恐惧或是期待,让喉咙紧缩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不要紧张,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说着,一股超乎想像的灼热抵住了他,英治不自主地睁开双眼,透过自己高仰起的膝盖间,往下望──
噢,不,该死的!
“慢着!”英治扭着头,扭着身体,以全身抗议地说:“慢着、慢着,我叫你给我停下来!”
夏寰不解地在他腿间按兵不动,拱起眉头说:“怎么了?”
“你、你不会真的打算……打算把‘那个’……插进来吧?”咽下好几口气,浑身的热度一口气退烧。英治焦急地说:“那太离谱了,我做不到,放开我!”
没看过猪也总吃过猪肉,从比例和尺寸来说,那是千真万却超出许可范围,你不会想把一粒苹果塞到花生米大的……总之,办不到就是办不到!
“宝贝,你慌张什么呢?以前你也摸过,也看过啊?”
话是没错,但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被蚌壳肉给糊住眼睛,以前不觉得他有多大(反正只比他大一点点),可是事实残酷地放在眼前时……那种惊吓真是……超出心脏能负荷的范围。
猛烈地摇着头,英治闭着眼睛,倍感耻辱地大喊:“我、我会死的!”
“呵呵呵呵,你这是在跟我求饶吗?小治宝贝。”
管他面子、里子,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该死的,对啦!我跟你求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