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涸的眼角,淌出了道虛弱的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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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到了英治與女人們廝混的場景,對小汪和陸禾琛而言,打擊不可謂不大。事到如今,他們倆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但他們倆有個共識--絕對不能讓夏哥得知英治哥做了什麼事(或是那幾個女人對英治哥做了什麼事),否則英治哥的小命絕對不保!
「他們不讓我們和英治哥接樱还室庾屛覀兛匆谎郏矣x得裡面一定有問睿uf不定那只是替身!」
「還有豆叔也怪怪的。他怎麼會把英治哥丟在旅館裡,讓他去『狂歡』,自己卻跑掉?」
禾琛事後打電話去伲鼏査€反過來被伲鼏枴复鷰椭髯约簺q定要去的,我能講什麼?你們也看到他人好好的,玩得很開心,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便掛上他的電話。
「吶,你覺得那真的是英治哥嗎?」
「……唉,我瞭解你不想接受現實的心情,小汪,不會錯的,那是英治哥。不只臉蛋,身材也是。」
兩人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大嘆口氣。
「不行!我不可以對英治哥的人格產生懷疑!」小汪搖著頭,挺直肩膀道:「我相信這整件事都有問睿m然不知道是什麼問睿疫€是會等到英治哥回來,再向他確認。」
知道英治的下落,卻洠mk法把他帶回來,除了束手無策地坐著等,好像也洠渌ㄗ恿恕?br/>
但,這一等就是五、六天洠麤'息……
「不行、不行,我等不下去了!」小汪氣得跳起來。「我要去找土豆仔,怎麼樣也要他讓我們直接和英治哥講話!」
可是,結果又是類似的椋чt羹。
「英治哥現在不在南部,他出去撸酵嫠恕n蚁胨@一、兩個禮拜都不會在吧。」
「騙人!我不相信!你把他藏起來了,對不對?」
「你不相信我也洠mk法。」
「土豆仔,我認識你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你是這種可怕的傢伙!你等著看好了,如果夏哥知道這件事……不會放過你的!」
孤注一擲地丟出這句威茫瑏k未發生任何作用。土豆仔堅持不露口風,也不讓他們倆得知英治的去向。求助無門下,小汪和陸禾琛還嘗試著找其他「近海幫」的幹部,看能否讓他們施加一點壓力,把英治哥的去向逼出來。
奈何他們提不出證據,證明英治哥被「綁架」或面臨了任何「危險」,也洠в邢母绲拇砻睿愿緵'人把他們的緊張兮兮當一回事,還覺得代理幫主只是出去玩幾天,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很正常吧?
「可惡!」
處處碰壁,小汪只能踹著椅子發洩情緒。
陸禾琛雖然也很想踹點什麼枺鳎€是忍耐住脾氣地說:「明天我再試著去求豆叔好了。既然是他把我從香港找回來的,應該得賣我這個面子才行。」
小汪抱著頭。「到底不走咭掷m到什麼時候?出問睿臅r候,難道都是接踵而來的嗎?先是你、再來是夏哥的阿爸、夏哥,然後是英治哥,接著是土豆仔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語,好像完全不把咱們當夥伴看了!事情是有洠в羞@麼湊巧?真是受夠了!」
陆禾琛跟着把事情回想了一遍,忽然间,脑内有东西一闪而逝,像某块没去注意到的拼图,一下子卡进了缺口中的感觉。
「……呐,你觉得内贼是不是……豆叔?」
「蛤啊?」
「拉远一点看,豆叔去找我回来的时候,刚好也是鬃狗被放出来的时候,不是吗?煽动鬃狗对我与夏哥报复,如果我和夏哥都死了,也许豆叔就会变成全宇盟的第一把交椅!只是后来鬃狗被我们捉到,他怕被供出来,于是安排掉包毒品,一举两得地杀了鬃狗,又陷害夏哥入狱服刑。结果轮到英治哥变成近海帮代帮主,现在豆叔又把英治哥带走,是不是要杀了他,然后取而代之?」
小汪的脸色越听越黑,最后跳起来。「……他马的!我去找他!!」
「等一下!这全部都是我的推断,完全没有任何根据啊!」
「真凶是谁的证据」客厅入口扬起的声音,插入他们的交谈里。「也许已经找到了。」
小汪和禾琛立刻转头,异口同声地问:「真的吗?!」
开着一辆破旧的车子,眼镜仔将它停靠在暗巷中,熄了火,转头对着后座的两人说道:「这间饭店就是那名药厂离职的女职员每天来报到的地方。时间不一定,早、中、晚都有可能,因此想堵到她,也是得碰点运气的。」
方才在夏家的时候,眼镜仔告诉了小汪和禾琛,事情能稍露点曙光,全都得归功于英治哥。
根据入手的验尸报告副本,他注意到鬃狗体内长期毒品混用药物的情况相当严重,里面也有mazuiyao品代谢的痕迹。以过去急诊的经验,很多欠缺药理的常识、不知混用危险的人,三两下就会踩到地雷自爆了,假使鬃狗可以长时间安然无恙地混用药品,那么,若不是他对此类毒品精通,再不就是有专家指点。
「英治哥说锁定毒贩,不如锁定管制药品熟悉的人。」眼镜仔说道:「那天他特地从酒店打电话告诉我的。如果我们锁定了有前科及有这方面专业的人下去找,过滤出了十几个人选,再一一比对他们之中与近海帮或全宇盟有关联的人,幸运地找出了她。」
据有药理学位,并在药厂开发研究室内担任专员长达二十年,却因为一次地下赌场被捕的前科而被药厂开除。据悉,她因为热衷赌博,所以也欠地下钱庄不少赌债…有可能会为了还债铤而走险地替黑道作毒品或给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