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收的腳步跨出門外的瞬間,忽而摀著腰彎下身體。英治的心臟猛地一陡跳,跨步上前想看清外頭的「來人」。但,說時遲那時快,他腳下被張廣收伸出的腿一絆,顛躓了兩下,情勢就被逆轉了。
砰地,兩具身體互撞,張廣收將英治背部朝上地壓制在地板上,反扭著他持槍的手臂,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哈哈哈哈……算你有勇氣!多日被關在這小屋子裡,每天灌藥,你竟還有膽量挑戰我?你知道自己現在體力有多弱嗎?不過是一點點小摔跤,就爬也爬不起來了?蛤啊,這樣你也敢搶我的槍?」
將英治手中的槍奪走,掐住了英治的臉頰,噴著熱氣的臉湊了上前。
「姓夏的能力不怎樣、腦袋不怎樣,倒是看人的眼光挺有水準的。我越來越中意你了,你說該怎麼辦?這麼驕傲、這麼聰明,才有凌辱和征服的價值嘛!」堅硬的牙咬住了英治的耳殼,舌頭噁心地在其中戳動著。
「我最喜歡的是奶大、皮膚白拋拋幼咪咪的妹妹。如果像你生得這樣漂亮的女人,身材扁平一點,我也是可以勉強接受,可惜男人我是一點興趣都洠в小!顾难莱掷m在英治的肩上肆虐。
「但是,你方才「火辣」的表現,好像讓我硬起來了。能夠征服像你這樣的男人,說不定會令人意外的、超乎想像的棒。我都忘記了,夏寰那傢伙迷戀你的身體到不惜背叛家族的地步,或許我也該嚐嚐看,能讓那個十七歲的時候就以種馬美名讓這鄰近所有的酒店小姐念念不忘的淫棍甘願捨棄女色的『名器』,究竟是什麼味呢!」
想像被蛇爬過皮膚是什麼感覺?噁心作嘔還不足以形容英治此刻的感受。他死命的掙扎著,但仍被男人從地上拖起來,拉回房間裡。
踹腿、摚o所不用其極,總之就是不讓張廣收將自己敚皆诖采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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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喂你!」最後終於受不了的男人,招來了幫手。「過來幫我把他的手捉住!」這才使他動彈不得。
很快地,身上的睡袍被脫光了。
張廣收的指尖在他的乳頭上轉動著,可是洠擅刖头艞壍剞d往英治的兩腿間──自動忽略男人的分身,直接探往具有柔軟彈力、此刻緊緊關椋y拿乩佟?br/>
「以為這樣緊椋чt戶,就是替夏寰守貞操嗎?」
英治睜開眼,以嘲笑的目光對他吐了口口水,表示自己的不屑。
張廣收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指示他的手下賞英治兩巴掌,自己則強硬地以乾澀的指頭樞開了緊縮的臀瓣,粗暴地插入。
「唔……」在眼冒金星的暈眩與劇烈的痛楚間,英治只能緊捉鐵鍊維持意識的清醒。
「勸你別白費力氣地反抗我,早點認清楚你的新男人是誰!因為,就算你能從這裡離開,夏寰也不會要你這塊破布吧?在你進來這裡的頭一天,我已經在看守所裡將你被女人騎得欲仙欲死的淫亂照片拿給他看過了!呵呵……」
用不著聽惡魔的語言。英治相信對夏寰來說,那並不算什麼,他們不會因此而被分化。
「嘖嘖,還挺緊的嘛!平常就是用這裡,讓夏寰離不開你的嗎?」手指一邊抽送,一邊猥褻地笑著。「其實你也不必這麼倔強,我和夏寰,你不覺得很類似嗎?我就像他,他就像我。實際上,如果不是夏彪從我手上奪走了未來,也許你認識的『近海幫』老大之子。是我才對。」
不,不可能。
即使歷史重來一次,即使夏寰不是夏寰,即使當年相識的那一幕,換成是眼前這個男人……英治也都不可能會讓這個人碰自己一根寒毛。因為是夏寰,自己才敞開身體、解開心臁摹?br/>
這和夏寰的「大哥」身分毫無關係。不是「大哥」,英治也必然會結交夏寰這個朋友,必然會被他的真性情所吸引。
「我想到了!乾脆,你動個手術好了!這邊裝上我最愛的一雙大罩杯巨乳,這裡整型成女人的陰戶,再打些荷爾蒙……我這欲振乏力的寶貝兒子,應該也會恢復雄風!我真聰明啊!」
他擰著英治的腿間,雙眸迸著令人害怕的光芒。
英治不禁打了個冷顫,怎麼會有這麼噁心又瘋狂的人?
「洠ye,就這麼辦!我根本不必要使用夏寰用過的二手貨,只要把你整成了女人,改了身分証,就像原裝的一樣了!你還可以用夏寰『遺孀』的身分做我的小老婆,如此我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近海幫』幫主了。這樣一來,多年來被夏家奪走的地位,又將名正言順地回歸到我陳廣收名下,也能徹徹底底地出完這口怨氣了!哈哈哈哈……」
說完,他堵住了英治的嘴。這是英治這輩子最毛骨悚然、最覺得噁心的一刻,彷彿在親吻著冰冷的活彊屍一樣,臭不可言。
因此,男人企圖把舌伸進來的瞬間,他立刻咬了下去!
張廣收倒是動作挺快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舌頭,還訕笑著。
「現在害羞洠шp係,等你變成了真的女人,才像個嬌滴滴的新娘。我就把我們的吻留到替你開苞的初夜好了!」
命令保鑣放開英治,只留著鐵鍊,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滿腦子盈滿了將英治整型成女人的變態想法,自得其樂地走到電視機前。
「說是作為恭喜我們決定『成親』的祝賀新聞,也有點奇怪,不過……現在就等這傻子自己送上門來,自投羅網地完成我為他設計的最後-幕,我們就可以歡喜地進洞房了。你好好地欣賞,我走啦!」
又在搞什麼……英治側著身,以肘支床地半坐起來,望著被打開的電視機螢幕上,映出了斗大的「治安史上又一重大缺失!移送途中,大哥逃跑!」的字樣。
跑馬燈不停地秀出了夏寰的名字、年齡以及被起訴的罪名,寫著今日下午三點,檢方提眨右扇藛柊傅臅r候,犯人竟趁著戒護員的一時疏漏,從移送的車內逃跑。
看著「通緝」與「警方已經獲得佩槍許可」的字樣時,英治更幾乎要昏厥過去。那個笨蛋!究竟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有洗刷冤屈的可能,為什麼要逃亡?有什麼理由逃跑?
英治不相信他會不知道,在別人眼中這等同是畏罪逃亡,等於是罪加一等,即使本來是清白無罪的,如今都變成有罪了!
為什麼要做出這種蠢事?
……現在就等這傻子自己送上門來,自投羅網地完成我為他設計的最後一幕……英治驀地一顫。
不行。他知道了。這是張廣收奸計的最後一環,目的就是誘使夏寰跑來拯救自己,好一舉殺了夏寰──還可辯稱是「面對危險的逃犯」,不得不為的自衛。
可以想像得出,當夏寰走進這屋內時,一定到處都佈滿了人馬,等著取夏寰的命……夏寰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