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帖的肌肤,全被火热融化了般,消失于无形。失去保护的、比赤裸还赤裸的神经,敏锐、敏感、敏捷地汲取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吐息所带来的欢愉。
攀过一峰又一峰。
全身的经络都毁灭了,不停地、不停地突破极限。前一秒才迸出热液,下一秒又再度颤抖地膨胀起来。
坏了、乱了、无法控制的淫靡快感,深深地俘虏了他。
于是乎,被剥夺的理智,在女神以指尖探索着某一处禁地时,竟未能即时的响起警铃警钟,轻易地便允许她跨越那道不寻常的门槛——
「啊!啊——」
后庭被异物入侵的诡秘感官刺激,鲜明到越过梦的边境,逼真得宛如现实降临,更令他丢脸地失声惊叫。
慌张想抗拒的时候,一切早已慢了一步。
(bsp;咕啾、咕啾地借助着某种液体力量历练,缓缓缓慢地、确实地加速抽送节奏的手指,与刺激着前方的口唇一块儿撕裂了他的防卫心。
「啊……啊嗯……啊嗯……」
尖叫转为淫喘。
坚硬、不懂放松为何物的器官,变得柔软而潮湿,开始学会接纳、吸吐,甚至跟随着律动、按摩的节奏,含着又长又硬的手指频频抽搐收缩,释放出一波波欢愉的火花到四肢、到神经中枢、到早已沦陷的大脑。
不行了,要投降了,这实在太……
「啊啊啊……」
从未尝过如此的快感,从未有过这样彻底的解放,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体验,撼动了他的灵魂,洗涤了他的身心。
——莫名地掉下泪水。
「这将成为我们最值得纪念的跨年夜,我们会是很棒的一对伴侣,爱哭的小水滴。」
女神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慵懒的倦怠感在疲惫的身躯中弥漫开来。
好困,让我睡一下……
隐约听到了属于男性悦耳的窃笑声,及一句「晚安」,可是他累得不想去追究为什么平白无故多了个男人在自己的梦境中,便沉沉地熟睡了……
啾、啾啾啾……美妙的黄莺叫声,为一日之始掀起序幕,是最棒的天然闹钟。
……等等,好像不久之前,自己有过类似的体验——心情超嗨的醒来,结果却变成史上最糟的一日!
夏宇紧闭着双眼,决定不重蹈覆辙。假如昨晚的梦幻体验真的只是一场梦,至少在他张开眼睛前,能先做好心里准备。
慢慢地把手移往身畔——以他最近的运势来看,夏宇抱着七、八成会摸到一场空的觉悟。
嗯?暖暖的?
嗯?滑滑的?
嗯?硬、硬硬的?!
啪地将眼睛张开,夏宇突地对上一双漆黑的眸,不禁放声大叫。
「哇哇哇——」
男人一手塞住耳朵,一手捂上了夏宇的嘴巴,直到夏宇的叫声停止,在他手掌下,不停地「咿咿唔唔」,才又放开。
「你、你他妈马的是谁啊?!」
夏宇指着他的鼻子问完,接着眼睛又往下溜,看到的是宽阔得令同为男人的自己相形见绌的双肩,以及令女人都想依偎的平坦结实胸膛——上头还布满了性感的卷毛,一路延伸到被薄毯遮掩住的下腹……
干!这家伙该不会是全裸吧?
喂,不对啊!那我自己呢?
脸色大变地掀开床单。「哇啊啊啊——」
男人探头过来,跟着好奇地一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被看光了!夏宇面红耳赤地迅速用床单重新包住抱住赤裸的下半身,结结巴巴地骂道:「你……看啥?谁准你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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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看吗?」男人一副意外的表情。
「废话!你是哪来的变态,随便乱看,想找死啊?」
「不,我不想找死。不过我想……昨天能看的我都已经看光了,所以今天看不看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什么?!」夏宇倏地原地跳起,忘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男人的视线高度,不偏不倚地对着他的重要部位。「嗨,宝贝,早安!」
¥……%%&&*#¥%……!
连个完整的句子都凑不出来,夏宇一张脸一下子应付不过来「尴尬」、「错愕」、「愤怒」、「害羞」等等多种情绪,只能宣告当机地演出「气炸了」的表情。
怒咆一声,跳下床,直冲浴室,想去洗把脸、看看能不能冷静点,理出一些头绪。扭开水龙头,直接将头塞到冷水底下,接受冰天冻地的洗礼。
「我不懂,我明明和西克、扎多他们在时代广场跨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家伙是谁?他和我都赤身露体裸体的,难道我们……不会吧?」
夏宇打死都不愿相信,十天内自己的搭讪艳史,竟连续发生重大失误!误将人妖当成美女,还情有可原。可是刚刚那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比自己阳刚、帅气、高大的家伙,连百分之一的「娘」字都攀不上,自己怎会把「妹」把成了「哥」?!
「我们就是……没错。」门连敲都没敲地就被打开,男人大刺刺地笑说:「因为不久之后,我们就要成亲了,所以昨夜算是试婚吧?总而言之,我对你很满意,小水滴。我会叫人尽快筹备筹办咱们的『朱』、『井』两家的大喜之宴。」
哈啊?这家伙在说什么?结婚?谁跟谁?
第三章
要不是对方也讲中文,他一定会怀疑「结婚」这两字的发音,在英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