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努力地弹奏着着你这架名琴,你怎能消音呢?太不公平了。」
男子红着着脸,一瞪。「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忘记了,这儿可不是什么高级旅馆,我可是还在住院耶!这是医院的床难道你要我叫床叫到整排病房的人都以为有只发情的猫闯进来叫春吗?我已经很不知羞耻了,你比我还无耻!」
马有失蹄,荻蒙承认,他真的忘了。「哪怕是杀风景的病房,有你这美食当前,也会让我忘记自己身在何方。」
「你很恶劣恶耶!」害躁地移开眼。
「为了道歉,也他为了不让你咬到自己的手臂而受伤,你咬我好了。」
荻蒙梦抚起他的下肢,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迫不及待进入潮湿火热天堂的分身,喜悦地栖息在穴前方。
秀气的脸蓦地窜过一丝恐慌。「呃……等……一下……你有做好……保险措施吗?」
微微一笑。「你怀孕的话,我会负起应负的责任。」
「更!谁跟你怀——啊啊!」
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迫感侵袭,纤细的腰高高地弓弹起,两腿咻地抽紧绷紧。
荻蒙绷紧着着脸。他的滋味远比自己所预期的更为强烈、刺激。
好紧,紧得仿佛第二层曾皮肤,将自己完美地包裹包覆住。好热,热得像能融化掉自己的血肉,淹没了他。
缓慢前进的过程中,倘使一个失神,少了专注力,恐怕荻蒙会创下人生中「最快」抵达终点——还没开始多久便结束的早x记录。
「好、痛……不要……你快停下……」在破身的冲击过去之后,向来霸气又嚣张的黑眸,多了软弱与一分惹人怜爱的水光。
「……你可以不用测试我了,北鼻雨滴……我知道你不是真要我停下。」稍停下来,亲亲他鼻尖,荻蒙好不容易才抵到他最深的地方,怎会轻易撤退呢?
「你他马……谁……测试个鬼!」他激动地左右扭着着臀部,没受伤的手不断地抡打着着他。「滚、滚开啦拉……啊、啊嗯不要动……」
荻蒙知道他不是真心这么说的。
不,即使他是说真的,荻蒙想停也不见得停得下来,况且他不想停。
「不是我不听你的意见,北鼻。但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放浪小孩,哪时是说真的,哪时是说假的。」
荻蒙动了动。
「你……朱、荻蒙!叫你不要……啊!啊!」
「为了不让你之后有太多抗议的议题,我决定加三倍的时间努力,取悦你这难以讨好的挑剔,凶悍新婚娇「夫」。你说这样可好?」
炽热的欲望反复地以慢到折磨死人却又强悍的力道,进入撤出,捣弄蹂躏着着敏感的内壁内曩,撞击着着某一处会让他发出甜美娇吟的点。
「啊、啊嗯、啊嗯……不要、不行、不行……」
「我行的,所以你一定也行。」
虽然三倍时间对于已经迫不及待想释放一回的自己来说,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为了心爱的人,荻蒙非加油不可。
在个体户欲望不停地进出下,青涩的花瓣逐步开出了熟烂灿烂的美丽的深红情花。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不枉在荻营救蒙的努力,或该说努力总是有代价的。
那一晚,哭哑了嗓子的夏宇,整整一周都处于『害羞』的娇滴滴模式,不愿意跟荻蒙说话!
「朱雀门」的组织成员,如欲接下杀人委托时,有三项规定必须遵守。
一、不收取金钱等财物报酬。
二、下手的目标,非职业杀手者,不接。
三、成功之后,委托者需答应赠与‘「朱雀门」’一项权力为报,何种权力由「‘朱雀门」’当家决定。
因此,在地下社会间,流行的是「‘螳螂捕蝉婵,『朱雀』在后」’的谚语。
无论是自由接case的,或是受组织豢养的职业杀手们,都晓得他们在收割他人性命作为粮食之际,下一秒可能就会被「‘朱雀门」’的人给收拾掉。
做为一个朱家人,荻蒙懂事之后,便明白了自己必须与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亲密的距离,只是会让身为本家之子的自己,未来在面对纷争、需要主持公道时,陷入情理法三难的痛苦境界。
就像母亲,面对自己情如姐妹的井阿姨与她丈夫共同触犯了门内规矩,擅自接下以金钱为酬劳的杀人委托时,母亲也无法以当家的身份,力保他们。
——也许更因为自己是当家,连想帮他们多讲一句话,都得再三考虑吧!
结果是自动「‘退门」’的井家夫妻,推动失去了朱家这巨大的保护伞后,带着三名幼子开始过起东奔西走,逃躲翻脸无情、为保住自己地位而决心杀人灭口的前雇主=现敌人,所派出的各路杀手的日子。
(bsp;即使对这样的情况看得心焦如焚,想对井家伸出援手,但母亲却无法漠视长老们的意见。偏偏长老们非常坚持规矩就是规矩,一旦向破坏规矩的人伸出援手,等于挥刀自宫「‘朱雀门」’的约制力,干脆解散组织算了。
爱莫能助下,接连到收到井家人一个接一个被杀害的消息,使母亲心痛到臣床卧床不起,到死前一刻,她仍在叨念着自己为何无法及时救助井家人。
有了母亲的活生生例子,聪颖的他,早学习到了保持孤单反而是简化一切事情,降低各方伤害的最好法子。
但他不必是‘「一直」’孤独的。
‘「朱雀门」’中,唯一允许分享‘「朱雀」’的权力、拥有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发言权的、独一无二的人,就是每任当家的「‘伴侣」’制度。
所谓的伴侣,是为了让分家与本家间不失去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