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他妈找抽是不是?”络腮胡子站了起来。
王宗岳觉得挺有意思,没想到这么屁大点儿事儿也能干起来。
他丝毫不为朱坚强担心,他很为络腮胡子担心,因为就是有七八个络腮胡子这样的,朱坚强也能料理。
果不其然,朱坚强没再说话,一个黑虎掏心,连太极拳都没用,那小子就趴在地上了。
里面那个混混儿一看不是路,也伸手来打朱坚强,朱坚强右手往右一带,那人的重心就偏了,朱坚强顺手一个勾拳,正打在他的下巴上,他的脑袋剧烈的往后抖了一下,坐在地上。
混混儿就这样,欺软怕硬,真碰到朱坚强这样的打架行家,他溜的比兔子都快。
两个人灰溜溜的跑了,连‘你等着’之类的话都没留下,人家是高手,就别让人等了。
“师父坐!”朱坚强打了胜仗,心中欢喜。
王宗岳坐在那里不以为然,这都是没名没姓的小毛贼,伸手打他都寒碜自己,自己这徒弟还挺高兴!
“大哥,你这徒弟有两下啊!”对面一个中年男子恭维的说。
王宗岳没说话,心说这就算有两下子,可人家是拍马屁,也不能扫人兴不是,只好笑了一下。
朱坚强安顿好行李也落座了。
“爷们,你是这个!”对面的中年男子冲着朱坚强一挑大拇指。
“咳,没啥,就是手脚麻利点儿。”不是朱坚强客气,是实话,他根本没用真功夫,毕竟就为个座位下狠手,说不过去。
“你们爷儿俩这是去哪儿啊?”旅途中总有一些爱搭茬儿的人,喜欢刨根问底。
“我们去上海。”朱坚强实话实说。
“哎呀,上海好啊,大城市!”中年男子和朱坚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开了。
很明显,这人是个混子,所谓混子倒不是贬义,而是这个人和谁都自来熟儿,不管你说啥,他都能顺杆儿爬,总之是嘴里不闲着,还搞的十分热情的样子。
朱坚强不知道,还兴致勃勃的跟对方聊天儿。
王宗岳烦死了,这种人在过去江湖上多了去了,一张嘴死人都能说话了,可要一办事儿,影儿都没了。
“咱俩换换座儿。”王宗岳到走道这边来了,让朱坚强一个人在里撇和那人咕噜吧,反正也不费粮食。
王宗岳就这么无聊的坐了一个多小时,感觉有尿了,想上厕所。
他碰了碰朱坚强,“强子,这上厕所咋整?”
“啊,我上来时问列车员了,就那边,你看见那个小门没?那就是。”你说朱坚强倒是送王宗岳去呀,他光顾聊的高兴了,没想到王宗岳没用过现代厕所这一层。
王宗岳直奔了厕所。
王宗岳到了厕所门前,发现门上的小红牌上写着‘有人’,觉得这个挺好,比自己那个时代强多了。
不一会儿,里面一声水响,人出来了,吓王宗岳一跳,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女孩儿,王宗岳心说这怎么冒出一个妖精来?
人家扭头就往车厢里走了,看看大家都没大惊小怪的,王宗岳明白了,这是人家的打扮,不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