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蛮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那打手已经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油锯了落了下来,不蛮接住,用力将他丢了出去,那打手满头冷汗,手腕疼痛难忍,怕是骨头已经断了。
他刚想转身逃跑,哪知道一只镶着水钻的女式凉鞋踩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冷冰冰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脑袋。
莫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
“谁让你们来的?”莫烟的声音很悦耳。
那打手一闭眼,打算逞英雄。
“啊!”接下来的一声惨叫震得莫烟直皱眉,连正摆弄油锯的不蛮都吓的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莫烟不禁一头冷汗,自己刚才不过是用鞋跟踩了对方的大腿一下,稍微用了点力,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爆发出如此具有爆炸力的惨叫。
“说不说!”莫烟抹了一把汗,厉声问道。
“我说我说,饶了我吧……”那打手的眼泪鼻涕一齐流。
“真是个孬种。”莫烟在心里骂道。
“是……是崔爷叫我们……来的”那打手用颤抖的声音说。
“他是干什么的!”
“镇……镇长……”
“镇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莫烟怀疑道。
“他……你们……打了他……儿子……”
莫烟明白了。
“他家住哪儿?”莫烟有了一个计划。
“就……在镇子中间……那……那个白色的三层……小楼……”
问完了需要的情报,莫烟在那打手脑袋上踢了一脚,将他弄昏了过去。
“不蛮,跟我走。”她招呼不蛮。
不蛮拎着那把油锯,和莫烟踩着仍在满地乱滚的打手们,走进了路边的林子里。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个打手恢复了过来,拦了车去向崔爷报信。
天色黑了下来。
崔爷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儿子被打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自己手下的二十几个人竟然全都受了伤跑回来,而且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
而且那女人有枪!
这年头有枪的人虽然不少,但大体上离不开警方、军方和道上的人。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崔爷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崔爷的烟瘾很大,现在出了事情,更是一根接一根的抽。
突然之间,他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鼻子觉得有些痒,刚想用手揉一揉,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动不了!
吃惊之下,自己的全身竟然都僵在了那里。
手指上还掐着一根烟,就那么慢慢的燃了上来,烟头眼看就要烫到手指了。
崔爷的身上满是冷汗。
中邪了?
见鬼了?
正想着,外面的门一开,两个人走了进来,听声音绝不是自己的手下。
“咳咳……”那两人都咳嗽了几声,其中一个走到窗边打开了几扇窗户。
“抽这么多烟,你不怕得癌?”一个很悦耳的女人说道。
崔爷不傻,他立刻知道是谁来了。
接着,有人把他手指间的香烟拿掉,扔在了地上,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长的很妖艳的女人站在了他面前。
正是莫烟。
她和不蛮进了林子,在草地上歇了一会儿,又睡了个下午觉,天色黑下来之后,随便吃了点面包,就带着不蛮潜进了镇子。
不蛮已经熟悉了那把油锯,在林子里砍倒了好几棵树,油锯的嗡嗡声和那股汽油味让他很喜欢,所以一直带着。
“你就是崔爷?”莫烟问道,同时在崔爷鼻子下面打了个响指。
崔爷顿时觉得脖子以上可以活动了,僵硬的点了点头。
“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莫烟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