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眼光,黑马虽然比白马更高大,但是它没有白马健壮,而且似乎战场还给它留下了隐疾,这一场似乎没有悬念。悬念的只是,黑马能够坚持多久了。
“小黑咬它,咬它,小黑,小黑……”耳熟的声音,无知的月儿在呐喊。能够让这个和她赌的小孩难过,她就会开心。
“不用再叫了,你的小黑输定了。”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够遇上这少女,要怎样说服她原谅她的父亲呢?
“你……”月儿想到了昨天被破坏的好事,“你凭什么说我输了?”
“就凭你想欺负孩子的心,月神就不会帮你。”这次活该她要倒霉,他就要在这里守着,看她怎么赖帐。
“那要不要我们也赌上一把?我已经选了小黑赢了。”
“我不和你赌。”
“你不敢。”月儿偏着头看着这个昨天破坏了她好事的少年,现在就咬牙切齿。本姑娘一向有怨必报,该如何教训他呢?
打架吗?先抛开男女撕扯不雅观,打不打的赢都是个问号,可是就这样放过他,与她的作风不合啊。
“不跟你赌,是因为你输定了。赌起来没有意思。”
“既然是这样,我赌黑马不变,我输了什么都不用给你,你输了要在地上学狗叫,并叫我三声姑奶奶,怎么样?”看来有些人,不到黄河是不会死心的。而对于某些人,只怕是到了黄河也不会死心呢!
“那我这样不是很吃亏?”
“你说我一定会输嘛,反正我都是输,你又不会真的有什么损失,答不答应?”
“好啊,随你便。”在别人看来这赌约不正常,对吕布来说却没有什么。正如少女所说,反正输的不会是他。
有些事情,不需要开始,结局早已经注定。
“吕兄,这么好兴致,在看斗马啊。”冒顿的到来,还有他身边的诗韵。
“是啊,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陪她练跳神舞吗?”跳神舞,舞姿迷离优美,是向月神许愿前的一种一种仪式。所以在向月神许愿之前很多不是很熟悉的人都会在家认真的练,不然怕舞动不对会亵渎他们心中的神灵。
只有完美的跳神与无尽的信念才能够接引下天上最纯净的月华。对着月华许愿,月华会把族民的愿望带到月神耳边。
“诗韵她说她已经很熟悉了,而且上午已经祭过兽神,族中优秀的男儿要去狩猎,所有我想……”后面的话,冒顿不说已经明白,狩猎吗,小马他应该会喜欢吧。
吕布会心的笑,小马他不会还在和那群孩子扮马吧?
“哇,真的赢了,我真的赢了!你可不许赖哦,姐姐你要给我两只羊。”小孩开心的缠住了月儿,一晚上的提心吊胆,他终于可以给爹娘一个交代了。
“哎我说,小毛孩,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两只羊了?”
“呀坏姐姐你可不能反悔啊,赔我两只羊,赔我两只羊……”小孩拉着月儿的衣袖扯,月神帮他赢了这次比赛,可是这位坏姐姐不肯认了,天底下还有这样坏的人吗?
“我说小贼,你不赔人家两只羊说不过去吧。打赌愿赌就要服输,而且你还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吕布可不会让眼前的月儿就这样溜走,她要是走了的话,小孩子掉了的那只羊由谁去补上呢?
“哼,我有说过不赔的吗?我只是,跟这位可爱的小弟弟开一个玩笑,本姑娘一向说话算话,谁说我不赔了。”月儿明显的强词夺理,眼睛看吕布瞪得大大的,而且那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呢。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赔我,赔我两只羊。”小孩子终于破涕为笑,不会再被爹娘骂了。
“羊现在是没有啦,我这就狩猎去,用打到的猎物换两只羊赔你,你就在这里等好了,可不要走了哦。”月儿的托词,吕布怎么听觉得她想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