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宝宝将男童往前一扔,没蹲好的男童不支倒地,宝宝边跳边欢呼着:“耶,太好了,宝宝可以见到雅哥哥了,宝宝好高兴喔!”打着转,看那衣袂飞扬,如此的轻飘是自己的心情。
“唔?”宝宝突然看到自己的袖子上有点脏脏的,厥起小嘴。
宝宝这么脏怎么可以去见雅哥哥呢?宝宝要把自己洗干净才能见雅哥哥,要洗香香哦。
宝宝拖走男童,男童想不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轻易的拖走他。
“你带宝宝去洗澡,水要热还要撒上花瓣哦。”
幸好是春季,男童找来花瓣铺撒在澡盆里然后拿几件自己干净的衣服放在旁边的屏风上,宝宝试试水温立刻脱光光的跳进澡盆里。趴在盆的边缘上享受着热气香气迎面的宝宝玩着手指头问走到屏风外的男童:“你叫什么名字啊?”宝宝知道他名字才能和雅哥哥起来感谢他,送他什么东西好呢?
“你还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比较好。”
“你如果告诉宝宝你的名字宝宝可以把小弟弟送给你玩,他长得很像宝宝呢,但没宝宝可爱。”
“我叫沐剑。”
“啊?你是那个什么宫的木剑?难道你会易容术?宝宝要告诉金剑你抓宝宝还天天给宝宝吃青菜,好难吃啊!”
“我不是幻剑宫的木剑,是三点水加木的沐。”男童顿了顿,又道:“我原本跟踪你就是为了抓你,可是最后是你喝醉了酒自投落网倒在我怀里,还吐得我一身。”想到那天狼狈的自己,男童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这么难缠的宝宝,三天来,宝宝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他真不相信世上会有人受得这么可怕的孩子。
洗完澡的宝宝伸出手,沐剑不懂他还要干什么。
“宝宝买得花全部被你弄丢了,你要赔宝宝的花。”笑容满面宝宝说:“宝宝看你家长了好多的花,那就拿那些花赔宝宝吧。”
沐剑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点头同意了。宝宝得到他的肯首懒懒地往床上一躺。花明天早上再摘,雅哥哥如果看到宝宝带着花突然出现的话会非常惊喜吗?甜甜的笑容布满稚气的小脸蛋,睡下。
“雅儿,你准备好了吗?”
水若仙陪同着汉走到风雅的身后,端坐在镜前的风雅回头抿嘴淡淡的一笑,回答道:“快了,我正在试这些金钗。”
汉看看各种形状做工精致的金钗,选了一只蝴蝶飞花的金钗,插入风雅盘高的发髻中,蝴蝶展翅欲飞却被箍在这金钗上,一生一世不得寻觅良缘与卿比翼双飞。风雅敛下眸子,看不得着蝴蝶,看不得镜中风华绝代的“女子”,他人的妻啊!
镜中,水若仙在笑,背过身,又有谁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呢?阴冷的笑着,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汉是幸福了,但这用三人的痛苦换来的幸福能维持多久?
“汉,我累了,你回去吧。”风雅一脸疲惫的说,连日来的强颜欢笑令他的心疲惫不堪,仿佛连呼吸都会增加他的痛苦。
一吻落在风雅的颊上,汉深情的说:“雅儿,我爱你。”才恋恋不舍。
更加痛苦了,不为汉那一句“雅儿,我爱你”,而是为了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尖细清脆的童音,同样述说对他的爱,全是爱为何给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好恨!”
愤然拔下发上的金钗,一头长发瀑布般的落下,柔软的躺在镜台上,手挥去,镜台上所有东西皆落下,玉梳碎了,珍珠链断了。
头发绞在左手的无名指上,金色的指环与黑相映,风雅小心翼翼的把指环拔下,扯下脖子上的玉锁一起放在手心中,藏在心中。
翌日。
盘上高髻,插上蝴蝶金钗,戴上珍珠链,描上黛眉,涂上胭脂,抹上水粉,染上蔻丹,披上嫁衣。镜中的人着上一切的喜色,这就是新娘吗?
盖上盖头,那盖头红得刺痛着他的眼睛。
摇着莲步,他已是他人“妻”。
我申明,不是悲剧,我从来不写悲剧的,所以绝对,肯定,一定……(省略n多肯定词)不是悲剧。
他人“妻”呵!
苦笑掩藏在盖头下,纵使伸出的手不想搭上却依然搭在汉的手中,一步一步的走进红轿中,身后的额匾上的“紫澜门”三个字下站得是他的师父他的师兄弟们,小师妹哇地一声哭出来,大师兄慌忙扶住她安慰着她,一脸的悲色;师父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了门,突然磅地一拳砸上朱红的大门;大师姐静静地看着他,叫了一句“你不是我认识的师弟!”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奔进门;三师兄依然是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走错路,拉开帘子,终于发起脾气。
风雅淡笑,忽然感到额头在做痛,火燎似的逼进他的脑海,抑制住到口的低吟,不允许自己在这一刻脆弱。成为背叛者的他本就没有流泪的资格,惟有心头小小的一个愿望起落——不希望看到那张稚气的小脸蛋布满泪痕。
“起轿——”拖长的声音打断风雅的沉思,静悄将手放在双膝上闭起眼。
耳际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