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蔡老板为什么这样,是他不自量力,非要和我拼酒,拦都拦不住。”李毅华冷冷地说道。
“。”
拼酒,你骗鬼吧!谁拼酒能拼到吐血呀,正是睁着眼说瞎话。
黄朗伟脸色多变,最后还是决定跟他翻脸,既然不能和解,那就撕破脸吧,“李毅华,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还是收起你的小花样的好。”
“哈哈不错,是我灌他喝酒的。”李毅华承认地说道。
因为,对一个有可能脑震荡甚至变成植物人的人来说,只是喝两杯烈酒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他又不愿意做一个仁慈的人。
有人说:对自己的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李毅华说:斩草不除根,是个大傻逼。
“今天灌人酒,明天被人灌。酒场如战场,来来回回终归要小心提防一些。”黄朗伟话里有话的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送他去医院了。出了人命可不好。以后想喝酒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恐怕还不行。”李毅华说道。“有笔帐,我还要向他讨回来才行。”
“什么帐?”
“他打伤了我一个朋友。”李毅华一边说话,一边拿起茶餐厅的一个花瓶,朝着蔡志明两人走去。“医生的检测结果是脑震荡。醒过来一次,又晕了。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到电话。证明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我很着急。也很生气。如果打人的也变成这样,我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放肆。”黄朗伟厉声喝道,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们的前面,吼道:“李毅华,你别欺人太甚。蔡志明千般不是,他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与人为善才是与已为善。不要逼着我们动手。”
其他大佬都没有说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像是看好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要立威呀!
看着蔡志明被带到这里,就知道他只有一个作用,就是拿来立威的。看来,果不其然!
李毅华停下了步伐,惹有所思的看向黄朗伟。
“你是在威胁我吗?”李毅华问道。“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啊。”
接着,他想了半天,才说道:“之前,联英张啸林张大佬和你一样威胁过我,结果现在不知道流浪到那里去了?你想像他那样吗?”
黄朗伟的表情大变,只觉得体内血液逆流,一股怒火直窜脑门。
李毅华的这句话太狠太毒又太阴损,让他听的发狂吐血死去活来活着想死。
可是,他又不能怎么样?因为他讲的是事实的,就因为这件事,他成了社团上头一号不能得罪的人。
这混蛋从那来的怪物,对敌人又恨又毒,偏偏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还叫他们这些混社团的人活不活?
向华強、杨受成等大佬都没有说话,连脸色都没有变化,这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
如果李毅华不这样的表现,他们才奇怪的,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谁会放弃,换成他们,他们也会这么做,立威耍酷谁不喜欢。
黄朗伟思考了前后利益关系,他的火气也消了下来。
他一脸真诚的看着李毅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毅少,我并不是要威胁什么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了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到此为止。我知道蔡志明不是什么好人,可他终究是社团的人。做为混江湖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我必须要走出这一步。”
李毅华笑了起来,说道:“他之所以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因为他狂妄的太久了,甚至忘了他是什么人了黄老板,你是一个好兄弟。可是,我有我做人的原则。”
第394章没长这种品格
他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洋酒瓶子,说道:“我只要他一条腿。如果吴振宇再也起不来或者变成植物人。我再来找他要利息。现在,我只要一条腿。我们是老相识,我给你个面子,给你打个折扣。”
“”黄朗伟阴沉着脸看着李毅华,没有避开的意思。
他没法退,退了的话他的威信将全无。现在他真后悔,干嘛要第一个蹦起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后悔的想吃耗子药,可惜现在没人卖给他。
被逼无奈的黄朗伟扭头对向华強喊道:“向老大,蔡志明是社团的人,你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吗?”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社团大佬急了也要搬救兵。
做为第一个蹦出来的坏人,黄朗伟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
或许这样的选择有点儿愚蠢。
李毅华停住了脚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向先生,这件事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李毅华笑着说道。
向华強脸色阴沉地瞪了黄朗伟一眼,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去了,对于他把自己过早拖进泥潭非常不满,就像谈判一样,越晚知道结果越有利。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这件事我没有意见,你看着办。”向华強不带一点语气地说道。
黄朗伟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他走了一步臭棋,而且还臭不可闻。
“黄先生,你挡是挡不住我的。”李毅华笑着说道。
说完,他的身体快速突进,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突转,迅速的从黄朗伟的身边绕了过去。
黄朗伟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李毅华的踪影。
他快速转身,看到的是李毅华抡起花瓶凶狠的砸在蔡志明右腿膝盖上的画面。
咔嚓
这是骨头破裂的声音。
“啊
蔡志明和黄朗伟同时叫道。
黄朗伟是气的,蔡志明是因为真他#妈的痛啊。
李毅华说话算话。
一花瓶砸上去之后,立即就收手退开,多有诚信的人。
直到这个时候,茶餐厅里只剩下蔡志明那不断抽搐的身体和疼痛的呻吟声。
小社团的大佬傻眼了!
他们真的很少见过这么凶猛的人这么凶狠的手段啊。在这么多社团的大佬面前,说砸就砸了,这他#妈的太狠了点。
那清脆的骨头声音响起,就像是砸在他们的膝盖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