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妹妹。”
听得我唤声绿荷才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既高兴又忧愁。
“是何事让妹妹如此烦忧?”我关心地问道,“看妹妹眉头不展的样子,姐姐心里生生几分心疼。”
“姐姐,此番姐姐一定要帮我……!”
听得出来,绿荷很焦急也很失神。
“妹妹莫急,且慢慢道来。”我示意素儿给绿荷倒了杯水,素儿退去我这才开口说道。
“姐姐有所不知,皇上昨儿个回来,好端端的并没有提及接见家父之事,我心里安心不少。谁知今早上我派去扬州的人回来告知说皇上去了边关后传了令叫家父来京。明天就到京城。”
我一听吃惊不小――这话应该不是宇文传的,宇文出征那天来了灵姝阁,之后匆匆离去。此间并没有任何言语说要扬州知府来京。此事――恐怕又是后宫哪位嫔妃的举动了。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先假以皇恩的名义将扬州知府召至京城,然后再找机会和皇上提及。此人想必已经查知了绿荷的身世,只待真相大白一举将绿荷及连带人等至于死地。”
“姐姐一定要帮我……”
“事有蹊跷……妹妹的身份除了我和铭香,宫中再无第三个人知晓,扬州知府不会不知这是杀头的大罪,所以这消息肯定不是扬州知府自己传出来的。谁会如此关注又痛恨妹妹你,非得要治妹妹于死地不可??”
“定是芸妃!”绿荷说道,“芸妃一直当姐姐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姐姐可曾记得皇后有孕期间之事?”
绿荷一句话点醒我,我突然想了起来,又问道:“那时妹妹对我误会尚深,曾对我说过一些话,我一直都想不通。莫非竟与此事有关?”
绿荷没有答,而是自己继续说道:“那时,芸妃安排我被皇上宠幸,其实姐姐猜得没有错,皇上之所以会临幸与我是因为我身上袖口缝有一颗芸妃交给我的药丸令皇上迷失本性不能自己。此事如果被皇上知道芸妃地位定是不保,我本不打算将事情做得太绝,但她若逼我太紧,我不担保自己不会和她鱼死网破。”
“妹妹此次怎么糊涂了。道理说得清怎么竟想不通么?妹妹自身知道和芸妃之间有相互制约的筹码,芸妃难道会不清楚么?即使如此,芸妃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所以,此次的事,应该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还有谁?”